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传到顾嘉南耳朵里,甚至心里。
初恋企图再说一遍,说大声点,让他听见。张嘴的瞬间,却莫名地胆怯了。
顿了顿,她突然没了勇气,连憧憬的想法都没了。一时间,又是后悔,又是庆幸。
后悔自己没说清。
也庆幸自己没说清。
暗恋,如此患得患失。
很多年后。
初恋再想起这场景,好奇地问顾嘉南:“你那会有听清吗?”
顾嘉南但笑不语。
两人没在小天台待多久,很快回到包间。
一进去,顾嘉南就被喝得微醺的闵潭揪住,“南哥,不厚道啊。竟然跑去外面躲酒。不行,必须自罚三杯。”
顾嘉南笑着推开他,不客气道:“爱罚自己罚去。”
闵潭估计是真醉了,竟然顾嘉南上身地道:“我爱你罚。”
顾嘉南罕见地愣了下,脏话脱口而出:“给爷爬!”
初恋觉得挺好玩,站在旁边看得直乐,唇角就没垂下来过。
顾嘉南虽然经常逗她玩,说些不着调的话,但大多时候都很规矩,从不说脏话,更不抽烟喝酒,左手腕的纹身也时刻藏好。
直到现在,她都没看清纹的什么图案,也不清楚为什么纹。
在她面前,他似乎下意识地隐藏,那些他认为成年的,不适合她看见的危险元素。
换句话说,她很难看见完整的真实的顾嘉南。
只有混迹在他的朋友圈时,偶尔能窥见色彩鲜明的顾嘉南。
闵潭估计是想借着酒劲,整蛊顾嘉南,自己力气不够,摁不住人,就叫其他人帮忙。
其他人都醉得不清,早分不清谁是谁,听说要灌酒,跑得比兔子还快,动作比老虎还利落。
顾嘉南力气再大,也抵不过一群醉鬼,略狼狈地闪躲,哭笑不得地威胁:“谁敢来?”
闵潭高呼:“谁都敢来!”
初恋边看边笑,心道,酒真是个壮胆的好东西。换做平时,闵潭哪敢这样跟顾嘉南说话。
而且,都说一醉解千愁。
他应该能暂时忘记那些不痛快吧?
聚会结束时,顾嘉南已经被众人灌得站不起来。其实没喝多少,就两瓶啤酒。
初恋有点意外,她以为他酒量挺好。万万没想到,其实是个战五渣,可能还不如。
唱完,喝完,浪完,就该各回各家。醉得浅的,互相搀着离开。醉得狠的,就叫熟人来接。
顾嘉南坐在最角落,背靠沙发。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睡觉。
闵潭脚步踉跄地站起身,打了个酒嗝,看向苏莓,满嘴酒气道:“莓姐,来帮我扶南哥。”
苏莓没喝几瓶,除了脸有点红,跟来时差别不大,没好气地瞪了眼闵潭,“知道南哥酒量不好,还死命地灌?”
闵潭又打了个酒嗝,抓抓后脑勺,憨笑道:“我不是看他心情不好,想帮帮他嘛。”
闻言,苏莓表情晦涩了下,语气缓和了点:“那也不能灌得不省人事啊。南哥又高又壮,弄回别墅,得累死咱俩。”
闵潭走向顾嘉南,去拉他的胳膊,笑道:“没事的。南哥酒品超好,只要弄回别墅,往床上一放。其他的,一概不管。”
人已经醉成这样,苏莓现在教训也来不及,无奈地叹了声,上前,拉起顾嘉南另一只胳膊。
听见他俩的对话,初恋眨眨眼,若有所思地想,顾嘉南回来后,莓姐没跟他有任何交流,却知道他心情不好,难道……
这不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初恋下意识捏住百褶裙下摆,心情有点复杂,像被打翻的颜料桶,五颜六色。
她是个小孩,被保护在他只站在门边的世界。
闵潭和苏莓一左一右地扶着顾嘉南。他醉得快没意识,但如闵潭所说,酒品极好。不仅没撒泼,还特乖巧,叫停就停,叫抬脚就抬脚。
完全不见平时的气人模样,像个听话的大娃娃。
初恋跟在旁边,视线落在他脸上,心神恍惚得漏了半拍。
他眉眼间染着醉意,熏红了眼尾,再散在整张脸上。长睫脆弱地忽闪,模样更显妖孽,又多了分颓丧,叫人想怜爱他。
心底那点不适,因眼前的画面消失,初恋想,感觉只要不涉及原则,无论他让自己怎么不开心,想到这幅模样的他,都能再给一次机会。
一次原谅他的机会。
快十点,三人才回到别墅。闵潭和苏莓艰难地将顾嘉南扶进主卧,脱力地丢在床上。
初恋站在旁边,浑身都有点不自在,眼睛不知该看哪,连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走进他的房间。
感觉像在做梦。
将人弄上床后,苏莓重重地吐了口气:“澡是没法洗了,你去拿湿毛巾,给南哥擦擦脸。”
闵潭正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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