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吗?”
这次青木总算是听懂了,心头却越发惶恐。郡主不是喜欢他家主子吗?怎的在这种时候开始刁难了起来?
郡主分明知道他家主子的情况,自小丧失双亲,幸得太尉收为义子,如今虽说已在军营中崭露头角,但到底不比那些家世显赫的公子,积蓄很是微薄。
他们主子不是不想给郡主送来一堆华丽的聘礼,而是实在拿不出啊!郡主分明知道这一切的,为何如今又在送聘这事儿上为难起了他们?
不管青木怎么想,沈未央如今对楚瑾算是彻底死了心,便更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冷了心肝的男人让自己受上半分委屈。
聘礼不够好看那是男人的事儿,她只消挑刺儿,剩下的让楚瑾自己去解决。
沈未央双手抱胸,凉凉笑道:“这礼单中唯一够看的只有那万两黄金,就这还是舅舅为我赐婚那天赏赐下来的。”
她把礼单甩给青木,转身丢下最后一句话:“这点儿聘礼绝对不可能入我长公主府的门,要是你们主子还算有点诚心,便叫他来长公主府请罪吧。”
第5章 第四章
夜色渐深,窗外的知了哀戚地叫了几声便歇了下去。
室内暖黄的灯火轻轻摇晃着,沈未央执了本闲书在灯下细看,柔和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完全不见白日里面对送聘队伍时的冷淡凌厉,好似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案台上盛放着长公主叫人送来的糕点,是沈未央最喜吃的桃花酥,看书看得累了,她便不时伸手拿一个糕点慢慢咀嚼。
桃花酥口味甘甜,口感细腻,一点一点化开在舌尖上,好似那甜味也随即浸入了心里。
沈未央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感叹,像这样平静安乐又随处可见幸福的日子真是阔别好久了。
敛秋轻轻推门进来,见郡主此时正在安静地看着闲书,映着暖光的侧脸恬静而美好,不禁露出会心的笑。
然而,转瞬想到方才老管家来告知她的事,又忍不住拧了眉。
敛秋安静地走到沈未央身边,颇有些不情愿地开口:“郡主,楚瑾公子在府外求见。”
“楚瑾?”沈未央拿糕点的手顿了顿,转瞬后,又动作自然地将糕点拿到了唇边,手中的闲书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好像敛秋方才说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谁能想到呢,给未婚妻送聘礼都不愿来的男人,在长公主府这儿吃了闭门羹后,却又在深夜巴巴儿地赶来了。
这男人呐,你越是一心扑在他身上,他反倒爱端着架子。你越是冷着他,他反而能厚着脸皮来找你。
沈未央嘴角溢出薄凉的笑,也不知道是在笑如今上赶着的楚瑾,还是在笑从前的自己太傻。
她歪头想了想,如今轻易放过楚瑾,岂不太便宜他了?他从前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心寒了无数次,现在她何不一一讨要回来?
沈未央淡淡地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天儿逐渐黑得早了,此时已然是黑漆漆的一片,见此,她挑了挑眉,对敛秋道:“就说本郡主已经睡下了,不见。”
“好。”敛秋应得很快,似乎还带着点儿摩拳擦掌的兴奋。
如今郡主终于想通了,她作为郡主手下最得力的丫鬟,自然是要帮郡主出一口恶气的。
楚瑾公子,你不是老对我们郡主爱答不理吗?今儿个就小试牛刀,让你瞧瞧连续吃到闭门羹是什么滋味?
长公主府外,楚瑾沉静地立在那儿,从前挺拔的身形微微弓着,冷淡的眸子里少见地溢出了些许担忧,然而,映衬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了许久,终于见到骄阳郡主的大丫鬟敛秋开门出来,楚瑾不由往前走了几步,刚要开口,却被敛秋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堵住:“楚瑾公子,你改日再来吧,我们郡主已经睡下了。”
交待完这句,完全不等楚瑾答复,敛秋就转身又关上了门。
徒留楚瑾一个人孤零零地立在长公主府门前,望着那森严高耸的门阀苦笑。
“将人赶走了?”见敛秋兴冲冲地回来,沈未央翘着嘴角问。
“赶走了。”敛秋大大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郡主,你可没看见,我把楚瑾公子堵得半个字都没憋出,他那脸色都快黑成锅底了!”
见敛秋手舞足蹈的样子,沈未央忍不住扑哧一笑,跟着吐槽:“他成日冷着个脸,原就是跟锅底差不多的。”
“是啊是啊!”沈未央把敛秋一直藏在心里的吐槽给说了出来,听到这儿,她便拼命点着头,不由开口还要再添一笔,却被小院儿内一道沉重的闷响打断。
沈未央自然也听到了这道奇怪的声音,她与敛秋对视半晌,俱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
这都逐渐夜深了,怎会还有人在长公主府里走动,如此不知轻重地弄出这种动静?
敛秋望着沈未央提议:“郡主,我出去看看吧?”
沈未央拧了眉:“我跟你一起去。”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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