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看所以才会出现今日的这种情况。
宋时矜拢紧胸前的衣裳,双手撑住温泉岸边轻轻一跃便直接踩了上去。
行至那缝隙跟前,宋时矜抬手去触碰,只见那木门已经隐隐变软,这扇门像是已经许多年没有被打开过。
想起门口还有人,宋时矜回头看了眼。
那婢女仍旧立在门口纹丝不动,对她的敬业宋时矜感到佩服,抠了抠指甲盖里的黑色木屑,宋时矜小心翼翼的从头上摘下钗环去抠那木门。
缝隙越来越大,宋时矜怕被人发现只能先停了手,透过那空隙往里看。
里面视野很宽很亮,看着不像是别的房间或是密道,更像是太阳下的光景。
外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宋时矜下意识收拢思绪。
不动声色的返回温泉池中,“进。”
婢女立在外面:“殿下,容将军问您可泡好了,若是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宋时矜动了动脖子,起身时趁婢女不注意,她再次回头看了眼木门。
那后面到底会有什么?
出了温泉客栈,天色已暗。
宋时矜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扫过空无一人的门口,才道:“那温泉后是什么?”
“是发现了什么吗?”容铖反问。
两人上马后,宋时矜忍不住换了话头:“难不成是多匹马都没有了吗,为何要骑同一匹。”
“客栈后的马今早都被骑走,这是最后一匹。”容铖默了默,艰涩发问:“你现在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是吗?”
宋时矜聪明的选择沉默不语。
好在两人都不是揪着一件事情不放的人,片刻后就又将话头重新转回了适才宋时矜问的那个问题上。
宋时矜将自己发现的问题告知容铖,他略微一思量,答应让人去调查。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温泉一定是有问题的?”宋时矜好奇发问。
容铖吐出口气盯着她:“所以你认为我是为了调查事情才带你来此处的吗?”
宋时矜扭头:“不是吗?”
容铖憋屈不已,忍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字:“是。”
容铖办事利索,外加范思珏帮忙,很快便将事情尽数捋清。
温泉里的那扇门后被容铖勒令了浔阳知府前去查探了个清楚,当日他身着知府手下跟在后头亲眼进去看过,后面什么都没有,是假山与一条汇往江里的河。
这事情被宋时矜知晓,既然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劲,那就只能暂且搁置下。
而范家账簿里,有关那些流失的多余银钱尽数都存入另一家钱庄里,三月一到就会取出。
容铖还从范家有意接触的那位制铁行家处查到,范家的确是有想要自制铁器的意图。
将这些证据尽数整理好,也已经到了归京的日子。
外出将近三月,宋时矜想到即将能见到心心念念的那些人,情绪都高涨不少。
范家在浔阳盘踞已久,一时半会儿轻易动不得。
若是能与解决昌州知府那般简单的话,宋陵郅也不会与范太后虚与委蛇。
只不过宋时矜发觉,他们似乎前来调查的是那批暴/乱之人究竟是何人为之,却无端牵扯出这么多来,主要的事情却没能办好。
思及此,宋时矜问:“那这次昌州动荡,咱们是不是还未查清楚呢。”
容铖笑着敲敲她的额头:“差不多了。”
“嗯?”宋时矜纳闷,“你何时调查的,我为何不知?”
瞧着她迷茫模样,容铖笑出声:“我也是偶然间知晓的。”
这句偶然间知晓,宋时矜不相信,可容铖却的确是。
宋时矜刚来就忘记了自己身上肩负的差事,容铖本想自己调查,却没料到她不经意间令此事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如今查出的所有证据皆证明,昌州知府贪污的银子入了近水阁掌柜的囊中,近水阁与范家交集颇深,且范家有意炼铁,炼铁耗时耗力又耗钱,桩桩件件都指向范家。
那暴/乱头领脖颈处的西凉刺青,容铖终是忘不掉。
不过好在宋时矜将知府革职,那笔重建河堤的钱范家到底是拿不到了。
光这一笔,就已让范家气血大亏。
容铖站在窗口仰头看天,轻声说道:“该回去了。”
夜色撩人,宋时矜辗转反侧许久都睡不好。
她起身喝了两杯温水,重新躺下后,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日子在浔阳,她与容铖之间与日俱增的感情,再一想到若是回京,只怕两人又要像从前那样冷静克制的拉开距离。
宋时矜幽幽叹息,闭上眼睛。
睡意来的突然,眼前忽然闯进一片黑暗,宋时矜感觉一脚踏空,她陷入了梦境。
这段梦境似乎与眼下时辰相似,也是六月初的样子。
那日容铖刚入宫就被宋时矜逮住,她说起上回两人约好要一道去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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