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侍女,也并非寻常角色。
“陛下那边还需人伺候着,我便先回了,小侯爷这边,有劳二位姑娘了。”
他刻意用了我字,语气更加亲近了几分,不着痕迹的拉近关系。
老侯爷和那位夫人不在,这二位姑娘,便是他们的眼。
态度好些,总不会出错。
“全盛公公慢走。”琴璇还是神色淡淡,态度依旧,不高攀献媚,也不盛气凌人。
“陛下,人送去了。”全盛到时,轻梧院内禁军还在进进出出收拾残局,程臬站在灯笼下,神色肃杀。
全盛躬身站在其身后,低声禀了一句。
“嗯。”男人应了一声,抬眼去看眼前身上溅了血的人,眸里有一抹不甚明显的痛色滑过。
“死伤如何?”
“禁军折了二十个,重伤三人,轻伤八个,旁的皆是无碍,但是府里的普通下人,被误伤了十三个。”钟统帅脸色并不好看,语气沉痛。
死去的禁军,都是他们生死之交的兄弟,受伤的,还能保住命在,可是逝去的,便回不来了。
至于府里的普通下人,三个是禁军杀的探子,余下的都是刻意迷惑那些刺客的迷雾罢了。
皆是原太守府上的人,往日里,也没少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倒也死得其所。
之前陛下吩咐过,将府上的人分了批次,在晚间值守,多余的下人晚间不许随意出入,便是为了不误伤无辜之人。
这几日,恰是这几人。
“死者送回家里安葬,多补偿些银子,日后多照料几分其家里人,已经没有家人了的,便寻个风水好的地方葬了,你亲自去办。”
程臬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伤者送去庄子上,让太医看伤,若是有重伤不能痊愈者,回京便给寻个闲职,莫要让人寒心。”
禁军里,除了不受宠的世家子弟为搏个出路外,大多是家境贫寒的,更有不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在世了。
禁军戍卫皇城,又是皇帝亲系,管的严,里面的佼佼者,每一个都是自最底层慢慢爬上来的。
身手,更是拔尖。
不论出身。
这批刺客,能让禁军里的精英也折了这么多,能拿出这么大手笔的人,不多。
“查。”程臬沉声吩咐了一句,低了头,神色在灯影下,看的不甚清楚。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也需得拿到证据,才能昭告天下。
他这个皇帝,真心愿意追随的朝臣,不多。
这不,就有人想要他的命了不是。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只能倚靠父皇恩宠,在方家和皇家之间委曲求全的太子殿下了。
“全盛,告诉晏和,按计划行动。”
“是,奴才这便去。”全盛脚下极快的离开了原地,提了灯笼离去,将身上的棉衣,也更裹紧了几分。
冬日里的风,一向摄人的很,今夜里,愈发凌厉了。
已经三年冬日无雪下来了,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冬天了,连空气都干的厉害,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在割一般。
这么冷的天,那黄泉路,该多冷啊。
许多人念起,却仍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继续去做事。
权势,一向是人命堆积,枯骨成堆,却依旧有无数人,前仆后继。
而卷入其中的人,不争不抢,便要做了旁人的垫脚石。
苏诺一夜无梦,程臬却并非如此。他只休息了半个时辰,又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见了母后刚去的那几年,方家送了那位千娇万宠长大的嫡次女入宫。
母后是方家长女,却并非十分受宠,而是被方家为了权势送入了宫中。
但是他那位姨母不一样,她自幼便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纵是嫡亲的姐妹,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入宫便是贵妃之尊,对旁人而言,已经是极大的恩宠在身了,可是她心高气傲,并不满意。
他的那位姨母啊,总觉得,在方家时,她比母后受宠,便该事事比母后优越。
母后得了父皇真心,她便更该被父皇如珠如宝的护着。
继后的位子,便该是她的。
就连中宫的嫡子之位,也该是她来生。
为了家族,她已经做出牺牲,接受了程臬的存在,父皇还待她无几分真心,便更加让其心生不满。
日子久了,她便愈发不会委屈她自己了。
“她性子温吞,生的儿子也不怎么说话,倒是相像。”珠光宝气的艳丽女子神色轻蔑,视线淡淡的扫过底下的几岁孩子。
“你不必日日来本宫这做样子,方家需要一个皇子一日,本宫便护着你一日,但是你来本宫这做什么呢。”
“怎么,要亲眼看着你的亲姨母,背着你母后的心上人,和别的男人苟合不成?”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不再会克制约束她自己,父皇不去她那,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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