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反常的方先生,谢令姜敏锐的政治嗅觉告诉自己,这是要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语音码字,刚刚正在修改错别字,现在OK了
☆、学习日常
谢令姜今天下学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个时辰, 回了永宁侯府后,自觉应该担起长辈职责,关心晚辈的陈舅舅陈漱溟将她找去小书房谈话。
家长对晚归的晚辈总要进行谆谆教诲,陈漱溟想了许久, 该怎样才能在不伤到侄女儿自尊心的情况下, 勉励她认真念书, 好好学习呢?
陈娴虚年五岁以后,陈文期才又娶妻, 又过了两年才有了陈漱溟,故而谢令姜的这位便宜舅舅陈漱溟实在很年轻, 尚未到而立之年。
“阿姜今天被先生留堂了, 可是为什么?”
未到而立之年的陈舅舅眉目清俊,眉眼如画,对着谢令姜这位长姐家的侄女态度很是温和, 怕戳到可爱小侄女的骄傲自尊心, 还特意温声解释道, “舅舅不是要骂你, 就是随便问问,舅舅当年也被方先生留堂骂过,还被方先生的戒尺打过手心。”
谢令姜点头, 她看着陈舅舅提起被方先生留堂罚抄书就一副很怀念很骄傲的表情,忍不住告诉他:“舅舅不必担心三娘,方先生今天并没有骂我, 也没有拿戒尺抽我手心,把我叫去只是为了考校我一个问题。”
谢令姜看着陈舅舅懵逼的表情很想叹口气,告诉他:所以,陈舅舅你就别把我当你的难兄难弟了, 一时失手的学霸和学渣还是有区别的。
长得很好看的陈舅舅愣了一下,默默心塞了一下,啊,女儿是学霸,没想到被留堂的侄女也不是学渣。
他郁闷地扒拉了一下祖宗三辈,心里冒出一个扎心的疑问:难道从祖宗三辈算起,陈家及陈家的亲戚就我一个学渣吗?
陈舅舅情绪不怎么高涨地问道:“哦,那方先生考校了你什么问题?”
谢令姜想了想,觉得既然方先生没特意嘱咐,说出去应该没问题。
她仰头微笑道:“关于先王时期盐铁官营的事情。”
陈漱溟的神情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他虽然没考上进士,qvq,但是身上有个永宁侯的爵位,还在礼部当了个闲官,属于朝廷体系之内,消息也很灵通,自然知道最近小朝会的那些大佬们在讨论这件事情。
因为这几年贩卖私盐的人越发地对了,严重影响了朝廷税收,估摸着朝廷正在考虑要不要大力整顿一下,比方说杀一批人头立威。
小朝会的保密程度还是挺好的,漏出去的一星半点消息都是大佬们想要外面人知道并且热烈讨论的,所以没有得到任何提示的陈漱溟根本就没想过要不要废除盐铁官营这条先王法令。
先王法令都持续了四十余年了,要废除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一些看事平庸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能有这个操作。
陈·庸人·漱溟有些不解,为何方先生会将朝中事情说给一个小女孩听。
他没想通,不过这不妨碍他知道方先生挺喜欢他这个聪明的侄女儿的。教书先生都喜欢聪明孩子嘛,这心态他不要太懂。
这是陈侯爷当年身为一个读书不开窍的笨学生,血与泪的痛苦教训,尤其这个笨学生的阿耶是当年儒门扛把子大佬的时候,这笨学生背不出书,解不好经义更加地罪无可恕,每天被打手心逼着开窍。
陈侯爷痛苦地回忆完了自己的前半生,对于现在闲散的生活更加珍惜了起来,他看着被方先生继续重点关注的侄女儿,鼓励地看着她,“方先生看来很喜欢你,要继续努力学习,勿堕你外祖父的英名。”侄女儿啊,别学你舅我,当年我堕了你外祖父名头,我阿耶还没说什么呢,方先生就先打爆了我的狗头。
谢令姜看着脸色忽晴忽白的陈舅舅,忍不住问了一句,“舅舅你还好吗?”
陈舅舅叹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继续哀悼过去,态度温和地把问题转到了侄女儿身上,他问道:“方先生要考校你问题,你是怎么回答方先生这个问题的?”
陈漱溟本来也没想着谢令姜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这样的小孩子能不能想清楚什么叫盐铁官营就算不错了,还能有什么见解不成?
谢令姜把自己方才在方先生面前讲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以为为百姓计,当顺应形势,新立盐铁法。”
陈漱溟目瞪口呆,还能有着操作?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变法一事怎能轻易行事,你方先生一定斥责你了吧。”一定是吧,一定是。
谢令姜仰头,天真无邪地一笑,“没有啊,方先生说后生可畏,不是夸我吗?”
陈漱溟一口老血闷在心里,活这么大,方先生从没这么夸过他。扎心了,我侄女儿。
不过陈漱溟还没愚笨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他让谢令姜下去吃饭之后,皱眉沉思着,莫非朝廷上要有大变动了?
谢令姜向陈舅舅告退去吃饭,吃了饭以后,谢令姜又自觉地去找了陈舅舅。
永宁侯府小书房内,陈漱溟正在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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