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的事情告知门主,并询问他有关逃犯的详细信息。
看着传信的鸽子飞走,她才脱去身上的外袍,准备换身衣裳下去吃饭。
衣服脱去了,可有股淡淡的香味始终缭绕在身边,花涴拿起越千城的外袍轻嗅,果然,香味是从他的外袍上散发出来的。用力抽动鼻子,花涴愈发觉得这个气味熟悉,似乎在很久之前曾闻到过。
那么,是多久之前呢?
想到越千城借衣裳给她时的表现,花涴不由得挑了挑唇角,她想,也许真如越千城所言,他的所作所为中绝对不包含任何恶意,仅是想拉一单生意罢了。
卑鄙的人不会想到别人,他们总先想着自己,越千城肯借衣裳给她,说明他心里还会想到别人。
回到无仙派后,越千城也没急着吃饭,他沿着墙根转了一圈,把准备趁机逃走的白羽生捉个正着。
白羽生从墙头爬下来,嗟着牙花子讪笑道:“嘿嘿嘿城哥你回来啦,回来得真早,花涴没请你出去搓一顿?”
越千城照着他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你也喊花涴?”
白羽生捂着脑袋改口,“花姐!花姐!”
越千城斜眼问他,“我不是让你化装一下,再去和花涴说逃犯逃到城郊的事儿,怎么她还是认出你来了?”
白羽生一脸无辜道:“我化了啊,我特意洗了脸,还换了一身平常不怎么穿的衣裳,谁知道花姐怎么那么聪明,隔着门还能认出我来。”
越千城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拳头握住松开,再度紧紧握住,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把气给喘匀。
霍嘉从房间里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苍蝇拍,“城哥城哥,”他坏笑道:“用拳头打人多没意思啊,这是我刚做的苍蝇拍,用来拍苍蝇再合适不过。”
白羽生朝他吐口水,“霍嘉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儿。”
霍嘉满不在乎地撇嘴,把苍蝇拍别到腰带上,当成一件别致的首饰,“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正儿八经的缺德带冒烟的呢。”
要是搁在往日,越千城一定回房间里端壶茶出来看他们俩斗嘴,但今儿个他没心情,愁色氤氲在眉间,他惆怅道:“花涴对我的印象本来就不好,这次你没把事情办好,让她发现了我的小伎俩,日后她对我的印象肯定更加不好,甚至会以为我是骗子。”
白羽生宽慰地拍一拍他的肩膀,“好了千城,我这不是将功补过,把有人横死的消息告诉你了嘛,你就别气了,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霍嘉撅起嘴巴,从嗓子里吹出一口气,“噗。”
白羽生又用力拍了拍越千城的肩膀,故意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吃惊不已道:“千城你看,有的人□□是长在上面的唉!”
越千城没忍住笑,笑着笑着,他的眉心复又轻轻拧起——花涴若是真讨厌他,那该怎么办?
第二日晨起,花涴推开客栈的窗子,一只大肥鸽子落在窗台,腿上绑了个小竹筒。
花涴取下小竹筒,将里头的纸条取出,熟悉的字迹浮现在眼前,老门主这回终于舍得多写几个字了。
不过,却都是些废话,没有可用的信息。
老门主说,从天牢逃走的犯人身份成谜,六扇门很早之前便试图查探过他的身份 ,却一无所获,他似乎是由天地日月所生,在世间没有任何羁绊,单留下“夜月”这个神秘的代号。信末,臭老头又催促她,说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二王爷打算提前提审犯人,还请她务必加快速度,争取赶在月底之前把犯人带回去。
花涴掰着指头算了算,今儿个是三月二十一,离月底还有九天。
若是知晓逃犯夜月的底细,没准她还能赶在月底前将他捉拿回京城,可眼下她什么都不知道,像无头苍蝇一样,心里着实没有底气,不敢打包票。
花涴立时有些焦灼。
正一筹莫展着,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门外倏然响起敲门声。花涴穿好衣裳,拉开雕花木门,只见越千城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颀长身形沐浴在清晨的日光中,俊朗的容颜看着很是令人赏心悦目,恍若临凡的仙君。
“快,”来不及多说什么,越千城给花涴一个眼神,语气凝重道:“跟我走。”
花涴从他严肃的脸色和凝重的语气中瞧出了什么,她试探着问道:“又有人死了?”
越千城点头,“嗯。”带着花涴走下楼梯,他低声道:“也是一刀割喉。”
花涴吸了一口气 。
凌云城是个小城市,虽然偶尔也有人离世,但要么是病死的,要么是老死的,鲜有人横死,更别说谋杀致死了。一连两天,城中死了两个人,且死状皆十分凄惨骇人,百姓们心中不免惶惶不安,昨天街上还有人来回走动,今天可以明显看出走动的人少了许多。
居民们皆言,怕是有变态杀人魔出现了,大家少出门,少惹事,闭紧门窗避一避吧。
城里发生这种大事,官府自然是要出面的,管事的城主已经派了许多官兵在街头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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