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再想想自家夫郎那身绫罗锦段,杏眸溢满清浅的笑。
倘若顾暖在就好了,那人成日念叨着,好男人都出自于史前,若是知道,有她家夫郎这种,对内贤惠能干,对外霸气侧漏类型的男人。依照那人个性,估摸着能瞬间化身尖叫女王。
谢琼暖不自觉的咧开一抹得意的笑容,夏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一如她扬起的唇角。
这日正午,谢家的灶膛总算添柴加火。
凤眀奕忙忙碌碌一大早,不仅做了野鸡汤,在谢琼暖极力说服之下,按照她的指挥,把另一只鸡也一并炒制做成了一道菜――干炒鸡。
谢琼暖平日慵懒的神色一扫而空,看着饭桌上三菜一汤,口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她打小胃口极重,喜欢吃重口味的肉食,鸡的做法千千万,但是香辣干炒鸡永远是她的最爱。
更遑论,眼前的干炒鸡,由她家夫郎,那双精妙绝伦,厨艺高超的双手烹制。外带她提供的一应调料,连炒制的辣椒,俱是空间出品。
辣味正宗,野鸡有嚼劲儿。鸡块入口,辛辣味道带来的感官刺激,让人辣的直吸嘴,又引人不由自主的还要品尝一番。后世有一句话,越辣越爽,越爽越刺激。
谢琼暖一边吃着干炒鸡,一边吸嘴,两片唇,仿若点上了胭脂,如血般灼人。
凤眀奕坐在她的对面,他漫不经心的嚼着碗内的青菜,幽怨的看了一眼干炒鸡亲吻她嘴唇的画面。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好像,似乎、约莫又有些,想了。旱了五个月,原以为昨夜便能解馋,原来并没有。心头依然想要,尤其此刻,眼前那两片一张一合,似仓鼠般蠕动的唇。
她朱唇皓齿,美人如玉。凤眀奕,身子不自觉愈发热了些,坐立难安。
这天正午,谢琼暖吃的异常满足,吃完饭,竟不雅的打了个饱嗝。
她抬眸,身前的男人“嫌弃”的别开眼,收拾碗筷,快步走了出去。
谢琼暖:……
她忽然有些自卑,恢复记忆的太子殿下,许是注重餐桌礼仪。她方才狼吞虎咽的行为,他见了,该不会是厌烦了吧?
谢琼暖暗自想着,忽的患得患失起来。
做□□主真不容易,尤其是夫郎还是个闷葫芦,什么也不说,她想让他高兴,就得猜猜猜。
她觉得自己尚算聪明,自家夫郎的心思,自己一眼便能看出来。
谢琼暖打定主意,往后吃饭的时候,她得克制一下,坚决忍者不在他身前打嗝了。
后来知道真相的凤眀奕:……
可怜的太子殿下,此时尚在极力隐忍,午膳之时升起来的那股子羞涩与冲动,如附骨之蛆,得不到排解。
可是白日的冲动,不能有。
即使他心内再如何想要,时辰尚早,恢复记忆的凤眀奕,虽比以往愈发大胆了些,但是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白日拉着妻主共赴云雨的哥儿,定不是个正经人。
凤眀奕辛苦的忍着自己仿佛比别的哥儿更加羞窘的念想,默不吭声的在灶房,洗了好大一会儿碗才出来。
夏日的天气本就炎热,谢琼暖坐在摇椅上,一手拿着蒲扇,一手夹着一颗草莓往嘴里喂。
草莓红色的汁水,印在她的唇上,愈发的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凤眀奕洗完碗,原本消停的念想,再看见她的那一刻,死灰复燃。
他别开眼,搬了把木凳坐在她的身前,视线定在远处绿油油的菜地上。
“妻主,我走的这些时日,一切可还安好?”
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两人总算有了空闲好好聊聊分别的这些天,发生的诸多事情。
谢琼暖拿起一颗草莓,侧身,喂入他的嘴中。她视线定在他略有些闪躲的紫眸中,葱白的手指,顺着他浅色的唇滑到他的脸颊上。
她有些心疼的道:“为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定是好的。只是可怜眀奕,眼看着愈发消瘦。这些时日,在九江郡……为妻不再身边,没个人监督你好好调养身体……你自个儿也不知爱惜自己,瞧着,昨日摸起来身上全是骨头。”
凤眀奕不自在的咽下草莓,他冷峻的侧颜,浮上一层浅淡的粉色。
两片薄唇微微颤抖,他不着痕迹的捏紧拳头,指尖陷入掌中,疼痛感穿入大脑,方让他心旌荡漾的心清明了些许。
凤眀奕克制着自己含住她手指的的冲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大片绿意盎然的菜地上,他垂头问道:“我昨日观村内,稻浪滚滚,菜地里庄稼生机勃勃。整个九江郡境内的农田,几乎全部受灾,只有落水村以及周边的村落,免于蝗灾旱灾。此番可是妻主所为?”
谢琼暖唇边溢出一丝笑,她侧身,两只水润的大眼,对上他的,轻笑出声:“眀奕,可还满意你所见之景?我把空间内的杂交水稻、土豆等耐寒的植物,移植到落水村,指挥村民们开渠挖井,消灭蝗虫虫卵,五个月下来,勉强让大家摆脱了此次饥荒。”
谢琼暖说完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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