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白皙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大约是被这情景刺激到了。
“哼哼,想跟老子比骚,还嫩着呢。”这情景看得我恶念顿起,松开手在他鼻子上勾了一下,“再学几年吧小崽子。”
哪知我刚松开他脸上的手,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定睛再看,那家伙已经挣脱了我的束缚,一个反扑压了下来……
我被他压在沙发的软垫上欲哭无泪,操,我发誓我变回人之后马上去练跑步,争取不让那张明晃晃的健身房年卡白费!
柳边笑得很开心,他抬高我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滑到胯部,在那根被塞着尿道棒的可怜阴茎上戳了两下,用天真的声音问:“清平要教我什么呀?说来听听呗?”
我挣扎了两下,最后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盯着他因为翻身把歌唱而意气风发的脸庞,把手一摊,说:“来吧伙计,今天随你玩。”
“真的?”他扶着我的腰,那根狰狞的肉棒在柔软丰厚的阴穴内肆意冲撞,我被他顶得一颤一颤,身前那根东西也随他的动作甩动,这画面看起来还挺刺激的。
说句大实话吧……其实我早就想射了,无奈有根棒子塞在尿道里,而且看青年兴奋的样子,这玩意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拔出来了。
“清平你舒不舒服?你的那里在很热烈地吸着我呢,是想勾引我全部射进去,好早点怀上我们的小宝宝是吗?”
柳边果然很兴奋,好端端一优秀青年都快变成了街头满嘴污言秽语的猥琐大叔。不知道是不是我前后都插着东西的样子刺激了他的控制欲,每一下都干得很深、很用力,我甚至觉得整个阴道都要被他的东西给填满……不对,这句话不能详细具体地表现我现在的感受,应该用那句小禾某天突然嘀咕的——
一步到胃。
请等一下,这话说的我胃疼。
“哈啊——哼!”随着体内肉棒的大力顶弄,我浑身一激灵,突然瞪大眼睛,身体里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死命地要往前面爬,眼看那根肉棒已经滑出一半,身后的青年却不乐意了,两手抓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我大声尖叫起来,声音从喉咙滚落,然后渐渐变得嘶哑而低沉,直至完全消失。
他这是插到了什么鬼地方!
我感觉整个身体都颤抖了,内壁紧紧绞着体内的肉棒,有很多淫水从交合处被带出来,整个下身很快便洪水泛滥。身体渐渐无力,连脑袋也整片都是空白的,只有扯住他头发的手还抬在空中。等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拔出了那根尿道塞,失去堵塞的阴茎像根坏掉的水管,成股的精液一点点地从被扩张的马眼里流出来,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体内那根肉棒在强烈的挤压下跳了跳,还是没有射出来。
柳边的脸色也变了,他来不及追究我擅自拔出金属棒的行为,停下动作,把我扶起来,圈在怀里温柔地安抚了一会儿,才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靠在他肩上,青年柔软的右手抚摸着我的头,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轻轻地拍着,有点像在哄受了惊吓的小孩子——我不禁这么想。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慢吞吞地,毫无底气地,把刚才的感受说了出来,“我感觉……你好像捅开了什么东西。”
“嗯?是什么?”柳边埋在我体内的东西浅浅地磨蹭了两下,我腰眼一软,好不容易攒回的那点儿中气又散了,“你不会要告诉我,我把你的子宫口捅开了吧?”他调笑着亲了我一口,冲我眨眨眼睛。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你好歹猜个有科学依据的结构啊,子宫口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儿多深你初中生理课没上过吗?就算我现在变成了……”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
操。
我竟然忘了。
人变成鹦鹉这件事本身就毫无科学可言啊!!!
柳边说总之子宫口这种东西先放一边。
因为他还没射。
而我已经欲哭无泪了——大哥我都高潮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样做下去迟早脱水而亡好吗!?
“别闹了。”
柳边的脸有些黑,他一手按住我的嘴,埋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却丝毫没有减弱攻势的意图。
“一晚上都没过去,你这都已经死去活来多少回了?”
我掰着指头数了一下,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然后被那位气到炸裂的年轻人狠狠按着打了屁股。
“我问你多少回又不是真的让你数数!”他似乎被气急了,卡着我的腰,恨不得将下面的囊袋一起塞进洞里,“陈清平你是智商倒退成三岁了吗?”
“那你现在不是在强奸未成年?”可能是相声节目看多了,我下意识地反呛他,“是吧?柳边哥……唔!”
那声“哥哥”还没喊完,我就感觉体内的火热孽根又胀大了一圈,然而等到我一脸惊恐地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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