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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道:“那是小徒,我叫他立刻过来拜见海帮主。”
海阔天笑得满怀恶意,说道:“他挑着四口箱子,不知怎样上来?”
灰衣人叫道:“白蜡烛,你上来,留神那四口箱子。”
原来那年轻人以船桨当作扁担,挑起了四口箱子,踏在了绳索上,缓缓的一步步的走来。
众人的一颗心皆吊了起来,要知道这四口箱子少说也有几百斤重,要挑着它施展轻功已经很不容易,更何况要走在绳索上?
这走索的功夫,本不是什么人都会走的。
可是这白蜡烛真的如履平地一般走着,海阔天眼睛都直了,才知道自己小瞧了人家。
这时白蜡烛一个闪身,已上了船头。
胡铁花忍不住喝彩道:“好功夫!”
灰衣人笑道:“过奖了,我这徒弟从小就是蜡烛脾气,不点不亮,所以我习惯叫他白蜡烛了。”
众人只见这年轻人皮肤很白,白得透明,甚至可以看见皮肤下细细的血管,他的五官很端正,眉目很清秀,却又带着一种惊恐痴呆的表情,仿佛一个受过巨大惊吓的孩子一般。
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实在诡异的很。
他的师父灰衣人更诡异,因为众人总算看清楚了灰衣人的脸。
那简直不算一张人脸,而是一个坏了的馒头,一个煮坏了的蛋,一个剥皮的石榴,一个摔烂的柿子。
真是无法形容的一张可怕的脸,脸上还有个可怕的洞,灰衣人一说话时,红色的肉就往外翻,叫人看了就要做恶梦。
胡铁花胆子再大,也吓了一大跳,转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楚留香却笑了,他微笑道:“今日大家同舟共济,总算有缘,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灰衣人道:“在下公孙劫余,别字伤残。”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各位想必已经看出,我取这名字是劫后余生之意,伤残自然是伤心之伤,残废之残了。”
无论谁也知道他的意思,他必定是经历了一场极可怕的劫难,好不容易才能活了下来。
因为没有人的脸天生会是这么可怕的样子的。
楚留香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再说江面上风大,若是常人说话,肯定要大喊大叫的了,但这些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每个人说话看似轻声细语,却是每一个字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公孙劫余在自己的小船上说起“销金窟”这三个字时,一直在喝酒的云从龙手中的酒杯就“波”的一声,忽然碎了,酒水四溅。
聂卿印一挑眉,轻声问道:“怎么了?”
云从龙脸色惨白的可怕,全身不停的发抖,他很想逃离这里,因为太害怕,身子反而动弹不得。
聂卿印叹了口气,凝视着他,柔声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随着他柔和的语声,云从龙忽然觉得眼皮渐渐沉重,他的确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过了片刻,他终于闭上了眼睛,伏倒在桌上。
聂卿印神色自若,扶起云从龙,随意走进一个舱房,把人放在床上躺好,然后他在另一张床上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至于外面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不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本来安稳睡着的云从龙忽然翻起身来,他的呼吸很粗重,忽然牙齿又咬得嘎吱嘎吱的响。
聂卿印惊觉不对,睁开眼,翻身一掠,落在云从龙的床边。
只见床上的人满头大汗,脸色青白,牙关紧闭,似乎极其痛苦,身子也蜷缩成一团,十指紧紧扣在床板上。
聂卿印一把扣住云从龙的右腕,只觉得他的脉搏极其紊乱,正在疯狂的跳动,十分令人惊讶。
竟然连我的引梦术也无法让他安睡,莫非是中了毒?究竟是什么毒?如此厉害?我竟然看不出来。
聂卿印皱眉苦苦思索,根据脉像来说,云从龙中毒已久,发作绝不止这一次,目前不能确定他中的是什么毒,无法对症下药,只好等人醒来再说了。
好在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聂卿印扳开了云从龙的牙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尾指大的药丸,塞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顺喉而下,过了片刻,云从龙除了手脚还有点抽搐,渐渐安静下来。
第9章 第九章
聂卿印坐在床边,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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