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低沉平静的声音,乔桥正想事情入神,受惊程度不亚于白日见鬼,她触电般转身,要不是看清了对方的脸,真要抄起东西往上砸了。
是梁季泽。
乔桥虚脱地靠着洗手台,心脏还在兀自疯狂跳动,她进卫生间的时候还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从哪儿冒出来的,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
“你疯了吗?”乔桥强压怒火,“这是学校,这是女厕!”
梁季泽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出舌尖,慢慢润了润嘴唇:“你全神贯注打游戏的样子……很美。”
乔桥不夸张地说,那刻她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我们俩好像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相遇,很有缘分。”男人不急不缓地踱步到她旁边,乔桥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一样立马竖起浑身的寒毛随时准备夺路而出,可惜梁季泽精确地把握着尺寸,不靠得过近,也不会过远。
“不是相遇。”乔桥硬邦邦地纠正,“每次都是你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梁季泽脸色一沉,“我一直在上面看你,不然你以为这栋楼为什么离得最近,人却最少?”
乔桥刚来,哪知道哪栋楼是干啥的,她也不想跟梁季泽辩,这家伙阴晴不定,指不定哪句话就能惹火他。
见乔桥不说话,梁季泽又笑了:“想不想去我办公室看看?”
我天,他上课还不够,居然还有办公室?他是真打算在这儿当老师啊?
乔桥抿紧嘴巴,满脸写着拒绝。
“别怕,我一直按时吃药呢。”梁季泽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在乔桥面前抛了一下,意味深长,“‘他’不会出来了。”
这里的‘他’,自然是指谢知。
不过如果有的选,乔桥倒宁肯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谢知。
“走吧。”
乔桥:“我……我还没洗完手。”
男人的目光轻飘飘地瞥过来,乔桥梗着脖子迎头对视,尽量让自己显得坦然一点,同时手欲盖弥彰地伸到水龙头下,缓慢地搓洗着。
梁季泽看了两秒,忽然向乔桥走了过去。
卧槽卧槽,他过来了,我要怎么办?掉头就跑一定会把他惹恼的,但是他到底要干嘛啊啊啊!
手一热,原来梁季泽握住了她的手指。
他垂着头,仔细地帮她把手上的污垢洗干净,指缝都不放过,这里没有洗手液,只能用水流反复冲洗。
看起来挺温馨的画面,乔桥这边的感觉却像被有一条毒蛇攀在了身上,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小命不保。
“好了。”梁季泽从口袋里扯出一块手帕,帮她把手擦干净。
“那个……我还有事急着回去,办公室下次一定去!指天发誓。”乔桥像模像样地竖起三根手指。
“你觉得我会让你跑掉吗?”梁季泽将自己的五指轻轻扣住乔桥的,“不想把外面的人惊动,就乖乖跟我走。”
“……这是学校,你不能乱来。”
“我从不乱来。”
我信你个鬼。
没有反抗的权利,她被梁季泽拖上电梯,电梯虽然是往上走的,但在乔桥感觉中,跟下地狱没啥区别。
梁季泽拧开一扇门,还真是一间整洁有序的办公室。不过乔桥一眼就看出这是别人布置的,因为墙上挂的画不是梁季泽的风格,他很讨厌这种无趣的风景画。
乔桥进门时不动声色地试了下门板,心凉了半截,居然是实木的。
“还很隔音。”梁季泽语调轻佻,“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你这种人混入神圣的教师队伍真是学校的大不幸。”乔桥小声嘟囔了一句。
“是吗?”老男人相当耳聪目明,“但是你们校长盛情邀请,我实在推辞不过。”
“……”
“坐吧。”梁季泽看她始终不肯离开门口,悠悠道,“或者你想坐在我腿上?”
乔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凳子上,唯恐被抓去坐腿。
梁季泽笑容一冷。
他摊开桌上的一份文件,翻到乔桥那页:“为什么不报我的课程?”
乔桥早猜到他会问这个,理直气壮:“抽签制啊,抽不到我我有什么办法。”
“你从一开始就没报名。”梁季泽淡淡道,“要是再敢撒谎,我就把你脱光衣服吊在这里。”
乔桥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人是可以说到做到的。
“为什么不报我的课?”
“忘了……”乔桥紧张地咽口唾沫,“其实我真的特别想去,但是那天太忙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报满了。”
梁季泽轻轻抬眼:“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好。”梁季泽不急不慢地在纸上写了点什么,“我看改掉抽签制也没什么意思,你总会有各种理由不报名。”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直接把你划到名单里了。”梁季泽似笑非笑,“既然很想听我的课,那就满足你。”
我不想听啊啊啊啊!
乔桥头晕眼花,却还得硬着头皮说:“谢谢梁先生。”
“每节课都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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