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石间,呼吸一点即燃。
感觉到裙摆以下如海浪般涌动,晏栖就在心里暗暗唾弃了一声,变态!!!
“嗯,很香。”
傅之屿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全然配合她的问话。
他觉得脖颈处的领扣勒的慌,故意使唤道:“七七,帮我解开.....”
她手刚一放上去,就听见了他的调笑:“抖什么?”
“.......”
怪不正经的问话让她脸色一片绯红,快要溢出胸膛的满腔情绪无法疏解。
傅之屿浑身上下,除了领扣解了两颗,哪儿都是平整禁欲,当然,前提是不看他现在的动作的话。
之后的一段时间,晏栖感觉自己自己的心情如同不断碰撞的小珠子,在两端推来推去,将两种矛盾至极的心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彻底失语,累到瘫软。
傅之屿好整以暇抽着桌上纸巾,故意在她面前擦拭着双手的痕迹,声音缱绻:“小邋遢弄了我一手。”
“我累了......”
“现在睡吧。”傅之屿如沐清风地勾起一丝笑:“七七,我明天得去个酒会。”
也不知道晏栖有没有听进去,只是侧了下身子嗯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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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被缩在狭小空间的窒息感挥之不去, 梦境甚至与现实完全相反, 她被锁在隔间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所以第二天醒来时,除了满脑子的昏昏沉沉,晏栖感觉眼角都泛着湿润,看来这种绝望的伤心都外延到了现实。
她嗓子又干又疼, 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喝下一大口才感觉喉头滋润了许多。
外头阳光正好,融的雪化了大半,只余下房檐的斑驳几块还是雪白的。
如果没记错,傅之屿昨晚上告诉她说是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酒会来着。
昨晚上......如浪潮的回忆涌上心头,那种莫名的羞耻感还挥之不去。
晏栖把头闷在被子闷了几秒,而后挣扎着起床。
今天是休息日, 原本是想多睡会儿懒觉,但总而言之都是傅之屿的锅, 让她忆起来那档子事儿,现在丝毫睡意都没有了。
直到上午十点, 她结束了在南都名区的老年人遛弯,拉着运动服的拉链准备上楼。
安女士的来电喜欢选在她一周里面的休息日,用安女士自己的话来说,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母亲, 万事都为子女考虑的周全。
还没等安女士开始念经,晏栖首先坦白从宽:“妈,我没宅在家, 刚去楼下转悠了几圈。”
安女士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
“......”之前的休息日里,安女士打电话来的问的第一句都是这个经典台词,怎么今儿不一样了?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她试探着开口:“母上大人,有何贵干啊?”
“我这周要陪你爸跑一趟业务,本来是要去陪你小姨的,你小姨的情况你心里有数的吧?妈妈也不跟你多说,不去陪着她,我这心里啊跟针扎一样。”
听着安女士买起了“苦肉计”,晏栖很快会过意来:“就是让我今天抽时间去陪陪小姨,是这个意思吧?”
安女士说话喜欢弯弯绕绕,被晏栖直爽地戳中心中所想,不免告诫着:“你这孩子,在你小姨面前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知道知道,我也心疼小姨呀。”
即使晏栖当年年纪不大,但当年小姨家出了那样令人痛心的事,连着安女士也以泪洗面了好几天。
小姨父葬礼那天兜头而下来了场暴雨,很多她从未见过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衣服被暴雨打湿的透彻。
小姑娘戴着白色的雨衣,雨水伴着泥土的腥气直往喉腔里灌,她那时候对生离死别的概念尚且不清晰,只记得自己大哭一场后高烧了几天才退。
安女士那边环境挺嘈杂的,停顿了数秒才接着说:“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听你小姨的安排,尽量让她心情敞开点就行。我这边还要继续忙,就不多聊了。”
晏栖骨架纤细,整个人笼罩在黑白运动服下看上去与高中生无甚差异,黑眸跟陈醋的颜色类似,但丝毫不显暗沉。
这副打扮在公交上,都有一个大学在外兼职的学长过来问她要不要学英语,还科普了一堆四六级、雅思托福的考题方向。
“小妹妹,你要是成绩好,就得学好英语,对将来就业有帮助。当然,你要是成绩不好,就更得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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