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也刻意把嗓子拉粗了,但你细看几眼便能发现,她其实是姑娘家。”
年纪小的姑娘挠头,顿一顿,再挠头——啊?个头矮的那个是姑娘家啊?
那更有意思了。
看他们俩刚刚的动作那般亲昵,想来关系匪浅,没准是夫妻,或是姘头。
一个女扮男装来逛青楼,一个陪着来逛青楼,逛着逛着还要钻小树林子……
良久,小姑娘做出一个复杂无比的表情,“会玩。”
另一厢,花涴和越千城踩着新生的草芽,往林子深处缓缓行进。
这是一处观赏性质的绿林,不是种树的老林,地方不大,树也种的稀稀拉拉,很快便能走到头。
由于绿林在青楼旁边,位置惹人多想,是以白日里鲜少有人踏足。
不过到了晚上,这里的人会逐渐多起来,并且会变成少儿不宜的场所。
走到没人的地方,越千城找棵笔挺的大树靠着,接着方才的话题对花涴道:“我从昨天晚上就在思考一件事,左不过没有证据证明,便一直没有对你说。”
花涴学他的样子,在他对面找了棵树靠着,神情恍惚道:“你说。”
“如汀喜欢重山,然重山却痴迷于茜素,纵然如汀和茜素是挚交好友,可她真能做到不嫉妒吗?”越千城缓缓道:“花涴,你转换身份想一想,若你是如汀,你钟爱的男子喜欢上了你最好的姐妹,你能否做到不计较,心如止水,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看他们恩爱?”
花涴想了想,撇嘴道:“我做不到,我肯定会嫉妒到发疯,天天巴不得他们分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纵然面上不说,我心里也会不舒服,还做什么好姐妹。”
越千城不由得轻笑出声——他喜欢的姑娘也太真实了,一点儿不晓得维护形象。收敛唇角的笑意,他继续道: “昨天去找如汀时,我在她房间里看到了雄黄粉,就在架子最上面,用纸包着,不小心漏了一些出来,颜色鲜黄。”
花涴犹豫道:“蛇怕雄黄。如汀的房间里有雄黄粉,也许是为了防风苑丹养的蛇,你昨天也听到了,风苑丹养的蛇会偷偷溜出去。”
越千城伸出手,接住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你说的很有道理,”他握住掌心的叶片,“但我们不妨以向恶之心来假设一下。假设如汀的房中的雄黄粉除了防风苑丹养的蛇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譬如当她想借用风苑丹养的蛇害人,她可以在手上涂抹雄黄粉,防止蛇咬到她。”
松开掌心,让叶片归于大地,越千城继续道:“昨日,那个被蛇吓得尖叫的人还说了一句话——‘前几天跑丢的那条蛇还没找回来’,你记得吗?”
花涴面色凝重地点头,“记得。”
越千城意味深长道:“咬死刘全胜的,可不就是带毒的蛇么。”
花涴之前没想到怀疑如汀,毕竟是她最先张罗寻找茜素的,加之她是茜素最好的朋友,在思考嫌疑人的时候,花涴首先会将她排除在外。
然而经过越千城这样一说,还有她方才亲眼在如汀衣服上看到的一串红花汁,花涴渐渐觉得如汀身上的嫌疑越来越重。
她没有忘记太平村村口的那一大片一串红花海,无论你是骑马经过,还是从花海中穿过,身上总会沾染上一些。
花涴沉默须臾,安静地回想如汀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想着想着,她下了一个结论,“如汀她……有点儿奇怪。”
春风穿过树梢,吹落一串隔年的枯枝,越千城在树枝落地的“啪嗒”声中抬眸,“说说看。”
花涴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树上,抱着双臂道:“我没有什么朋友,不晓得关系好到一定程度时,会不会仍对对方有所保留。茜素和如汀的关系那样好,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好姐妹,若有人跟踪茜素,她当然第一个和她的好姐妹如汀说。”
眼眸眨动,仿若含着一汪春水,花涴蹙眉道:“可,告诉我们有人跟踪茜素的,却是风苑丹。如汀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这件事,倘使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茜素失踪前后可有什么异样,她一直都说没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为何不提?会不会是为了掩藏什么?”她舔舔嘴巴,“若我们不多事到凤来阁找人询问,这条线索会一直潜藏不出。”
“再往前去想,”花涴的眉心蹙得更厉害,“如汀找我们的最初目的,并不是寻找茜素。她只是想让我们配合着演一出戏,好让重山不再为茜素的离去而伤心。就连茜素逃离凤来阁都是我们从她口中听来的,除了她之外,再无人知晓茜素离开凤来阁的原因。”
越往下说,如汀身上的嫌疑便越大。
就像曾有一层雾挡在眼前,当风吹去层雾,才能看清藏在雾后面的东西。
听完花涴的话,越千城停顿稍许,复又条理清晰道:“那件衣服上的一串红花汁并不能代表如汀一定去过太安村,也许是在别处沾染到的;房间里有雄黄粉,并不能代表她用风苑丹的蛇杀了刘全胜,也许她房间里的雄黄粉真是为了防蛇;不告诉我们有人跟踪茜素,并不能代表她故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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