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怎么这么会哄人?心都化了。”
他走了会神,拿起盒子,小心地缓慢地打开。
是一只腕表,表盘是酒桶形,表带是银白色,表壳是玫瑰金色。款式简单且大方,很适合搭配日常服装。
顾嘉南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表盘下面还刻了GZN三个字母。
他盯着这三个字母,看了好一会,抬了抬眼,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腕。
那里,常年戴着腕表或护腕,即便是在家,也不例外。
小姑娘问过他几次原因,被他打马虎以后,不知道是信了,还是知道他不愿意说,就再也没问过这件事。
他想,应该是知道他不愿意说。
毕竟那么聪明。
顾嘉南笑了笑,靠在沙发背上,微微仰起头,望着被光染成暖黄色的天花板,开始想初恋刚刚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再联系一下他俩的日常,结果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他勾起唇角:“没想到,贺行卿这小子还挺有经验?”
不过——
他什么时候跟别的女生接吻了?
顾嘉南顿时满头雾水,拧起眉,绞尽脑汁地回想,都记不起来他有跟谁接过吻。
准确来说,他活了二十六年,只有那天晚上跟初恋一触即分的经历。
而且——
顾嘉南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她醉得不省人事时说的那句话。
但他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顾嘉南感觉,头上的雾水已经快淹没他,能从这个房间流到客厅里去。
他每天一结束通告就回家,几乎没在外面逗留过,比放学回家的初中生还规矩。
如果她在学校,只要不是累得立刻睡着,都会发消息告诉她。
她知道二十三层楼的所有房间的密码都,不仅如此,因为她经常来这边,有时候需要购置大件,他连银行卡的密码都告诉了她。
这种情况下,那句“但他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我”的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顾嘉南想不明白。
再想到小姑娘当时醉得一塌糊涂,哭得那么伤心,累得睡着后,都没忘记流泪。
顾嘉南就更想不明白。
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事,让她如此难过?
顾嘉南小心翼翼地把玩着手表,皱着眉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他掏出手机,给贺行卿打了个电话。
响了好几声,贺行卿才接电话,似乎是在睡觉,声音迷糊,带着点儿不耐:“如果不是比天塌下来还重要的事,等过完年,我会直接杀到北城,把你给杀了!”
“你猜的很准。”顾嘉南垂下眼睫,盯着那三个字母,用指腹轻轻地摩擦了几下,轻笑了声:“她喜欢的那个男生,好像就是我。”
“哦,这件事儿啊。”贺行卿的声音缓和了点,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什么猜?会不会说话呢?哥明明是靠高智商,一点一点地推断出来的。”
顿了顿,又道:“还有,你别想偷偷地改年龄。什么男生,明明是男人,老男人。”
顾嘉南:“……”
贺行卿又打了个哈欠,语气自然地扯开话题:“所以你现在在纠结什么?”
不仅被打击年龄,还什么都没说,就被猜出小心思,一把年纪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顾嘉南破天荒地感觉到一丝丝羞耻,叹了声:“我没纠结。”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贺行卿道,“总不会是想我?想听听哥美妙的声音?”
“哦,那还不至于。”顾嘉南道,“我确实没纠结,就是有点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什么?”贺行卿开了瓶水,喝了两口,“不是都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你吗?你认真地追她一段时间,这事儿不就成了?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没犹豫,已经开始追了。”顾嘉南想到那份已经在路上的礼物,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又道:“就是突然想到点儿事,有点儿弄不明白。”
贺行卿:“什么事儿?竟然把你难成这样?”
“小姑娘确定以及肯定,我一点都不喜欢她。”顾嘉南摸摸下巴,疑惑地道:“但我搞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事,给了她这样的错觉?”
“你问我?我连你家小鬼的面儿都没见过,好吗?”贺行卿好笑道,“这样都能推断出来,那必定是得道的半仙,我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你不是高考省状元,自诩高智商吗?”顾嘉南笑道,“看样子,还是不太行啊。”
贺行卿笑骂了句:“滚!”
“不过也是,我家小鬼高考的分数比你高。”顾嘉南弯着唇角,慢条斯理地笑道,“你自然推断不出来她的想法,能力受限,我能理解的。”
“你|他|妈的有病吧?人小姑娘考得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贺行卿笑骂,“还你家小鬼,人都没追到手,就敢说这句话,我都替你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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