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腰,把人锁在身前,把身上的泡沫捋进手里抹在他身上。
他也不恼,回头又接了一泵沐浴露在手里,但才在你腰上待了两秒就跑到了他胸前。你一时要他抬手,一时又压低他的脖子搓他的肩背,甚至还让他站起来捏他的臀瓣。
被你这么一打岔,本打算快速洗完给你上药的小猫,自己先被你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
他好不容易从你手里拿回蓬头,你又把手伸向了他趴在腿上的尾巴,揪住他那根东西翻来覆去地揉捏,推开软皮,磨过青筋沟壑,握住龟头压着铃口打转,柔软指腹擦过囊袋上每一道褶皱,角角落落,清洗得犹未仔细。
小尾巴硬邦邦戳在你掌心里,几个来回,居然被你用手弄着射了一次,实在敏感的不像话。黏白的精液吐在你的腿上,又被他红着脸用蓬头冲走。
他单手提起你的腰,手指挑开红嫩的阴唇探入穴道里面清洗,你搭着他的肩头,故意细哼着叫,察觉道他的指根都是颤的。
季荼大费心力给你清洗完,拿浴巾裹住你,单手掀了湿皱的被子,把你放在了床上。等他转个身穿好衣服,你手里正握着那两只药,旋开盖子,涂了黄豆大的一粒在手背上,垂目仔细地闻,没有要把药给他的意思。
小的时候,你向来是把东西直截了当地塞给他,从不需要他主动开口讨要,当然,也从不许他拒绝。不管他用得着或是用不着,想起送什么就给什么,等他某一日需要某件东西时候,发现那件东西早就在他手里了。
好比他那颗破烂的、因你而重生的心脏。
是以此刻,他眼巴巴看着你手里的药膏,愣是说不出一句“把药给我”这样的话。
你装没看见,只盯着手里两只都用了大半的药膏,问道,“阿荼,这药是做什么的?”
“抑菌和处理伤口的。”他含糊道。
你捏着药管,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之前受伤了吗?”
他顿了一秒,摇头道,“没有,只是试着用了下,看能不能祛了手上的疤。”
你点点头,把药递给他,鼻尖嗅到药膏散发出的和他身上毫无二致的浓郁香味,没再说话。
晚饭依旧是他做,他速度快得离奇,你走进厨房,看着桌上四菜一汤,又看向厨房里盛饭的人,万分好奇他是怎么在一个小时搞定这么多东西的。
叮当小黑猫吗?
你从前兴起时也进过厨房,但备好材料都花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烤盘模具中倒扣出一块看不出原料的焦糊。
他这次学聪明了,碗盘放在长桌一头,四个一样大小的盘子围着中间碗盛的汤,摆得极具强迫症风格。你与他分别坐在木桌相邻两边,离得不远,也不至于近得伸展不开手脚。
你晚上吃得少,饱后就一边挑着米粒一边看他往嘴里塞东西,一大口又一大口,张嘴时隐约现出两排锋利的白牙和里面深红的舌头。
你从离他远的盘子里夹了块红烧牛肉,放进了他碗里。他看了你一眼,低头乖乖吃了。你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炒肉,他也和着一大口饭乖乖吃了。你挑了下眉,找到点乐趣,等他吃完就往他碗里放东西。
他不仅欣然接受,甚至连菜都不自己夹了。你一手支着头,一手替他布菜,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问道,“阿荼,我的内衣是你买的吗?”
他咬住你送到嘴边的青菜,愣了一下,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点了点头,迟疑道,“不喜欢吗……”
你不可置否,只道,“你怎么知道尺码的?”
你话音一落,他的脸色立马染上了绯色,反手夹了块排骨慌张地放进你碗里,“吃、吃饭。”
你不买账,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前几天趁我睡着了偷偷量过。”
他垂着头装听不见,含住一大口米饭,包得颊边高高鼓起来,脸红得都快熟了。
夜里的城市靡丽堂皇,夜越深,灯越亮,无数放纵的年轻人好似要把一辈子的鲜活都挥霍在这个奢靡的夜晚。宽广江面一半映下五光十色的灯景,另一半宁静无波,仿佛不在同一片云层下。
你斜身倚靠在二楼栏杆上,透过窗户朝被灯光照得绮丽的江面看了一眼,又意兴索然地收回了目光。
下午一通胡闹之后,小猫变得越发黏人,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你待着,随时都要知道你在哪。虽然嘴上不说,但你出去折了几只玫瑰回来,就撞见他满屋子找人。
鲜红的玫瑰挺立于一楼楼梯口的细颈花瓶,小猫从一楼的洗衣间走出来,手臂上搭着之前洗好的衬衫和……你那条白裙子。
他没想到你会站在二楼,见你低头看着他,裙子收也不是藏也不是,只得攥着裙子若无其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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