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意外的,毫无意识的喜欢甜点。上回在自己黄金地段租了点面做糕点的老板拿了好些小蛋糕过来,Caster拿走了草莓蛋糕,剩下的都扔给了他。他本身对甜点没什么兴趣,想起家里还有个人,带回家后发现立香喜欢得紧。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尝试的缘故,一口气吃了三个,连晚饭都省了。之后他又陆陆续续带了别的甜点回家,发现她的确很爱吃这一类甜甜的玩意,该说不愧是女孩子吗?他看着面前专心吃着圣代的立香,还是头一回看到她有那么多细微的小表情,似乎是非常享受。立香吃到格外喜欢的会问他要不要尝一下,本来不怎么吃甜点的他也被立香一口一口喂了起来。
“好吃吗?”
“嗯。”
他一开始毫无自知之明,后来觉得哪里不对,反应过来时立香已经把最后一勺圣代舀了给他——他才是那个吃得最多的人,然而立香并不在意,末了还帮他擦嘴巴。
地底重新开张改造成地下赌场的事很快就弄了起来,她的新工作不算忙,于是也帮了点忙,闲来无事就帮两个人入账,还提了些点子。毕竟重新弄起来也要很长的时间,根本急不来。本以为两个人比较随便,结果在钱和要求方面斤斤计较得可怕。策划师给了好几个方案都被他俩否决掉,折腾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她重新按两个人的主意改了改要求,总算是敲定下来。借贷人的掌柜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好脾气样,两边算账算得一清二楚,她这才知道这俩人从最开始就和掌柜的做过许多交易,把地底关掉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掌柜的功劳。她叹口气,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换了个环境,又似乎被卷入了不得了的环境里面。
吵吵嚷嚷也不算是坏事吧。
先前她换工作时库丘林要帮她弄正式的身份,库丘林问她出生年月,她报了个日期,库丘林觉得奇怪,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她摇摇头说自己并不清楚自己具体哪一天出生,她只是一个弃婴,被好心人捡起来时还没满岁,只有半岁大,大家也不知道她具体哪天出生,于是就把她的生日定在了捡到她的那天。她觉得如果要不是那天她被人捡来养,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这个日期做自己生日也有它的意义所在。后来她也知道了酒宴的那天正值夏至,也是他的生日。
一起过了第两次生日后,某天休息时,她准备做饭,等着烤箱里的鸡肉完成。库丘林把一张纸推到她面前,上面写着结婚申请书,库丘林已经签好了名字,接着把戒指放在了申请书旁边,只对她说了三个字,“结婚吧。”
她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也没有抬起头看库丘林,只是看着面前的表格发起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做作地呼吸起来。太突然了,突然到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呼吸要怎么做都遗忘掉了。这个求婚有些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她想起和库丘林在一起时很琐碎的事,脑子昏胀,也没有具体的什么想法可言,张了张口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直到烤箱到了设定的时间后叮了一声,她拿起笔,签好了名字后站起身,戴上手套去拿烤箱里做好的菜,“刚好做完饭了,要过来尝尝吗?”
她没有戴上戒指,冷静下来一想,结婚于两个人现在的状态而言不过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仪式罢了——就算没有在结婚申请书上结婚,也不会妨碍或改变两个人的相处状态,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晚上睡觉时库丘林有些别扭地抱着自己问,是不是求婚的方式不太对,他想重来一次。她笑了笑,说戒指总得你帮我戴上去吧。
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告诉别人,他们只是一起去领了结婚证。她对婚纱没有渴求,也没有展示欲,她只想平淡地生活下去。库丘林尊重她的想法。再之后她怀孕了一次。那段时间她开始极度嗜睡,伴随着小腹的极度不适与疼痛,有时候她甚至记不得自己怎么挨着库丘林就睡了过去,往往是库丘林要抱她回房间时她才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睡着了。偶尔她会因为疼痛而攥紧了被子,库丘林会在她难受的时候给她揉肚子。她以为只是自己的生理期失调,没有太过在意。直到突然而来的剧痛而昏倒后她才知道,那些状况和不定期在内裤上的血不是生理期,而是宫外孕。她醒来时被告知,孩子已经拿掉了。
她平静而恍惚,库丘林一直陪着她。他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是他的责任。宫外孕本身就留不住,早或晚都要引产。她休养的时候想了很多,能和库丘林在一起并且怀上他的孩子组建家庭是件十分高兴的事,说到底,那是她和库丘林的孩子,每次想到这她都会觉得开心又悲伤。她自小生活在极为残酷的环境里,因此她很向往并且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完整而幸福的家庭里长大。她没有父母,周围也没有人告诉她为人父母该如何对自己的孩子负责任——她并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如果是这样,不如不要为难这个孩子,把他生下来也不见得是正确的选择。她觉得失落,又觉得庆幸,并且唾弃这样的自己。
她坐在库丘林怀里说起她的想法,“其实我什么事都想着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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