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十分狭窄,两步便可迈出门框。
现在时间还早,淋浴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在里面洗澡,只有”滴答滴答”有规律的水声从拧不紧的水龙头里滴下来,坠落下地。
顾漫瞥了一眼,抽了一张随意摆放在门口的简易折叠椅,拉着椅子,在地上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她将林书钰推进其中一间靠里的小隔间,将她抵在墙上,一把扯落了她领口的扣子,扣子落在地上,清脆地响了三下。
几乎是下意识地,林书钰用手捂住了胸口,眼神既慌又惊。
“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总想着做这种事?”
顾漫将肩上的背包甩落在地,虎口卡住林书钰的下颚,让林书钰的脸被迫仰起来看着她。
“对,谁让我们广藤的高岭之花身娇体软,水还多呢?”
“连最淫荡的娼妓都比不上我怀里这个。”
尖尖的唇角抿出一个冷冷的笑来,顾漫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的口吻说到,像是在对待什么可以翻来翻去,随意挑拣的物品。
顾漫的话,闷雷一般地在林书钰耳边炸响,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咽喉有一股强烈的哽塞感。
双目明亮,憎恨在眼里燃烧,恨不得将面前的有着张扬红发的女人生剥活吞了。
顾漫缓缓俯身,将唇贴在林书钰微微发颤的唇角上。
“嗯...对,就是这样的表情,好看极了。”
大拇指用力擦过林书钰失去了血色的下唇。
六点不到,天空依旧高高悬挂着灿烂热烈的尽情炙烤着大地的艳阳,而在这没有窗的小隔间里,光线是昏暗的,空气是闷热而潮湿的。
林书钰的右手攥紧领口,尖尖的指尖隔着校服衣有些粗糙的面料深陷入柔软的手心,紧绷的愤怒神经已经顾不上手心的尖锐疼痛了。
这一刻,林书钰真的很想哭,那种人格被肆意践踏,却不能反抗的苦闷感几乎要将她整个地淹没了。
大不了和顾漫鱼死网破?不可以,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逃离这个地方,离她那个所谓的家,所谓的妈,远远的,跟这个地方从此一刀两断,再不踏上这片让她心碎的土地。
而离这一切,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叫林书钰怎么舍得放弃之前的所有努力?
两片嘴唇轻轻贴合又分开,仔细辨认她的唇形,是在不断地重复着”没关系”这三个字。
林书钰安慰着自己,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这算什么?
林书钰的目光逐渐放空,情绪也慢慢平复,那股想哭的冲动已经被一点一点磨损掉了。
“嗒”
门上锁时干脆的声音打破了林书钰的放空,她的心脏”咯噔”了一声,目光随即追到那道将两块木板连接在一起的,生了锈的,螺丝有些外凸的锁。
“哗——”
是椅子拖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嗒”
运动鞋踏在瓷砖地面上的声响,顾漫向林书钰的位置跨出了一步。
林书钰柔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微微震颤着,虽然早有准备顾漫不会令她好过,但林书钰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有力的手一根根挑开林书钰攥紧了领口的手指,随着最后一根手指被挑开,林书钰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衣服散落一地,黑色的T恤、运动裤缠着蓝白色的校服,角落里还躺着一颗小小圆圆的透明纽扣。
地上有一小块泛黄的水垢,花洒密集的孔圈周围也是一圈白色的粉末状水污,水管也生了锈。
整个淋浴间是安静的,像是蛰伏的兽。
进门右手边经过长长的过道,在靠近最里边的紧闭着的隔间里传来了湿滑肉体磨擦的声音。
细微,黏腻。
浑身赤裸的林书钰被按在同样浑身赤裸的顾漫的怀里,秀丽的眉毛紧锁,林书钰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忍受着。
一具是白皙的,泛着莹润光泽,如同上好美玉般的胴体,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感受到她肌肤细腻柔润的质感。
另一具是蜜色的,汗涔涔的,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是透着内敛力量感的身体,热烈的红发披散在肩上,发梢微微湿润,在深刻立体的五官的映衬下,有一种野性狂乱的跨越性别的性感。
顾漫身上是热腾腾的,浑身散发着汗蒸房里潮湿的蒸汽味道,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顾漫提前来了球场,林书钰又蹲在地上给她捡了将近三十分钟的球,这样算下来她是打了四十分钟,在十月初温度仍像盛夏一般的H市,加上网球是这样耗体力的运动,顾漫几乎是处于一个大汗淋漓的状态了。
起初只是热腾腾,像水蒸气一般,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顾漫身上的汗液在微生物的发酵下,开始散发出一点需要仔细嗅才能闻到的酸味。
亚洲人毕竟不同于高加索人种,女性也不同于男性,虽然是有一些汗味,但并不难闻,和顾漫本身的体味,沐浴乳留在皮肤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反而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具有侵犯、占有的意味的气息来。
顾漫故意用潮湿的身体去蹭林书钰干爽洁净的身体,将手,胸,小腹的汗全蹭到林书钰身上。
白皙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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