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到许尚书家的千金,跟先帝长得有六七分相似……
他都不敢往下想。
姬职继续泼冷水:“而且有人的手能伸到天命司去,还直接让让你的人把挑拨离间的信件直接送到许姑娘手上,你猜猜看,这个人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呢?”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泼我冷水的吗?”叶怀瑾冷哼了一声,不想再看这个人了。
姬职憋着笑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跟你分析呢吗,你急什么?”他不再揶揄叶怀瑾,开始认真分析利弊:“假如说指使你的人的那个人真的是陛下,那他挑拨这个关系的目的就十分明显了,就是为了让你闭嘴,这样就没人能知晓许姑娘的身份了。但是陛下又给你送信让你恰好有时间去救许姑娘……这事就很矛盾了。他图什么呢?”
“你若是不去尚书府,甚至都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他先是借着许夫人的口告诉了你真相,又派人不叫你说出真相……”
“太后。”叶怀瑾打断正分析的投入的姬职。“这人想让我调查太后。”
“也有可能是两拨人,给你送信的是一拨,准备把信交给许姑娘的是另一拨。前者为了让你调查真相,送许姑娘回到原本的位置;后者么……就是陛下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顺便让你误以为他就是前者。”
两人相视一笑。
知道谁在背后搞鬼,事情就简单多了。
晚宴最终安置在了老国公的院子里。
姬职十多岁的时候就跟在叶怀瑾父亲身边学习排兵布阵的本领了,叶楚肖死后又接替了北疆的军务,因此跟老国公的关系也十分亲近,并不见外。宫里也没有自己亲近的人,因此一回来,见过陛下之后就理所应当的赖在了国公府。
“殿下此次回京能呆多久?”对于这位靖王殿下,老国公一直是当做自己半个孙子来看待的,而且跟叶怀瑾不同,靖王是自己儿子亲手带出来的,看见他就像看到自己的儿子一样,相比叶怀瑾来说,靖王跟儿子的性子最是接近。
姬职温和道:“北疆近几年太平,而且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因此这次打算呆的久一些,等元宵节过完之后再回去。”
老国公欣慰的点着头,激动道:“你一回来,如英高兴,我也高兴。”
同是先帝的儿子,姬职却是所有皇子里头最辛苦的一个。生母地位低微,身体也不好,早早就去了。没有母族依靠的皇子不见得能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日子过的好到哪儿去,何况还是皇家。先帝子嗣虽说不多,但好歹别的兄弟母妃个个儿都是中用的,若不是当年被叶侯爷开蒙,只怕至今还在后宫蹉跎。这么些年兢兢业业呆在北疆,宫城里的这些人都巴不得他不回来呢。左右北疆太平,除了一身军功,他也没什么依仗,也就不太能放心的下定国公府的老国公和好友罢了。
“我在北疆也时常惦记您,这不进宫述完职就来府上烦扰您了?”
叶怀瑾盛汤的手顿了顿,感觉不能再任由这幅父慈子孝的画面继续下去了,他用汤匙轻敲了敲盛汤的钵边,对着姬职道:“倘若我记得不错的话,殿下来府上还是我叫人请来的吧?”
温馨祥和的画面瞬间被打破了。
老国公气的狠瞪了他一眼,重重的放下了筷子。
姬职摸了摸鼻子,低头喝了一大口已经冷了的汤。
饭桌上的气氛恰到好处的冷寂,叶怀瑾终于开心了。
第十章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终于又一场大雨之后,老国公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一向精神矍铄的老人这一病,连着小半个月都不见好转。
许宁妤听到老爷子生病的时候还是有些慌的,毕竟上一世她可不记得有这么一遭。而且风寒之症可大可小,何况还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一个不注意就是致命的病症。
定国公府是太后的娘家人,宫里听说这件事还是十分重视的,虽说太后不能亲临,但是赏赐到国公府里的药膳、补品却没有断过,陛下甚至还特地派了太医院的太医在国公府里随时待命。
国公府少见的热闹。
陛下派来宣旨的正是即位之后颇得圣宠的大内总管李清,看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来岁的样子,脸上有种病态的苍白之感,模样却十分秀气。只不过右腿不知道什么原因走起路来有些跛。不过这个年纪就能得到皇帝的青睐爬上大内总管的位置,想必手段也不一般。
老国公的院子里,叶怀瑾带着府里一众恭恭敬敬的等着李清宣读完圣上口谕。
“陛下和太后都十分挂怀国公爷,只是如今国公爷这幅光景,咱家也就不进去惊扰他老人家了,左右陛下的口谕已经传到,世子爷好生叫人伺候好老爷子。”说着,他示意身后的小太监们将陛下赏赐下来的东西往屋里头搬。
这位李公公的声音与印象中内侍太监们该有的声音完全不同,不尖唳、不刺耳,反而十分纯净又富有磁性,许宁妤忍不住好奇的悄悄抬头往这位年轻的公公脸上看了过去。
不知道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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