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话你快回答!”
“芸娘和我感情不错,我一直害怕被她知道此事,战战兢兢过了几日,可她并未来找我,婚期也如期而至,我认为此事可以瞒过去的,直到……”
谢君越替他回答,“直到她坐花轿死在半路,她如何死的?”
芸娘之死一直都是一个谜,他找人查过五年前的事,可芸娘爹娘早逝她是个孤女,她一死,所有的事都随她埋葬,就连鬼新娘的传说也不知是何时传出,更找不到是何人编造了芸娘寻爱郎的戏剧传唱。
“是被贫僧气死的,为此贫僧罪孽深重,无颜再呆在家乡,心灰意冷之下来此出家。”
“气死的?”
活人会被活活气死,这芸娘如此年纪怎会?
似乎看透了谢君越的疑虑,苏盐忙解释,“芸娘有很严重的心疾不可动怒,想必是贫僧伤了她的心,就算要死也是贫僧来承担罪过,可她不该对我师兄妹下手。”
“你来承担?”
谢君越冷笑的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人是你杀的?你竟推给一个死人?”
“大人,贫僧承认案发当日在现场,可当时贫僧是去找芸娘的。”
“你说什么,你去找芸娘?”
燕寻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和尚别在这妖言惑众,芸娘都死了你如何找她?”
谢君越见和尚还在以鬼魂作祟为理由,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你可见到她?传闻中的鬼新娘?”
苏盐微微闭眼,“贫僧见到她了,这权杖本是师父给于我的驱邪圣物,这面镜子为八卦镜可以驱邪驱鬼,她也被这宝贝所伤,可贫僧无法阻止悲剧发生。”
“既然你承认案发当日在现场,又不承认杀了人,那本官问你,你怎知白球会在那夜死去?”
苏盐苦涩一笑,“贫僧若说是跟着芸娘去了落霞楼,大人可信这话?”
“跟着她?”
谢君越拧眉,“依照你的意思,她们确实是芸娘杀的,可为何芸娘要杀白球和红枫,她们认识有私仇?”
苏盐摇头,“不,芸娘不认识他们。”
“既然不认识,那为何要对他们下手,杀了一个又一个?”
“想必她是冲着贫僧来的。”
“冲你来的?”
“芸娘怨恨贫僧,想必把这怨气撒在了师弟师妹身上。”
“那她为何不来找你?”
苏盐自嘲一笑,“贫僧住在寺庙佛光普照她来不了,大人,此事由贫僧而起让贫僧来结束。”
“你想如何解决?”
苏盐却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谢君越勾了勾唇而后看向燕寻,“燕寻,送他出去。
”
“大人,不能放啊,他明明就是……”
就是杀人真凶,为何还要放走他?
“放他出去。”
燕寻无奈只好遵守谢君越的话,可他不解这和尚都承认他在案发现场,大人为何还要放他,那什么女鬼芸娘在案发现场的事,根本就是这和尚胡言乱语。
送走了苏盐,谢君越拍了拍手对着内室道,“出来吧。”
内室之中,翠绿的纱幔被轻轻掀开,一袭红衣裹身,白纱遮面的青子衿从里屋走了出来,“大人。”
“听了刚才的一席话,青姑娘有何高见?”
青子衿轻笑露出一对深邃的梨涡,“佩服大人没有把这和尚下大牢,不过,刚刚一席话让我改变了昨晚的想法,这和尚确实不是杀人真凶。”
谢君越挑眉,“为何改变想法?”
青子衿自顾自坐下,“第一,他承认出现在案发现场,可他没有说人是他杀的,试问若真是他杀的,到了如今地步他也没有必要瞒着。第二,杀人都有动机,可他实在找不出来。一个五年前失意的出家男人,五年后也是青灯古佛与世无争。据我所知,这白球和红枫在五年前和这位大师兄苏盐感情很好,他们也没有私下矛盾,退一万步说,他若真想杀红枫和白球,在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有很多机会,也不会等到现在借用芸娘之死大做文章。”
“这就是你判定他不是真凶的原因?”
“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人有没注意,这苏盐是个大老爷们,就算反串女人他的身形也很彪悍,这和絮儿她说看到的纤瘦女鬼形象不符。”
“纤瘦女鬼,此话何意?”
“那日在死牢中我盘问过絮儿,她当时离红枫最近,据她回忆,虽然当时烛火灭了,可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个女鬼身轻如燕很纤瘦,很明显,真凶是女人。”
“可他说见到芸娘了?”
“所以,我并没说他和本案无关,相反他这样说,足以证明他和本案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先不说他是芸娘的未婚夫,就说他和大人讲他见到芸娘了,这一味宣扬鬼魅作祟,这点就很让人怀疑,我想……”
“姑娘想说,和尚他知道真凶是谁?”
青子衿打了个响指,“谢大人果然会读心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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