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停止发言,抓紧时间组织我们有序撤离。雨下的实在是暴烈又迅疾,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我被雨水打的睁不开眼睛,我抬起手擦擦脸,怎么也擦不完。
小瑶姐姐拉我起来,盘腿坐时一汪积在军训裤子上的水哗地一下倒了下来。
其实倒是不冷,盛夏的暴雨,密集地包裹着身体,顺着衣服往下流淌,反而有种奇异的温暖。
雨声很大,小瑶姐姐把手搭在我头顶,大喊,“快回宿舍,别着凉了。”
我们拉着手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大笑。没想到新生军训校长的第一次讲话居然如此戏剧收场,我俩觉得十分有趣。
到宿舍后,我发现上次洗澡用的毛巾还没干,小瑶姐姐拿了自己干燥温暖的毛巾递给我说,“快点先把头发擦干。”军训的衣服有点掉色,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发绿的水渍。衣服沉甸甸的贴在身上,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我赞赏的眼神滑过小瑶姐姐凹凸有致的锁骨和少女玲珑精致的身体曲线。忍不住想吹个不响的口哨。
小瑶姐姐看着我色眯眯的流氓样,大笑,说,“谁都跟你一样前后不分的。”
我们笑着打闹在一起。
军训结束后,家长来接我们回家。小瑶姐姐的妈妈隔老远看到我们,就一直挥手。
小瑶姐姐拉着我的手跑了过去,走近了看到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妈妈,我腼腆地说了声阿姨好。
阿姨笑道:“怎么军训一场变成非洲难民了,一个二个煤炭一样。老远看见你们两个高挑显眼。虽然脸黑的我都认不出来,但是一笑起来一口大白牙,森森的发光。”
我囧的不行,小瑶姐姐看着我笑,说,“我之前还算是白过,鱿鱿鱿就算不军训也是这个色号的,我就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真是又黑又瘦,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水润水润的,笑起来又是天真又是淳朴,我还以为是哪个村支书的大女儿。”
村支书?大女儿?是村花好吗?!
当着她妈妈的面,我不好抬手打她,只是细细地磨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用眼神表达我的愤怒和杀气,“你给我等着!”
小瑶姐姐骄傲的抬了抬下巴,又用眼神杀回来,“等着就等着,who怕who呀。”
你看,是不是很美好的开始。烈日下的暴晒,和夏日里的暴雨。我们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真诚。谁知到后来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结局。
你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可以量化的吗?是不是我们有多少的缘分,就可以一起走多远的路?是不是缘分也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增多,或者因为后天的不珍惜而消耗?
我和小瑶姐姐,从少女时代到长大成人,一起走过那么多路,一起吃过那么多顿饭,一起说过那么多句话,都随风而逝了吗?我们参与了彼此的成长,塑造了对方的性格和价值观,却渐行渐远,失去了对方的所有联系。
从每天联系走到再不相见,到底是哪一步错了呢?
你,有答案吗?
小剧场之毁三观
今天刷朋友圈看到了宋某英的《爱我中华》的歌词:“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只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
我惊呆了,自戳双目,三观尽碎,难道不是,“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吗?五十六个星座是什么鬼啊,不是十二星座吗?
啊!我的童年回忆!
第54章 想把我唱给你听(B)
嗨!早啊!昨天是重阳节诶~我居然都没留意到。九九归真,一元肇始。
想起盛唐孟浩然的《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希望远在异国他乡的游子也可以在这天和家人相聚,希望家里年迈的老人都健康长寿,笑口常开。
昨天在说军训的事情。
军训过后,我们没休息几天就开学了。班主任分配的座位,我和小玉是同桌以及床对床的室友,小瑶姐姐坐在我后面的后面,也没分在一个寝室。但是每天下课,不是我去她座位找她说话,就是她过来我这边拍拍我毛茸茸的脑袋。我每天早上起床后,也是迫不及待地跑到水房,和小瑶姐姐说早安,一起刷牙洗脸。
小瑶姐姐教我说,“你要从下往上挤牙膏呀,不要老是从中间挤。你这样挤,以后结婚了会被老公嫌弃不持家的。”我赶紧点头。小瑶姐姐又说,“你也可以不直接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可以直接挤在嘴里,像我一样,哈哈哈。”她漱口的时候,仰起头,咕噜咕噜地过了嗓子,又吐出泡沫,形容潇洒。
我试了下,一不小心咕咚一口咽了下去。我一脸窘迫,小瑶姐姐叉腰笑话我。她说,“你怎么这么笨啊,连漱口都不会,以后如果学法语,小舌音可该怎么练习?”
当时的我们还不知道,我们三年后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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