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子进水了?爆豪看不过去,但也不想去搭理她。走向自己的床, 但他的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心里蓦地烦闷起来,他满脸的怨气都写在脸上。
“哈乞!”花卷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但并没有说什么,很快就又投入到手头上的工作里。她看上去是真的很想要把东西都赶出来,她的认真不是一星半点的,起初爆豪也以为她只不过是三分热度,待兴趣过去了,她一定不会再碰那些东西了吧?
但很显然,爆豪的想法是错误的,花卷坚持做了好几天,不曾断歇,只要一有空她就会做。
爆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背对着他的花卷。她此刻穿着一件连衣薄款睡裙,头发上滴落的水打湿了她整个背后。
湿透了的衣服此刻正紧紧贴合着她的背,勾勒出细致玲珑的曲线。这时候他发现她的发尾落下了一颗大大的水珠,爆豪的目光跟随着它一路下移,从露出来的那细腻的背一点点下滑,最后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巧臀部以上腰椎以下。
这么一个敏感的部位,爆豪看了好几秒,竟也有些口干舌燥了。心底深处漾起了股特别的念想——但这样的想法也仅仅只是出现了好几秒罢了,很快就被他扼杀得一干二净了。
这家伙还有没有点身为女人的自知了?真是不要脸。爆豪想着,眉头紧皱着。
但单从花卷与他初次见面时擅闯他浴室的壮举可以看出,这家伙确实没有那种男女有别的观念。本来他对这些也不甚在意,不料偏偏他遇到了这么一个更“不在意”的人。
只能说,她想的东西和常人太不一样了。
用约束常人的准则和尝试是没办法制约她的,毕竟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好比如此刻,花卷只要一刻起东西来,就对周围的事情变得很不感冒了,很多时候即使是别人喊她,她都无动于衷的,这份专注和投入有时也给别人带来了困扰。
爆豪早已习惯了花卷叽叽喳喳缠着他的生活,突然一下子她对他变得不闻不问的,他倒显得很不习惯了,浑身不舒服。尤其是想骂人都找不到借口,让他好一阵郁结燥烦。
视线再往上,他最终瞪着花卷那一头还滴着水的湿发。只是,她还要像这样多久?做那些丑不拉几的东西就那么重要?
爆豪嗤之以鼻,想着这人没点自觉将来肯定自讨苦吃。
不过说来说去,如果她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的时候到时候麻烦的人肯定又是他。
爆豪太阳穴突了突,看着花卷那瘦弱的背影咬了咬牙。
花卷并未注意到身后的爆豪表情是有多丰富,她一心都在把手里的小兔子上,在她完成了八百万的雕像以后发现还多了一块蛮大的木料,于是她打算顺手做一只小兔子好放在爆豪的桌子上——毕竟他的床头柜上已经摆不下更多的了。
就在花卷已经完工回身就要给爆豪展示的时候,一块半湿的毛巾披头盖下瞬间罩住了花卷整个脑袋,而花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滑稽的是,她的手还维持着向前举着的动作,小兔子就这么坐在了她摊开的掌心之间。
爆豪的视线也被她手里的东西所吸引了,但也不可避免地看到她手上又多了些小伤口,他眼睛眯了眯,一时之间气氛有些诡异。
而花卷就好像感知到了什么,蓦地把手收回,再放下手上的东西。一阵忙活才把那条大毛巾扯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精致的小脸,而她此刻正不解地看向面前的人。
“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花卷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她想不到爆豪主动找她的原因。
她的迟钝让爆豪脸上一滞,继而他指着花卷身下的床直接吼出声来:“你是傻子吗?床上都湿了,你他妈的就不会把头发吹干了再上床吗?!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怎么吹头发吗啊?”
“不会的话就把头发全部给我剃干净啊,拿块抹布随便擦一擦不是更省事?!”
爆豪的劈头盖脸训斥让花卷怔了怔,她伸手摸摸自己还湿哒哒地滴着水的头发,一脸焦虑地看着爆豪,有些迟疑:“……剃光头,那样不好看,而且好凉的。”
有种要吐血的感觉,即使他们之间每天一直都在上演着各种类型的跨服聊天,但花卷的迟钝和不谙世事确实太惊人了。爆豪头上添了几个十字,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强行压下揍人的冲动,从嘴里生硬地挤出每一个字:“给·我·滚·去·吹·头·发!!!”
爆豪的话一说完,花卷就屁颠屁颠地去找吹风机吹头发了。
深刻意识到和花卷说道理是没用的爆豪通常都会在这个时候“命令”她,他也不需要她去理解什么,只要不让他烦心就足够了。
花卷的反应通常也不会让人失望,这证明她是有能力独自完成这些事情的。
但爆豪才不管这些。
只要她不来烦他就够了!
当晚睡觉的时候,爆豪习惯性地要去关床头灯。可就在伸手去关的时候,他却突然撞倒了床头柜上的东西,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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