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她有些苦恼,等晚上阿耶回来了,该怎么旁敲侧击才能提醒身在局中不自知的阿耶。
自己坐在正堂里捧着盏茶等着。她知道,必然出了什么大事,丈夫才会晚归却不说一声。
等丈夫回来了,她端了杯温茶递给他,“我叫厨房一直给你把饭菜热着,就备着你回来,现在可要叫他们端上来?”
谢佐之温柔笑笑,却难掩眉心的倦意疲惫,“辛苦夫人了。”
谢夫人也不是那种从不关心丈夫外边事儿的女人,当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谢佐之长叹一声,揽住谢夫人的纤腰,揉了揉额头,苦恼道:“太子遇刺了。”
“什么?”
☆、开蒙读书
谢夫人眉头轻颦,刺杀太子,此等事非同小可,就是现在不知是什么逆党还是兄弟逾墙。
想到后面那个可能的时候,她的眉心止不住地跳了跳,靠在丈夫的怀里,低声询问:“查出来是谁了吗?”
谢佐之牵着谢夫人走到饭桌前坐下,叹息道:“邸报上写的是波斯教妖人作乱,骁云卫的云都督查出来的。”
谢夫人疑心病还挺重,凑到丈夫耳边轻声问道:“那邸报上必得寻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和我说句实话,是不是京城那几位兄弟打架?”
谢佐之不置可否,只是食指在桌上轻轻扣了三下,道:“都不省心。”
那就是现在风头正盛的三位皇子都扯进去了?
谢夫人捂住心口,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担忧,她的嫡亲表姐是皇后,此番太子遇刺,不管原因是什么,表姐身为一个有子嗣的继后都必然会被牵扯进去,若是一着不慎,怕是会被迁怒连累。
幸好六皇子还小,将将刚满七岁,还扯不到这一摊子年长兄长的浑水里。
谢夫人和丈夫谈完了外边的大事,就在旁边伺候着丈夫用饭,陪着饮了些果酒,不时地给他碗里布菜。
饭毕,谢夫人和谢佐之说起今天查账的事情,说她把一些家中倚老卖老的老奴赶到了庄子上,其中有一个是老二的奶嬷嬷,她丈夫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管事,一家子全被她发送庄子做苦力活了。
谢佐之一向把家中大权交给夫人做主,随口道:“这些事夫人决定就好,二郎回来我和他说清楚其中利害就是。”
见丈夫没有在意,谢夫人放宽了心,又想到了什么,提道:“你今天给阿宝送来的柳环,阿宝很喜欢,说你过生辰的时候要专门给你做首诗。”
“做诗?阿宝虚岁才六岁吧,三字经上的字都认完了吗?”谢佐之一脸怀疑,不过乖女儿这么懂事,他还是老怀甚慰啊,“这孩子真是懂事了。”
谢夫人也是一脸欣慰:“是啊,今儿个还跟我说明天就要跟着我继续念书,都不想着躲懒多歇几天了。”
谢佐之笑道:“是吗?病了一场倒是长大了。”
谢夫人嗔了一眼丈夫,推他一下,叹口气道:“我倒宁愿她不懂事,也要一直平平安安的。”
谢佐之顺势拉着谢夫人的手,温情笑道:“为夫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我已经决定了,暂且先不回帝都,在外面再任几年外放官。皇家之事,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等躲不了了,手上多些筹码也是好的。”
谢夫人嗯了一声,“我也就做做小事的主,这些大事都听你的。”
日暮西垂,但谢佐之还要去书房写些信件寄到京城里,与夫人说了几句体己话,就起身去了外院。
谢令姜这几天吃了饭,就领着雀儿和几个小丫鬟打着散步的名号,熟悉家中地形。
万一她因为不记得家里怎么走了而露馅,岂不是很冤枉。
走着走着,她们渐渐地就远离了闺阁深处。
在快走到内院和外院的拱门处时,她停下脚步时,她仰头看了一眼外院那间屋子的匾额——择是居。
这里是阿耶的外书房,她的两位兄长启蒙时就在此处由阿耶亲自授学。
谢知府的府上,人口简单,主人家不过就是谢佐之和娇妻并三个孩子。
谢家大郎和谢家二郎在家中开过蒙之后,就被谢佐之送去了邺州书院读书习武。
谢佐之又身为一州知府,经手的那些文书还是很重要的,他平日处理公文都是在府衙,很少带回家。
因此,这间外书房就空置了下来,只有谢佐之闲暇时来看书时被用到。
守着外门的那婆子殷勤上前问询:“娘子可有什么事吩咐老婆子?”
谢令姜摇摇头:“不牢妈妈费心,我只是想去阿耶的书房找几本书来看,还请妈妈让一让。”
守门婆子只是一应赔笑,说道:“小娘子有吩咐,老婆子本应下的,只是这书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小娘子还是去找郎君和娘子说一回吧。不然,小娘子自是无事,老婆子就要被赶回家了。”
谢佐之走到拐角处,听到了前面的说话声,抬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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