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动动嘴唇。
“疼不疼?”妈妈抬眼看我。
我忙微笑一下,掩饰心里的想法,嘴硬到,“不疼……”
妈妈没说什么,低头又帮我涂抹。
“那孩子,我之前碰到过几次……”
妈妈突然开口说。
“……啊?”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没发现呢?那个女孩子明明是一两个月前才出现的吧……?
“之前回家的时候,总在那树边看到她……小谈有看到吗?”
我沉默着,还真没发现,可能是看我过来就躲起来了,况且我和妈妈回家的路线也不是一条……虽然都是家门口,可能角度不同吧……
“我当时以为她在等什么人……不过,过了两天她还在那儿。”妈妈笑笑,“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蹲在那里,怪可怜的……我想着…我看不过去,就和她搭话。
她和我说话的时候特别像你小时候……乖乖的,又有点怯怯的,我就没办法不管。
后来又碰到几次,我问她在等谁,她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没想到,是在找小臣……”
妈妈边说着,边把装酒精的瓶子的瓶盖拧好,放在一旁,棉签则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心里暗想,这谁能知道,沈友臣这小子这么年轻就有当红颜祸水的潜质。就是差点让他姐把命搭进去这点不太行。
刚说到这,门那边就传来动静。
原来是继父回来了。他和妈妈是一个公司的,但不是同一个部门。
“你回来了。”这是妈妈说。
“爸回来了。”这是从厨房冒出个脑袋的沈友臣说。
我在旁边短促的叫了一声:“…爸。”
继父对我们微笑,“嗯,回来了。”
“我来做饭吧……”妈妈往厨房走过去,被沈友臣轻轻推到外面去,他摇摇头,“不了,妈你歇息会吧,我来做就行。”
“嗯?怎么了?”继父走进来问妈妈。妈妈在他身边轻声说话。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觉得心里的疲惫也稍稍减少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家的样子啊,不一定很热闹,但很平静,很宁静,这样就很好,很好了。
不知道妈妈说了什么,继父从那边走过来,问我的伤,“怎么了,还好吗?”
我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微微掀起袖子,“就是有点擦伤,也没什么……”
吃饭的时候,妈妈也没瞒着继父,直接把这件事清清楚楚的说了一下,她说完,沈友臣就补充进来说。
我一边听着,一边夹着桌上的菜,色香俱全,真的令人没办法不起食欲……
沈友臣是这么说的:
“这个孩子是我小一届的学生……
之前专门找我说过一句话……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次……”应该指的是我上次在拐角处看到的那次。
“前一段时间我觉得有人再跟着我,但不知道是谁,偶然在楼下碰到这女生,觉得她有点可疑……
后来才问了一些人,私下找到她的同班同学,才了解到这个女生的一些情况……
她叫李云菲……班上的同学都说她比较孤僻。我确认了一下,她应该是只和母亲一起生活。因为她平时很少和同学往来,也基本没人了解究竟怎么回事……
我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些老师,综合了下信息,才明白她父母应该离异了……而且是父亲先出轨,然后母亲状态不太好……
其他再多,我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沈友臣说完,拿起一旁的喝了口水。
我们桌上的人的表情都有些“这样啊”的感觉。
继父沉吟了一下,过了会说,“这不怪你们任何人,我想着之后抽空……在白天的时候,到他们家拜访一次……不然还是不太放心……”
沈友臣筷子无意识似的来回的拨动,轻轻搅了搅碗里的饭。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孩子他爸。”妈妈在旁边说。
“嗯。”继父对她微笑了一下。
“也好……”沈友臣点点头,停下手中的拨动,说。
过一会,由妈妈带头,饭桌上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吃完饭,大家都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
我洗着碗,觉得心里疲惫,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却说不清楚为什么,明明这个事件基本上就解决了,后面的事也被别人揽过去了,还是无由的疲惫,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想了许久,才发觉——也许是太久没回忆到以前了吧……一下子猛地想起来往事,就让人头崩欲裂。明明有意识地去抑制这种回忆的念头,却一下子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场面(女孩拿刀的样子奇异的和我记忆里的一个人微妙的重合)摧毁长久建起来的大坝,让回忆的洪水咆哮的冲进还算宁静的这一边,然后在整个脑海狂呼乱叫。
人的记忆就是很微妙,你以为你忘了的事,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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