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易卦用蓍也”。
慕远需要通晓这道家五法之后,才算是玄学入门了,单单是这个过程就耗费了他将近三年的时光,虽然家传典籍之中没有那么全面,但是这五术可以说是相互关联彼此互补的,想要精通其中一门,那么相应的其他几门都要有所涉猎。
而往往精于此道的玄学大家,都是五术具通,只不过显现人前的都是自己最为拿手的那一门罢了,没有人敢说自己五术俱精的。毕竟通晓经意容易,但是要精,却是难上加难。
从古至今,除却不在世人面前显身的各派祖师掌门之外,众所周知的也就只有姜太公、文成公可以称得上五术全能,就连诸葛武侯、袁天罡和李淳风都只是精通五术之中的两三门罢了。
所以说,慕远是越学越觉着自己懂得少,越学越对这里的知识感到茫然。就连衍辰道人也只是精通两门而已,可见这玄学一门是多么的难以通达了。
再者说了,衍辰先生不止一次告诉慕远,道家术法是一门纯粹吃天赋的学问,对根骨、悟性、精神的要求极其苛刻,所以让慕远最好只是专精一门,只要可以大成,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
慕远也是实在,先前就已经知道自己再医道上的天赋那是半点也无,唯独对相术情有独钟,既然学了那么多年的相术了,现在继续加强这方面才是正理。
至于“山”,那就只能是望而却步了,因为就连衍辰道长也只是会一些玄典、拳法。至于服饵、丹法、符咒等,其余只是知晓点粗浅的内容,根本教不了他。
最后两门“星”和“卜”倒是可以大致上配合着相术理解一二,但是也属于半吊子水准。
不过这几年学下来,慕远也算是对于其中一些精要理解颇有建树了,只不过想要占卜吉凶,观星知命,总是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这种状态维持了很久都不曾改变,因此慕远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天分,而衍辰道长也不主张他再继续苦研下去。
慕远很是丧气,看着秘籍中记载的那些玄门术法,只是空有理论,却始终无法实现,这跟他最初的愿望差距太大了。
合着几年下来,自己也就是把相术给从一个照本宣科的小白,练到了可以知其然的程度。
按照衍辰道长的话说:“单论相术的话,你已经可以游方世间,撑得起你慕家的门面了。”
于是张衍辰不由分说的就让慕远出师了,其实就是烦他了,这家伙那个不死心的劲头子太足了,每天都要请教五术精艺,哪怕是施展不出来,也非要知道怎么个运转道理。
烦的张衍辰都没法精心修行了,在把能教的都教完之后,一脚就给他踹出了道观的大门。
于是在这年正月刚过,万物蛰伏静待复苏之际,张衍辰看着院门外的慕远说道:“慕远,你已经可以出师了,今后不可仗着术法为非作歹……”
慕远一听不依了,直接打断了张衍辰的话:“老师啊,我就这点皮毛本事,我还仗着术法为非作歹?你老这是挖苦我呢……还是挖苦我呢?”
张衍辰叹了口气:“说实话,以你的心性啊,真的很适合做个隐世的修行之人,……罢了……各中门道,当你再次入世之时就会明白了。你记住,我紫阳一派上善利民,为而不争,若依靠道门五术所得资财只可自用半数,否则就有五弊三缺之灾祸,而且咱们修的是人身功德,如今代表着你的银杏枝叶刚刚发芽,你每修的一份功德,这芽苗就会成长一分,但是如果你不走正道,引下了业力,你的那一枝就会凋敝枯死,到时候别怪为师的我清理门户!你!可记下了?”
慕远看老师说的郑重,也不敢再撩骚了,赶紧的正身一福:“学生知道了……那老师,学生这就下山去了,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张衍辰碰的一声关上了观门,他的声音从院中传出:“看我是假,又来骚扰我才是真的吧?我告诉你,你的这一枝银杏枝干没有长满新叶之前,你就别舔着脸来见我。”
慕远被老师这无情的模样搞得呆愣当场,最后无奈的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子,只得是自己孤零零的上路了,心里还不住的肺腑:“您还不如直说这辈子都不想见我算了呢……我滴个乖乖,让我那一枝长满新叶?饶了我吧!我就是天天给人看相算命,天天积功德,我也做不到这点!”
久离尘世的慕远,看着城镇街道的变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突然间他福至心灵,想起了当年的老婆和孩子,学了这么久玄通秘术的他知晓,这算是心血来潮,要么是自己的缘法到了,要么就是他们那里有什么巨大的命运变化出现了。
这些年他也不仅是学了道门经典,张衍辰教他最多的就是为人的道理,所以他此时方才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的亏欠那对母子的太多太多了。
循着记忆里妻子娘家的旧址,他一路行去。
虽然依稀记得,妻子当年为了避开自己而举家搬迁了,但是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的,再加上他自认为现在就算星象占卜不精通,起码也能模糊的感知个大概,所以遵照心头的一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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