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一月终于开了荤似的,多做一秒钟前戏都嫌浪费。
胸口的软粒被人咬住,乔桥吃痛地叫了一声。
“嗯?”探到两腿之间的手指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的蜜液,梁季泽轻轻松松插了两指进去,附在乔桥耳边笑:“你这眼泉水,冒得有点晚,不过好在来得及。”
她听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荤话,可仍然脸烫得像蒸屉,仿佛皮下血管都在听完梁季泽这句话后羞得一起爆裂了。
“忍得真辛苦。”他叹了口气,“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落下病根了。”
“胡、胡说!”
“那你来摸摸。”男人抓住她的手往胯下摁去,入手果然极热极大又极硬,真像烧红了的铁棒似的,一想到这个拥有可怕尺寸的玩意儿一会儿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乔桥就吓得拼命往后缩。
梁季泽挑眉:“怎么,自己惹的火,不管灭了?”
乔桥苍白地抗辩:“我、我根本没碰到你。”
“碰到了,你呼出的气我都感觉到了。”梁季泽硬是拽着脚踝把人拖过来,揉着她的乳包指控,“你的呼吸在勾引我。”
乔桥:……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梁季泽可不理会她的挣扎,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抬高她的臀部,又在她肚子下垫了块枕头,摆成任人为所欲为的姿势。热硬的性器也早就蓄势待发,在身下之人的股缝间来回磨蹭,在入口处顶弄戳刺却又不肯完全进入。
龟头埋进一点稍微抽动两下便又迅速抽出,梁季泽以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在挑逗她,身体一阵热一阵冷,一阵空虚一阵饱满,乔桥被搞得眼冒金星,一时分不清‘吃不饱’和‘不吃’哪个更难捱一点。
她紧紧揪着被单,满腹委屈地回头看了梁季泽一眼。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但接着以更暴虐的方式卷土重来,性器猛地挤进身体最深处,像是一团火焰被顶进了乔桥的肚子,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快感竟然比疼痛来得更快更剧烈。
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垫在小腹下的枕头早被搓成一团,梁季泽却还恶劣地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乖,再撅高一点。”
撅你个大头鬼啊!!
体内戳刺的巨物那么大那么长,次次都要顶到宫口,这还是乔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结果,要是全敞开着让他做……乔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一定会死的!
梁季泽床上经验十足丰富,甚至能根据乔桥指尖的温度判断她多久即将抵达高潮,乔桥在他身下像条任人宰割的鱼,所有感官都被对方掌控着,简直让人崩溃。
律动加重,梁季泽吐出一口气,怀里的身体太柔软也太纤瘦,插入的地方又如此温暖和紧窒,仿佛有思想一样随着他的进入抽出而蠕动,只要精神稍一涣散,就会被肉壁吸附着绞出精液。
这真是一具可怕的身体。
梁季泽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对胸口的两个软粒展开进攻,牙齿和手指一起动作,一边咬住,一边掐住,唇舌配合着,直到将两个软粒舔弄的充血肿胀,变成两颗小葡萄饱满地缀在乔桥胸口。
“……疼疼。”乔桥小声地喊着,其实根本不疼,只不过快感充盈了她的大脑,混淆了她的感官。
两条白嫩的腿大大打开着,隐秘地方一览无遗,稀疏的毛发早被体液黏成湿漉漉的一片,阴茎进入抽出,带出一点点白色的浊沫。
空气都在发烫,乔桥无力地抓着床头,又被梁季泽抱着腰摆成正面侵犯的姿势,屋里的一切都在升温。
就像一壶不断加温的水,即将抵达沸点。
梁季泽突然猛地抽出性器,他仓促地抓过乔桥的头发,几乎在龟头刚碰到乔桥嘴唇的时候就抵不住地射了,猛烈的冲击力直接将精液喷射进了乔桥嘴中,她狼狈地像侧头避过这道攻击,却又被第二股第三股精液喷了一头一脸。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下巴和嘴角向下淌,有些还粘在了头发上,色情得可以杀人。
梁季泽立马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性器还没完全软下来就又硬热如铁。
乔桥又被拖回床上,身体绞缠成一团,血液都快被烧沸了似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但高潮仍然一遍又一遍地攀上脊椎。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头落到枕头上时也意外地安心,一场性爱反倒让她心彻底定了,管他谢知不谢知的,能这样折腾她的,只有一个梁季泽。
也只能是梁季泽。
第二天回了学校,身体还是疼得不行,乔桥干脆请了个假,晚上的排练先不去了。
知道刘丽文肯定要大发雷霆,但她也想过来了,与其受刘丽文这个半吊子的气,还不如跟着梁季泽学,起码他是有真东西的,就算挨折腾也值啊。
而且,梁季泽教给她的方法真的很管用,深入了解上流社会的礼仪之后,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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