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崇月阁的头目究竟是谁,没有人看到过他的脸,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崇月阁的存在是一个谜,阁主是谁也是一个谜。
越千城问的问题都和崇月阁有关,花涴问他,“你对崇月阁很感兴趣?”
越千城挑唇一笑,“嗯。”
——把一个神秘组织的底细挖清楚,将它的头目曝于明面,想想就很有意思。虽然这个过程可能十分艰难,但,这样才有挑战性。
当然,最紧要的是,如果他能够把所有人都没辙的崇月阁铲除,那他也好,他一手创立的无仙派也好,都能在世人面前崭露头角。
他需要这样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在与花涴重逢之前,越千城没什么上进心,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生活,浑浑噩噩过着日子。
重新遇见花涴之后,越千城对生活的热情霎时间被引燃,他不愿一辈子做声名狼藉的小城少年,他也想往高处走,去实现埋在心底深处的理想。
只有足够出众,他才能坦然站在花涴身边吧。
“你来瞿凤郡是为了摸清崇月阁的底数对吗。”越千城偏头望向花涴,漆黑的眸子里光芒万丈,“我帮你。”
花涴回他一个由衷的笑容——太好了,她正需要一个头脑聪明的帮手,而越千城的聪明机智,她亲眼见证过。
有他从旁协助,迟早有一日崇月阁会从地底浮上来。
不过,打算归打算,有些事情急不来,崇月阁的成员们诡计多端,来去无踪,越千城和花涴捉摸不到线索,只能安静等待时机。
日头往西偏了两分。
霍嘉和小白大战三_百回合结束,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饶是累成这个样子,他们还不忘拿草扔对方。
越千城怕他俩扔出的草会打到花涴,抬起靠近花涴的那只手,他用手掌在花涴头部上方搭了个棚子,在遮挡青草的同时还能过滤掉刺眼的日光。
花涴抿紧嘴巴,藏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地捏成空心拳头。
远处有人影快速跑过来,一袭儒雅青衫委地,浑身都是穷酸的书卷气,不是顾一念还能是谁。
他是几人中唯一会放纸鸢的,其他人拎着纸鸢跑了许久,跑得满头汗水也没能让纸鸢升上天,他捏住绳子轻轻提几下,纸鸢便乘风直上青天,飞的稳稳的。
倒不是技术有多好,而是他从小就靠放纸鸢解闷,穷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东西玩儿,纸鸢不用钱买,用纸糊一糊就成,放的多了自然就熟悉。
“花涴姐姐,”他急匆匆跑到花涴身边,朝远处比划道:“我的纸鸢挂在那边的树梢上了,树梢太高,我拿竹竿捅了半晌也没把纸鸢勾下来,你能帮帮我吗?”
花涴的功夫好,爬树上房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她扶着地面坐起来,“好,我这就去。”
她正要站起身,越千城突然随她坐起,“等一下。”
花涴停下动作,仰面回望他,“怎么了?”
靠花涴近一些,越千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向她的头发摸去,“你的头发上有草沫子,我帮你摘下来。”
指尖从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发丝间穿过,不过须臾便挪开,越千城摘下粘在花涴头发上的草沫子,嗓音温柔道:“好了。”
熟悉的淡淡香气从越千城身上飘散开,花涴抽了抽鼻子,只觉得心下一阵颤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她看到他的头发上也有草沫,本着礼尚往来的心态,她将身体前倾,跪坐在地面上,替越千城捏下他头发后侧的草沫子,“喏,你头发上也有。”
四目相对,时间似乎停在这一刻,周围的风景和人烟皆消失不见。
这应当是他们头一次靠得这样近,近得吐出的气息都呼在彼此面上,近得能数清楚对方有几根眼睫毛。
越千城很想亲一亲花涴的脸颊,她生的好看,不论是眼睛还是鼻子,都符合他的审美,她简直就是上天按照他的喜好打造的完美礼物。
但也只是想一想罢了,在花涴没有完全接纳他之前,越千城可不敢轻举妄动,做出什么轻薄无力的事情。
他怕吓着他的小美人儿~
虽然极力在克制了,越千城还是没完全克制住自己,眼睛眨也不眨,他盯着花涴道:“你真好看。”
花涴一时没反应过来,“唔?”
顿一顿,待反应过来越千城说了什么,她从耳朵根儿到脖颈渐渐开始发热发红。
越千城忙顾左右而言他,“没、没说什么,你去帮一念找纸鸢吧,我看他好像等急了。”
花涴正觉得尴尬……唔,还有些别的感觉,她说不明白。越千城这句话恰好给了她缓解尴尬的机会,“走吧一念,”她慌忙从草地上爬起来,招呼顾一念去找纸鸢,“你在前面带路。”
顾一念老老实实读了这么多年书,他和花涴一样,也是不解风情的那类人,一脸茫然地在前头带路,他想,城哥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花涴姐姐的耳朵根儿一下子就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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