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暴风雨般少女怀春,只恨不得扑上去舔人家脸了。
“啊,这一身真好看。”实习老师少女捧脸状。
我一脸冷漠地听着她们女生间的私密对话,甚至有点想呵呵。
我能告诉我妹这个天仙般的蓝纸已经被她丑逼的哥哥拱了甚至还登堂入室到双方家里打过炮吗?
抱歉我不能。
我抬抬翅膀,遗憾地啾了一声。
聊着聊着,她们少女之间的对话就如脱肛的草泥马,奔驰到了奇怪的方向。
“哎呀,圆领袍就是好看……听说那家的仙鹤是手工缝的呢。”旁边一个齐胸襦裙的姑娘摇着扇子道:“学弟果真土豪。”
“是啊,听说那件还是限定的,挺早以前就绝版了。”实习老师哀叹道:“我男票也超想要的……之前他生日我还上淘宝看过呢,结果咸鱼挂的都是海景房。”
“哎,土豪就是土豪啊。”我妹精炼总结……个鬼啊!
我感觉我的认知都要翻天覆地了。
原来我那个家住十几平米的小出租房,出门买套都用不起杜〇斯超薄的炮友是个壕?!
下次啪完打晕他搬走他衣柜算了。我暗自下定决心。
一阵微风吹过。
我毫不在意,端坐我妹膝盖稳如泰山。
又一阵风吹过。
我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抓紧爪下我妹最珍惜的那条裙子,装作很稳的样子。
又一阵大……
妈的法克儿我被吹下来了。
我摔到地上,凝了凝神,看见爪边有一双靴子,黑布还带花边儿,挺漂亮的,于是喙爪并用,抬起小短腿儿爬了上去。
“咪咪!”我妹慌忙蹲下去,试图把我从那双靴子上扒拉下来。
“这个是……鸟?”
哦,天地良心,这是我炮友的声音。
我抬头向上看去,映入我绿豆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的,是我家炮友靓丽的裙底风光……
哦有裤子。
可去他奶奶的裤子吧。我冷漠地想。然后被我妹一爪子捞了回来。
现在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啊……”这是我妹道歉的声音。
“没有关系的……”这是我炮友回答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这个鸟绝对是个母的吧专门挑小哥哥的鞋子扒拉!”这是围观群众不知天高地厚哄笑的声音。
我悲伤地用爪子捂住脸。
这鸟还能不能当了。
我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家炮友。
我家炮友柔和的黑眼睛盯着我。
就在我快要怀疑他看出了点儿什么时,他那张俊秀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如春风拂面的浅笑,然后踏着迷妹们一地的鼻血,转身走了。
走了。
了。
我现在弱小、可怜、又无助。
……
也是,连我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了解颇深的亲妹都看不出我是谁,他又怎么看得出来?
哦,虽然在某些方面他可能比我妹更清楚。
比如我喜欢什么口味的润滑剂。
我看着他拿起一瓶草莓味的酸奶,心里默默想到。
成人礼开始了。
任何大型典礼都不可避免的开头,无外乎都是一堆balabala。我妹估计是本来想认真听下去表示表示尊重的,但还是在一位穿着唐装的老爷子站起来,清清嗓子准备致辞的时候,低下头开始揉我的脸。
“咪咪啊,你是喜欢我这样揉你呢,还是这样揉你呢?”我妹挠挠我的下巴,她的手法很好,我整只鸟都要化成一滩鸟泥,懒洋洋地融在她膝盖上。
这个时候!我妹!突然!把我翻了过来!
我:???
只见她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开始挠起我胸口红色的羽毛:“嘿嘿嘿,小鸟鸟的lai子……”
等等我是鸟类啊又不是哺乳动物!
我看着她身边几个穿着汉服的大妹子盯着我发射出痴汉的光芒,又想起我妹一塌糊涂的生物成绩,不禁悲从中来。
不可断绝;)
最后行冠礼的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我看着我家炮友拿着那顶不知什么冠站在边上,仔仔细细地帮那人戴上。
他的脸很干净,像是上好的美玉一样光洁,从松叶间洒下来的阳光为他的睫毛镀上了一层细碎的金色,他睁开眼,眼中溺着的波光宛如湖上泛起的涟漪。
我突然不想吐槽我妹颜狗了。
说句毁气氛的话。
对着他那张脸我都要石更了。
成人礼结束了。
但那个音响还在放着震耳欲聋的bgm。
我妹和那几个女生在一边捣鼓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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