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了。”
“……你想说什么?”
“半个月没见你就这么冷淡?”
“我还得留念每天上我的臭公猪的样子吗?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库丘林坐起身,“你会喜欢我吗?”
她冷笑一声,“你问一个妓女这种问题,和我问你们这群男人你们对着女人会不会勃起一个道理,结果是就算你们性无能还是会来找我们,好笑不。”
“……”
“滚出去。”
“……”
“我叫你滚。”
“我不走。“
她背过身,忍住哽咽,“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要总是那么想自己,”库丘林撬开她握着自己给的袖刀的手,“你比你想象中好太多,所以我要你。”
“孩子气的话就不用跟我说了。”
“我认真的,”库丘林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叫我不要动手,可是已经晚了。”
“我不是你的莴苣姑娘,我只有被人糟蹋的命。”
“谁说的?我做那么多是为了谁?”
她眼泪一下子决堤,在他怀里克制而隐忍地哭泣,库丘林笨拙地把她抱得很紧,甚至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憋了一脸。
“会死的。“
“长发姑娘的结局,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第七章
躁动和暴乱日益增多起来,上回是西边着火,死了一堆人,这地底最不缺就是流言,一人一把嘴,风声传得快,又说好些店铺关了一片是好几个地主有了奇怪的纠纷,疯狗一样互相咬彼此,谁也不肯松手,最后还各自派人去对方地头闹事,又出了好些命案,依旧没罢休,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本身在这红灯黑市,什么事都会发生,隐秘又众人皆知,不过谁也不敢出声,这次闹得大,压不住,客人都窃窃私语,说起这地底越来越不安全,还是少来。
然而动乱自和库丘林过的那一夜之后越演越烈,表面上似乎只是些小伤小痛,毕竟地底,缺德的人和事也不差这点,内部似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崩塌腐朽。有消息灵通的客人跟她说起,说这地底很大可能要易主。
她穿衣服的手顿了一顿,“说的什么话?这不都好好的?”
她才知道地底的老板已经端不住了,平时什么都不管,凭着自己的恶趣味搞了这么个玩意,唯一喜欢的莫过于是看他人痛苦挣扎,于是越来越恶劣,又仗着有权有势,横行霸道,地上搞生意,地下也赚了不少,说是这回生意大受挫,血本无归,差点赔了自己家当,这才想着说回来这捞点钱,结果私下还出了点什么事,钱不多了,现在慌了神,大发脾气,斥责下人们做事不周等云云。
她想起最近风头似乎更紧了,好几个嚼舌根的姐妹被抓走了,隔墙有耳这件事她一直知道,一旦说了些什么不对的或者冒犯的话,隔天立马就要消失,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有人说亲自目睹了巡逻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捉走,送到地牢执刑,不知真假,然而谣言在这,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何况那些消失的人再也没出现过大家面前,不知死活。
这客人也是敢说的人,真不怕被抓走吗?还是说客人嚼舌头算不上什么,她们这些奴隶妓女没有人权,所以仍人宰割,就算是客官和他们说的话,受罪的还是他们?客官摇摇头,笑得无奈,“你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地中区,整个地底的中央呢。”
“不该管得更严一些么?”
客人付了钱,笑着走了,说着什么这估计是最后一次来了,这里不好,之类的话,额外给了许多小费,顺便问她香薰哪里买的,让人舒心。这些日子外头不安宁,搅得她心里乱,干脆点起了库丘林给的香薰好让自己放松。
再担心不过,也不知道担心些什么,她有预感自己将会非常安全,外面如何也与她无关,可她还是觉得不安。
库丘林。
直到半夜时一个多星期没见过面的库丘林又趁着没人留意时来到她房间,她正在添香,回头看见库丘林在看着她,她的手颤了颤,稳住情绪,“客官。”
库丘林走过来抱了她好一会儿,开始脱她的衣服,一边吻她一边搓揉她的乳房,安静地做了一轮,劲儿大,热得很,她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要烧起来。这一场完了抱着她歇了歇,又做了一轮,一身汗,完事后也没拔出来,要她坐在自己上面,又和她亲起来。
她不知道要和库丘林说什么,库丘林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愿,只是抱着她在休息。她感到交合处的湿黏,库丘林放开她,换了个姿势和她躺一块,闭上了眼。外面突然吵闹起来,她隐约听到似乎是又出了什么事,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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