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拽进了浴缸,‘噗通’一声溅起了大大的水花,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坐在宋祁言怀里了。
“分开腿。”
男人手掌的力量不容抗拒,乔桥被迫将腿分成了M形,宋祁言人在她身后,手指却摸下她的小腹,拨开稀疏的毛发,不轻不重地揉摁着穴口。
“还是很紧,很热。”
宋祁言的声音近在咫尺,耳廓被他的鼻息吹得一阵阵酥麻,乔桥想侧头避开这个让人尴尬的角度,却被男人一口咬住耳垂,用与声音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狠狠舔舐着。
宋祁言嗓音低哑:“想让我插进去吗?”
“想……”乔桥咬住下唇,竭力让自己在手指进入身体的那瞬间不至于叫出来。
好久,真的好久了。
不见他还好,见了才发现这具身体对宋祁言有多渴望,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甚至他只是手指接触到自己,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疯狂绞紧的内壁就快把她搞得高潮了。
“有多想?”
手指仍然不紧不慢地在入口处打圈,偶尔才大发慈悲地刺进去一个指节,若是乔桥做出了他喜欢的反应,这指节才会敷衍地在内壁的嫩肉上搔刮两下。
与皇帝的恩泽没什么区别。
“很想……求你了……”
乔桥被折腾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更是徒劳地抓着浴缸的边缘,脚无力得蹬着底部,扭着腰想逃离,却仍然被宋祁言一只手就轻松掌握。
腰窝处抵着男人硬邦邦的东西,他总算无法再维持之前冷淡的样子。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乔桥高高地仰起头,这刺激其实根本微乎其微,但出自宋祁言之手,威力就放大了十倍不止。
大到仅仅五分钟,她就快高潮了。
“唔……呼……啊啊……”乔桥急促地喘息着,快感层层堆叠,手指却总是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搞得她接连几次都在濒临高潮的节点上滑下来,不上不下,非常痛苦。
宋祁言忽然抽回手,拿起旁边的毛巾将中指上的透明体液仔仔细细擦干净,他平静道:“乔桥,我今晚不会上你,而你,也别想高潮。”
什么?
瘫在浴缸边缘的乔桥茫然抬起头,持续绷紧身体让她力气完全耗空了,不客气的说比跟秦瑞成做完成套还累。
宋祁言道:“作为……你的惩罚。”
他没说什么惩罚,但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直挺挺地立着,宋祁言却好像没感觉一样,径自擦干身上的水珠出了浴室。
留下乔桥一脸懵圈。
这就结束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等等!”
宋祁言在镜子前披上浴衣,侧头看过来:“怎么?”
乔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秦瑞成……生气了?”
宋祁言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主要原因,你可以慢慢想,想出来之前就先这样吧。”
他说完,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径自去阳台抽了。
乔桥有点不知所措。
从回来后,她就明显感觉到宋祁言对她的疏远,从语言到肢体,全都在排斥她,乔桥也清楚因为自己一直以来的摇摆不定让他失望了,可她控制不了,她太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平和的性格在面对选择时永远过于软弱,尽管生活上好了很多,但感情还是永远学不会拒绝。
所以秦瑞成才能屡次得手,连计划都不用想,撒娇耍无赖就行了,乔桥总会同意的。
乔桥看向阳台,宋祁言的侧脸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她轻声道:“那……我回去了。”
阳台上的人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
又在酒店住了一个多星期,宋祁言布下的陷阱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江斐为了在截止日期之前把货搞出来,几乎不眠不休地干了三天,好不容易把货物搞齐,等联系交货的时候才发现合同上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
就连号称跟秦瑞成公司有过多次贸易往来的李开今,也消失不见了。
江斐急得嘴上长了个大燎泡,但还是侥幸地以为这只是意外事件,可能那边公司出了什么状况。然而违约后的第二天,一张法院寄来的传票就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合同上的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卖掉十个秦瑞成的公司都赔不起,除非把手里有的股份折现,可这部分他前几天都送给秦瑞成了。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江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他的亲侄子耍了。
“舅舅。”秦瑞成往嘴里丢了个葡萄,“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你别给我装蒜!”江斐恶狠狠道,“那个违约金,是你故意的吧?”
“什么违约金?”秦瑞成一问三不知,“公司都给你了,我还操心那些干嘛。”
江斐集火上头,愤怒地一把揪住秦瑞成的衣领,高档咖啡厅里顿时路人纷纷侧目。
“舅舅。”秦瑞成笑容渐冷,虽然是处于下方的那个,气势却半分不弱,甚至还隐隐高过江斐一头,“我不是小孩子了,只有你一直没看清这一点。”
江斐松手,秦瑞成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领口。
“别以为我没办法。”江斐沉声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笔违约金,我可以用你妈留给你的股份去赔。”
“那你尽管去做。”秦瑞成笑笑,喝了一口咖啡,“我妈还没死呢,你在她眼皮下面做做看。”
江斐不再吭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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