房子,还给我雇了两个“临时父母”,嘱咐我没事儿可以请同学来家里玩。
可是我没有朋友。
格格怎么能跟平民做朋友呢。他们长得一般,才能一般,谈吐一般,连英伦腔都说不标准,还喜欢问老师一些愚蠢的问题。周末组织一些诸如看羊驼之类的无聊透顶的短途旅行,我通常都请病假,写生我也不去,乡间那些坑坑洼洼的水泥路,只会磕坏我脚下娇嫩的小羊皮。
然后他们就说我有公主病。
废话,公主能没公主病吗?
我从不跟他们计较。因为读完高中这三年,可能这辈子也见不着。
就算见到了,格格我也想不起他们的脸。
老关为了让我专心学业,不许我参加上流社会的任何活动,甚至不许我离开这座小城市。课余时间我除了自己找地方写生,就是包场看电影。
那年电影院宣布最后一次放映《乱世佳人》,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片子,虽然有点老土,我也看不太懂,还是包场看了三次。
每次我进电影院,都能看见前台围了不少人,问还有没有多余的票。
答案当然是没有。
我当然不会大发善心让出哪怕一张票来,除非……
对方特别美。
那是个衣着素雅、仪态大方的美人,英伦腔很标准,拎的包很别致,是牛仔布缝的流行款式,还手绘了一角花纹。
我是个经不住|美|色|诱惑的人。
我主动提出可以让给她一张票,她有些赧然地问我能不能让两张。她一指门口——还有她去买小吃刚回来的儿子。
对方看着有些眼熟。没等我认出他,他就认出了我:“你就是在开学典礼上用糖纸作画的那位吧。”
我终于想起来了。他比我高一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给我们这一届的开学作品打分,我自认为画得不错且有创意,他却从画上揪出一只蜜蜂,没想到糖纸后面还藏着几只,一下都窜了出来……
所有人迅速逃窜,我就此沦为笑柄。
看在美人的份上我还是让了两张票。他们娘俩发现我包场后很惊讶,格格我只能实话实说:“钱多。”
美人邀我坐她旁边,还把小吃分了一盒给我。我从来不吃陌生人的东西,但那盒椒盐猪蹄实在诱人,只能一边客气一边眼馋,美人见状先尝了一块,再夹了一小块喂我嘴边。
这谁顶得住啊!
她儿子看我吃得满嘴油,便递了纸巾过来。我擦完团起放了口袋,出电影院才想起要扔。本来一起过马路,我却突然后退想去扔垃圾,这时刚好有车过来,我愣了一下,她儿子拽了我一把。
我手上还有油,立马挣开了手,他只能再拿出纸巾,嘱咐我以后要小心看路。
我妈过世后,只有我舅带我过过马路。
我有点想哭。
现在想起这些,我又想哭了。
谁能料到一切孽|缘开始,只是源于一盒猪蹄。
今日份的公园摆摊依旧生意惨淡,迟弟弟看我画了一只猪蹄没忍住笑了。
然后我第一次知道那只博美的名字:烤猪蹄。
我问他住校怎么养狗,他说它可会讨宿管阿姨喜欢了,几乎每个楼都住过。而且很聪明,会解决个人问题。
我抱着它玩了会儿,就听他说要不给我养几天,养狗心情能好些。
我一边道谢一边想,他不会在狗身上装了摄像头、窃听器还有定位仪吧?
我把烤猪蹄放到公寓养。白天忙里偷闲去喂它,喂完晚饭带它遛弯,遛完弯回学校。挂心的事多了一件,助教工作便马虎了一些,加上老宋似乎到了更年期,没少挨他的呲。
除了关董亲自跟闻董谈的婚前协议,我跟闻自谙私下还签了一份,虽然没提我舅,不过他许诺的一半财产却没跑。
两位大佬的意思是先隐婚,等我毕业再办婚礼,正中我和闻自谙下怀。
必要的戏还是要演的。双方家族自然清楚联姻,于是少不了饭局,我在老关威逼下对闻自谙的亲属一一改口,当然他也没逃过跟着我喊舅舅的厄|运。
得,这下彻底成禁|忌|恋了。
不过对这俩不要脸的来说,禁|忌|大概只能增添|情|趣。闻自谙讨好地附在我耳边问能不能常去我的公寓。
就算没有烤猪蹄,我也不会借自己的地方给他们鬼|混!
我现在睡公寓的床还有五雷轰顶的阴影!
偏偏我舅色|迷|心窍,非要讨小|情|人的好。气得我让烤猪蹄吓了他们好几回,最后换了指纹锁才算彻底轰出去。
我心力交瘁之下,一不小心把烤猪蹄装进背包带进了教室。
烤猪蹄还算争气,愣是一声没吭。我战战兢兢了一节课,下了课急忙抱着包往厕所跑,结果就被老宋拎回了办公室。
他不由分说开了我的包。烤猪蹄一动不动,我还当它闷坏了,他掏出一包小饼干,刚开袋这货就醒了过来——闻着香味了。
老宋手里有吃的,任凭我怎么喊它,它就赖那儿不走。
真是条没节|操的狗!
老宋神机妙算,一猜就知道是谁的狗,表示这都是套路:“人和狗可不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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