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涴可能会以为他在占便宜。
恋恋不舍松开握着花涴的手,越千城替霍嘉几人回答,“好。”
花涴收回手,放在背后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很温暖,很……舒服。
如汀缓缓起身,仪态仍旧完美,她朝越千城躬身, “拜托你们,一定要找到茜素。”
语气煞是郑重,同时也有担忧。
对她最好朋友生死未卜的担忧。
越千城颔首,“我们会的。”
一直未说过话的重山也开腔道:“拜托了,请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尽快去找。”
越千城从他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焦灼和痛苦。
他立时有些惊讶——这个重山,和茜素是什么关系?怎么他看起来比如汀更焦急更难过?
这是别人的事,他懒得过问,视线追逐花涴而去,他再次颔首答应,“会的。”
如汀和重山并肩离去,他们两个人的气质有些相似,都很儒雅,瞧着关系很不一般。
如汀走路轻飘飘的,脚后跟总是会轻轻提起,很像先秦淑女的步伐,十分优雅好看。
看来她从小受过的礼仪训练很到位。
白羽生目送如汀离去,由衷道:“这位姐姐,我喜欢。”
霍嘉泼他冷水,“可惜,人家喜欢的是有文化有学识的书生,你连曰和日都分不清,就别肖想美人儿会对你侧目了。”
“啊?”白羽生惊讶回眸,“她喜欢那个叫重山的做作鬼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越千城斜眼睨他,“可能就你没看出来。”
花涴弱弱举手,“那个,我……我也没看出来。”
越千城立刻改变说法,“不要紧的,其实我也没看出来。”
白羽生和霍嘉对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对城哥的鄙夷。
顾一念关注的点压根不在这上,“不许你这样说重山先生!”他握拳愤愤道。
白羽生敷衍他,“行行行,不说他是做作鬼。”挠挠头发,他疑惑道:“不是,你们怎么看出来如汀喜欢那个书生的?”
霍嘉抱着手臂向他解释:“很明显啊,你没观察如汀看重山先生的眼神,里头藏着的爱意可深着呢。我还看出来了,如汀对重山先生的喜欢中包含有崇拜的部分,她应当和一念一样,喜欢重山写的东西,因崇拜生出的爱意会比别的爱意更加强烈,所以才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来。”
自诩阅女无数的白羽生受教了。
不解风情的花涴也受教了,唔,原来如汀喜欢重山啊。
她对越千城道:“你方才那样和重山说话,如汀喜欢重山,她若是因此生气,这单委托可能就跑了。”
越千城满不在乎地笑一笑,意味深长道:“人活着本就十分艰难了,要受四季之苦,要忍生死之悲,如果还要看他人眼色,活得憋憋屈屈,那岂非更没有意思。所以花涴,”他低头看她,“要是觉得不高兴,不用刻意憋着,憋常了对身子不好。谁让你不高兴,你便还回去,也让他不高兴,如此才算对等。”
花涴沉默少顷。
她娘也常常这样和她说,左不过她一直学不会怎么把不高兴还给那些让她不高兴的人。今日有越千城言传身教,她好像突然懂了那么一丢丢。
她迎着日光抬起头,偷偷打量面前这位长身玉立的少年——嗨,除了有副好面貌外,他还有当夫子的潜质呢。
左不过他教的并不是甚深明大义的东西。
花涴喜欢越千城为人处世的态度。
往后两日,天光仍旧晴朗,休眠一整个冬日的花草和树木抓紧时机,在温暖的春风中肆意生长,满眼都是花团锦簇的春日盛景。
加入崇月阁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若整个天下早就乱了套了,他们近来很少活动,花涴闲来无事,正好和无仙派的人一起去找失踪的茜素。
她打小就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瞿凤郡好歹是几个城的郡首,人多地广,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谈何容易。好在茜素是个名妓,认识她的人有很多,如此可供使用的线索便有很多。
花涴和越千城讨论了一番,他们都认为,不能用大海捞针的办法去找茜素,要从她身边认识的人下手,尤其要找几个最近和她接触频繁的人,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茜素是凤来阁的姑娘,与她接触频繁的人要么是妓子,要么是恩客,是以要想问出什么线索,就必须到凤来阁走一趟。
花涴有些愁。
越千城他们是男子,青楼就是给男子开的,他们可以光明正大进去查案子,不用管旁人怎么看。可她是如假包换的女儿家,纵然她是六扇门的女捕快,可一个女孩儿家去青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现在民风是开化了,然并未开化到女子可以随意进出青楼的地步。
他们正在商讨该如何混进凤来阁,委托他们找人的如汀却到无仙派来了一趟。
如汀是自己来的,那个叫重山的儒生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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