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直到和他平视,她才又说:“你有困难吗?或者是你的朋友之类的,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忙。”
仰着头看花之丞对脖子损伤太大,小小的花卷就这么和花之丞面对面对视着,不同于花卷的一脸淡然,花之丞始终微笑着,笑容柔化了原本高大俊朗的他。
“花卷桑是在做义工吗?日行一善?”花之丞好好脾气,看起来好相处极了,“真是个好孩子,我的话真的可以拜托你吗?”
花卷点点头:“说吧,我会想办法替你达成的。”
“那就拜托你了——”花之丞浅笑着,“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大概是五分钟后,花卷被花之丞领着到了一片尚未开发完全的花圃前。
面对那一个个泥坑,花卷歪着脑袋问道:“我能帮你做什么?把这里填平吗?”
“因为和班上的同学不太合得来,于是我就给自己找了些事情做。”高大的花之丞在花圃面前蹲下,再拿起一把小铲子,看着上面的泥巴他笑意加深,“花卷桑之前没有种过花吗?”
“你看,这是花种!”花之丞捏起几颗小种子,放在花卷的手心。
花卷望着手心的小颗粒,联想到花的样子,有些不相信:“我只摘过花,那么大的花真的可以从这么小的东西里窜出来吗?”
“生命就是这么奇幻的东西。”花之丞看着花卷,又说,“看似不起眼,却能撼动其他人,生命也是能很顽强。不为其他人,就为了自己,像怒放着的花一样告诉世界,我们还活着。”
“这个世界如此缤纷绚丽,用生命去看,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花卷看着眼睛亮了亮的花之丞,虽然说他的话有些难懂,但她还是能感受到花之丞对生命的热爱和美好生活的向往。他这点就和她不一样,她从以前就一直觉得自己的生命是为了其他人而存在的,但花之丞说得花卷很心动,她也想着向他所说的那样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她的存在,对于胜己而言,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她在离开他以后,是不是也能一个人活得很快乐自在?
花卷沉默了,脑袋里思绪万千。
要是……她真的没办法通过测试的话,她真的会开心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说起这些我总是比较唠叨的……”花之丞很快就发现花卷的不妥,继而有些尴尬地搔搔后脑勺干笑着。
“不,我觉得这样的你很棒。”花卷偏头凝视着花之丞,一脸认真,“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事,但我不讨厌。所以如果你想说的话,就跟我说吧。”
或许,她可以从中了解到她过去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她也很想知道,这个世界在其他人的角度看来会呈现出什么样子……
花之丞愣了愣,回望着花卷,两人对视许久。那一刻,少年把少女的样貌印入了心底。
少年脸颊微红,他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做起事来,然而声音里却有些局促:“花卷桑不嫌弃我就好……”
接着两人一起修了花圃的栅栏,花卷先前有打钉子的经验,因而这次做起来比较顺手。最后她再动用了念力把种子一口气都种下了,大大缩短了工作时间。
花之丞看着花卷脸上沾的的泥灰,笑出声来,再伸手拿出手帕帮花卷擦了擦脸颊。而花卷愣了半秒,后退了些,摸着自己的脸,显然是不理解花之丞突然亲近的原因。
“脸上沾到东西了,不然你自己擦吧?在左边。”说完花之丞把手帕递了过去,花卷低头看着手帕好一会,然后再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起脸来。不用说,那条手帕是爆豪给的,因为花卷总能在吃饭的时候弄脏,索性爆豪就给她准备了。
“我自己有,你自己也要擦。”花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再指了指花之丞,示意他鼻子也脏了。
花之丞微愣,而后笑开:“啊,没想到我自己也这么不小心啊。”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要上课的时候,花卷突然想起签名的事,而后她突然板起脸来,看起来很是严肃。
“你觉得我今天有帮到你吗,算是做好事吗?”花卷置于身后、拿本子的手紧了紧,手心里出了些薄汗。她有点心虚,她都把时间花在打理这些东西上,她觉得自己在玩根本不像是在考试。
花之丞笑着摸摸花卷的脑袋,仰面和浮空的花卷对视:“这当然是做好事,你可是帮了大忙呢,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花卷脸颊微红,但还是想确认多一次:“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我真的有帮到你吗?”
“当然了,不需要怀疑。”花之丞温和笑着。
“那,你可以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吗?”花卷迟疑着把身后的本子拿了出来,然后打开第一页,指着上头的空白处。
“诶?日行一善的记录吗?”虽然有些好奇,但他还是写上了名字。
按照约定,花卷不得透露考核的内容,即使不是熟识的人花卷也不打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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