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软弱被他贯穿,依赖的一面
却不向着他。
小穴剧烈收缩,麦茫茫开始受不住:“顾臻......顾臻......我不要了。”
“不是叫这个。”顾臻眼眸黑沉,“叫老公。”
麦茫茫的尖叫蓦然高了,一股温热透明的水液大量喷涌而出,直喷到他的腹部肌肉。
他一怔,深顶着她的花心,麦茫茫的快感成倍攀升,难以自控,羞耻地求他:“真的别看,别看......”
她虚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回他一句:“......你不是。”
一般男女欢爱,称谓作助长情欲之用,麦茫茫在情欲中,还较真地辩驳,好似这是条不能打破的原则,她的身体与他做
爱,却不肯承认他。
就算他知道不是,就算他知道不再是了。
顾臻掌着她的腰,力道渐渐失控,麦茫茫咬着唇,坚持沉默,几乎被他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顾臻拨她头发的时候摸到湿意,他顿了顿,将她翻转过来,性器在她体内旋一圈,小穴地密集收缩、包裹。
顾臻撤出,吻她的眼睛:“好,不叫,你别哭,茫茫。”
麦茫茫长睫湿润,视线模糊,终究还是没有哭,嗓音沙哑:“......你总这样。”
深夜,麦茫茫做了噩梦,她蹲在檐下哭泣,那个她十年来,明知不应、不能、不该,仍心心念念的人,冷眼看着,转身离
开。
顾臻醒来,发现麦茫茫不知何时脱离他的怀抱,挪到了床侧,背对着他,被黑暗幽幽地吞噬,整个人蜷缩着,像婴儿的姿
势,脊骨后凸,形成一道脆弱的痕迹。
空调低温,麦茫茫寒冷赤裸,顾臻自后满满搂住她,手按在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
她没动,想必是睡沉了。
顾臻把下颔放在她左侧颈窝,低低地叹息:“对不起......”
安谧的夜,只有两人的浅慢的呼吸此起彼伏,还未来得及交缠便消散。
半晌,有温凉的液体滴落在枕上
第三十一章回避
次日。
麦茫茫在顾臻的怀里醒来,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一睁眼,她怔忡片刻。一般她醒的时间,顾臻在床下,或者已经离开,少像这样温存地相拥。
“醒了?”顾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了很久。”
身上多了条睡裙,下摆卷到小腹的位置,他的拇指在她光裸的后腰摩挲,那里印着他昨晚掐出来的指痕。
顾臻沉道:“昨天......”
麦茫茫冷冷打断道:“我不想说。”
她不喜欢暴露自我,宁愿当成一场失败的情趣游戏。
“嗯。”顾臻看了麦茫茫一会,“没有不开心了?”
“没有什么开心和不开心,这不是太重要。”麦茫茫回望,不无讽意,“你也会关心这个问题吗?你这人,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才......”
顾臻眉梢一抬:“才怎么样?”
“假惺惺的温柔。”
铃音乍响,麦茫茫猛然想起和钟嵇的约定,手机放在顾臻那边的床头,她掀开被子,探过身去拿。
顾臻默不作声,看着她忙慌的样子,显然对这通电话很是紧张。
情急之下,麦茫茫索性跨坐在顾臻身上,撑着他的胸膛才坐稳,双膝分跪在他腰侧,接起电话:“抱歉,我睡迟了。”
“没关系,正好我和唐院长有事情要谈。”
麦茫茫未着内裤,肩带松松滑落,裙下嫩生生地直接摩擦着顾臻的腹肌,他黑色的长睡裤下隆起鼓胀的轮廓,她认真地说着话,发现迹象,瞪向他。
顾臻无声笑道:“你这么坐在我身上,我没有反应才是奇怪。”
她结束了电话,顾臻问:“钟嵇知道你要开生物科技公司吗?你不适合。”
“你怎么知道?”麦茫茫从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防备地问,“你找人监视我?”
“不是监视。”顾臻纠正她的用词,“邓新是个麻烦,我不可能允许上次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我也没有不关心你的心情。”他按着麦茫茫的腰往下,两人紧密贴合,“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对你。”
“每次你越说不要......”
他们的体温是两个极端,他低声耳语,麦茫茫被烫得发热,察觉危险的情欲气息。
“但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要告诉我。”顾臻把她的肩带勾回正位,捏了捏她的脸颊,“起来吃午餐。”
房间连着一个闭合的庭院,叠山覆水,遍植的荷花枝枝直立,高举在粼粼绿波之上,自成景观。
阳台是开放的,空间广阔,麦茫茫坐在中式榻榻米上,晒着灼烈的阳光,腿泡进一方小池降温,划动iPad屏幕,悠缓地看文献。
顾臻走出来,把她的腿从水里捞出来:“水是山上引的,凉。”
麦茫茫的腿被抬高,上半身后倒,仰躺在他的膝盖上,四目交投。
顾臻抽走她手里的平板,压下来,和她密密地接吻。
难得空闲的一天,就这样消磨过去。
回到学校,麦茫茫在洗手间的镜子里又审视起自我,尽管表情寡淡,但是脸色红润,眼睛明亮——她主观上愈不纵容自己陷落,客观上呈现的状态愈清楚,只差明晃晃地宣告恋爱。
这种灵肉分离的不安全感就像在失重。
麦茫茫对钟嵇的说辞是,没有真心就不会感到痛苦,针对的又何止事业。可是,真的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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