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道。
“好。”
她曾问过,你想去何方?
你又能承担多大的风险?
舞台的光圈缩小又放大,他唱道:
我并不渴求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那种超级英雄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只是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Somebody I can kiss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天啊。我干嘛要买这么多吃的。脑袋进水了吧。都没吃多少。”
“回家吃。”
“好吧。只能回家吃了。”
“欸。明天一起打篮球吧。”
“明天你还来酒吧吗?”
......
Doodoodoo, doodoodoo
Doodoodoo, doodoo
Doodoodoo, doodoodoo
☆、20
你好哇李银河。今天是六月一日,就是说,今天已经是六月初了,可是不知道你在哪儿。也许在归途上吧。心愿如此,阿门!
昨晚是第一次,他没有送许飞回家,许飞也没有送他回家,他们就在公园门口分开了。
真应该在今天回想一下童年。有人说当孩子的时候最幸福,其实远非如此。如果说人在童年可以决定自己生命的前途,那么就是当孩子的时候最幸福,其实有一种我们不能左右的力量参加进来决定我们的命运......
人生的旋转木马永不停息,而我们终身都将沉浸在游乐园的乐土之上,即使片刻的警醒,也将被又一轮困意轻易席卷。除非,我们有忠诚的盟友。时刻,能以友为镜。
程宇非端坐在床前,手捧着书,厨房的颠勺声儿传到屋内,传到耳边,让他有种时空交错的错觉。他又做梦了,昨天晚上。
一会儿是狮子,成群结队,一会儿是狼,形单影只,一会儿又化成蟒蛇,吞吐着蛇芯子,一脸冰凉。最后,是他。他躺在那儿,旁边还有许飞,在梦里,他亲吻她,嘴唇上真实的触感,到此刻他还能感受得到。
他的手抚过她的身体,他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感觉。而他自己,却像通电的电板一样,电流肆虐,从脚趾往上,状若癫痫。
狮子是他,孤狼是他,那只蟒蛇,也是他,连熊猫也化成了他,他似乎无所不是,又哪个都不是他。
他焦急,迫切,似乎有股欲念在心里面反复翻滚着,他挣扎,他狂暴,他...最后,狮子不见了,狼不见了,蟒蛇也不见了,熊猫也消失了。
他变回了他,轻轻触摸着对方的肉体,欲望沉寂,缓缓蠕动,不再肆虐。焦虑不见了,迫切也不见了。他就那么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对方。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电流声和震颤声。
此时,对方的脸上没有笑,没有表情。可他不再觉得,她不生动,她不美丽。她就像维纳斯的化身,狄更斯的笔,他甚至感觉,连他的手,都已化身为崇拜,欢喜,亦或是,爱吧。
最后,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他竟好像不记得了。
早上醒来时,床单也没有湿,只底裤上略微带着一点儿濡湿。
也就是说,我们被天真欺骗了。
“你怎么老看这本书,也不学习。”爷爷的声音透出些严厉,也颇有点儿不高兴。
“卷子,昨天在图书馆写完了。”程宇非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爷爷瞥了他一眼道:“就你嗓门大啊。吓我一跳。”说完,竟然还笑了笑。不高兴没了,又流露出一股顶高兴的劲儿。
“程老太。”爷爷喊道:“你听着没?你孙子都敢跟他爷爷呛声儿了。”
“那是。”程老太的声音从厨房里面传出来,被炒勺的声儿给掩上一半,“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
“欸。还没做好啊?”爷爷又道:“都做半天了。你这动作也忒慢了。”
这话程老爷子倒是一点没说错。他们家程老太每天除了买菜就是做饭,空了的时候,就看看电视,什么体育频道的乒乓球赛啊,或者是午间新闻之类的。早起,不管出去不出去,到点都开始做饭,雷打不动,切个菜都得花上半个小时,她那看着倒不像是下刀,跟绣花下针似的。
也甭管旁边的人有多急,总之她是半点都不急的。尤其是周末,她大孙子既不上学,又不赶时间,她也就更不着急了。
结果就是,几人吃完早饭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程宇非想着,没了他早早去折腾,这回许飞肯定能在家睡个懒觉了。
“晚上回来不,还是直接去你大姑那儿?”奶奶问。
“不回了。直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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