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城的确生病了,扁桃体发炎引发高烧,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来学校上课了。
在周景城不在的这一个星期里,法学院在传着有关于他性取向的流言蜚语。
到底是不被世俗接纳的少数群体,流言传出时,波涛汹涌得如被掀起的巨浪,席卷着整个学校,各种臆想和猜测莫衷一是,混杂在一起就显得骇人。
林敏之听后,异常愤怒,发誓一定要找到散播留言的人。
许静儿也恼了,周景城向来与班里的人交好,就算被人抓了把柄,也不至于被人说得如此不堪啊!
世上最难懂的是人心,最复杂的也是人心!
因为当事人不在,死无对证,流言渐渐地淡化了许多。
流言第三天,林敏之和许静儿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这堂课是辅修课——西方法制史,法一法二班一起在阶梯大教室上课。
上课铃声没有响起,授课老师还没有进教室,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聊天,教室乱糟糟的,无异于闹市。
就在这时,杨凌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偌大的教室里响起,众人闻言,纷纷循声望去,教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
杨凌珊站起身,头发湿淋淋地掉着水珠,恶狠狠地盯着林敏之,“林敏之,你他妈有病吧!”
坐在旁边的杨林轩拉住了她,用纸巾帮她擦脸。
杨凌珊怒瞪了杨林轩一眼,吼道:“我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撒手不管吗?”
林敏之怒得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声吼道:“杨林轩,你这次要是帮她,我跟你没完!“
许静儿头疼地扶额,拉了林敏之一下,“快上课了,下课再说!”
气急了的林敏之不听劝,怒目而视着杨凌珊,质问道:“杨凌珊?同性恋是犯罪吗?”
杨凌珊紧咬着嘴巴不说话。
“性取同性很肮脏吗?”
杨凌珊闷不吭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敏之。
“同性恋碍着你的眼睛了?还是周景城得罪过你?”林敏之咄咄逼人道。
杨凌珊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流言是你传的吧!”林敏之的眼里充满了怒火,满腔的怒意怒不可遏。
“你……你别诬赖人,证据呢?”杨凌珊底气不足道。
林敏之讽刺地看向杨林轩问道:“你信吗?”
杨林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向林敏之,眼神有一丝乞求的意味,“这件事在咱们课后说!”
“你会老牛护犊,我也会!”林敏之一字一顿说完,看向杨凌珊:“你要是觉得我得罪你了,你可以针对我,我也可以向你道歉,周景城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周景城帮过你吧!为什么你要把他说得如此不堪?为什么你要把他弄到千夫所指的位置被大家戳着脊梁骨骂?”
说完,林敏之狠拍了一下桌面,突然红了眼眶,心痛道:“口口声声说周景城肮脏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他!要说这世界上最脏的就是你们这张嘴和舌头,你们嚼别人舌根的样子真丑!你们有事都找过周景城帮忙吧?是不是觉得他人特别善良好说话就代表他们好欺负,是吗?喝水不忘挖井人,你们就是这样报答周景城的吗?”
杨凌珊被林敏之的话吓了一跳,众目睽睽之下,眼神丝毫不带善意,脸面无存,难堪极了。
众人纷纷回过头不看向他们这边,有的垂下了脑袋玩手机,有的是随口扯出一话题讨论,有的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许静儿看向几近哭出来的林敏之,把她拉回座位上坐下,看了一眼杨凌珊,面无表情冷声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做人要将心比心!如果你是今日的周景城,你是什么感受!”
杨凌珊闻言,紧咬着嘴唇,坐回桌位上,趴在桌上哭。
“杨凌珊,你他妈哭个屁啊!”林敏之带着哽咽的声音,对着杨凌珊的背吼道。
一想到最近有关周景城的流言蜚语,林敏之眼泪止不住地掉,她在替周景城感到委屈,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人指责得如此不堪呢?
等他下次回来了,一定叮嘱他不要太善良,这个世界恶人这么多,一定要有提防之心。
性取向这事情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能怪得了谁?
周景城曾说,如果他能喜欢女孩子的话,一定会喜欢许静儿这样安静乖巧、知书达理的女孩。
天知道她有多想撮合周景城和许静儿在一起呢?可他现在只能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
上课铃声响了五分钟,依旧不见授课老师,何嘉来到教室时,看到乱糟糟的教室,敲了敲桌面,“今天西方法制史老师有事,调课周四晚上!”
众人闻言,幸灾乐祸地叫好,收了书本准备离去。
何嘉眼神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眼神落在杨凌珊哭得收不住的脸上。
众人见何嘉的神色不对,忙不迭地将书本放回桌面上,正襟危坐地看向何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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