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后背发汗。“呵呵呵,呵呵呵。”他忙讪笑道:“年轻人火气这么大作甚,来来来。”他亲自给花涴斟茶,“多喝点温水,平平心气。”
花涴不理会他。
老门主提起鸟笼,放软语气道:“你方从外头回来,舟车劳顿,一定倦了吧。我许你几天休假,你回家歇几天,等不累了再回来当值。”说着,他摸摸鼻子,小声念叨道:“免得有人又在我耳边念叨,说我不近人情。”
花涴的确是累了,她没有推辞,推开半掩的门,晃着因赶车而酸痛不已的手臂往外走。
她推门出去时,正碰着几个同在六扇门供职的同僚,几个女儿家围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见她出来了,那几个人用眼神交流一番,同时噤声不言。
花涴神经再粗,也瞧得出她们眼中的猜疑和暧昧。她实在是懒得解释,依照晚辈的本分和她们打过招呼,便又揉着手臂走了。
身后传来压低的议论声,“她和老门主……”后头的话花涴不想听,她抬手捅捅耳朵,继续往前走,解开拴着黑爷的缰绳,骑着马回家去了。
回到家,和爹娘打过招呼,她一头钻进房间里,睡到傍晚才爬起来。
年轻就是好,只睡了一觉,连日来的疲惫便一扫而空,眼看着快要到饭点儿了,天色越来越黑,花涴换了一身衣裳,哈欠连天的去吃饭。
花涴到的时间有些晚,她爹她娘都已经坐好了,她爹倒是没有说什么,还给她递了双筷子,可打从她一坐下,她娘的嘴巴便没有停过,“一回来就钻进房间睡觉,也不知和娘说说话。”半嗔半怪地瞅她一眼,花涴她娘审问犯人一般,故作严肃道:“娘问你,这趟出公差,可有什么收获没有?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英俊有为的公子哥?”
几乎是下意识的,面前浮现越千城那张英俊的脸,还有那双会笑的眼睛,花涴含着筷子,磕磕绊绊道:“没……没有……”
说罢,她欲盖弥彰地挠了挠头——哎,怎么这个时候会想到越千城呢?
幸好她娘没有发现异常,“哎呀,涴儿我说你啊。”絮絮叨叨,又开始念叨起来,“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满京城都是英俊的公子哥,你就不能歇歇两天,陪着娘亲在城里相看相看,将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再去忙吗?”
花涴今年一十八岁,附近年岁这么大的姑娘几乎全都出嫁了,且一个嫁的比一个好。她娘整日无所事事,眼见着周围都是成双入对的新人,就她家花涴还单着,心里别提有多愁了。
花涴倒不愁。她早就立下誓言,何日寻查到师父师兄死亡的真正原因,何日她才出嫁,现在她毫无头绪,也不想这么早嫁人。
“娘啊,这种事情讲究缘分的,怎可强求。”花涴往嘴巴里扒着饭粒,含糊不清道:“女儿的缘分还没有到,等那缘分到了,我的终身大事不就解决了吗,您现在急也没有用啊。”
花涴她娘被她这番说辞气的连饭都吃不下了,“缘分,呵,缘分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能相信吗?涴儿,你可别糊弄娘亲,明个我就去找人帮忙,把京城里年轻有为的公子全叫过来,你必须随我在家一日,看看有没有看对眼的。”
花涴霎时觉得头大无比。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她爹,后者装看不见,埋头专心吃饭,当真是不愧对他惧内的好名声。
她正转动脑筋想办法逃脱明日的相亲大会,门外忽然有人匆忙前来,穿的是六扇门的官服,应该是找她的。
果然,来人匆忙与她道:“花姐!老门主唤您赶紧到六扇门!”
花涴正欲询问是什么事,她娘板着脸,语气不快道:“什么花姐,花什么姐,我们家涴儿还小呢。”
花涴汗颜,啊,她娘十分在意她的年纪,时时刻刻把她往小了说,当真是生怕她嫁不出去啊。
给了自家娘亲一个少说话的眼神,花涴问来通报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六扇门的人口风都紧,来人谨慎道:“不是好事,老门主说先不要外传,他让您赶紧去六扇门找他。”
花涴了然,她搁下碗筷,擦擦嘴巴准备离去,“好,我这就去。”
她娘试图唤住她,还好花涴身手比较快,在她娘开口之前便已经从门口溜了出去。
耳边传来她娘数落她爹的声音,“程晟那个老头怎么回事,花无忧你管不管了?你还想不想抱外孙了?”
她爹一如既往的熊,“哎哟,牙疼,牙疼。没法说话了……”
肃穆的门楼伫立在夜色中,门楼两侧各挂着一只古铜色的铃铛,花涴在铃声中迈步进入六扇门的大本营,径直去往老门主的房间。
见了花涴,老门主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他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待花涴走近,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神情严肃道:“花涴啊,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花涴接过老门主手里的东西,仔细看了看,迟疑不定道:“剑穗?”须臾,她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一变,“崇月阁!”
老门主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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