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就好了,他们都认得。”
“你怎么对我会在你这存钱那么有信心?”
“除了我这里你找不到第二个更安全的地方,”掌柜吧嗒吧嗒抽着烟,“安心吧,我们这可靠得很。”
“你刚刚说走明面,是什么意思?”
掌柜似笑非笑看着她,“小姐,字面意思。”
——原来如此,她懂了这人就是靠地底交易把自己的钱洗干净的,不仅是自己的钱,连带着别人的钱也一块儿洗,像这种巨大的地下市场非常需要他这样的人,因此他无比可靠,也意味着,她的钱哪怕出了地底依然可以使用。
还有这么长远可靠的玩意在地底,她算是少见多怪了,不过掌柜打了暗示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她觉得有不得了的意味在里面,一下子也想不到,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把自己带着的几块金条和钱都往掌柜那里放。掌柜拿起金条瞧了瞧,朝她挑挑眉,“不愧是小姐,这可是上等好货呢,给当铺的人可是吃大亏了。”
“说得你这能给我什么好处似的。”
“那是要存个保险柜还是换钱呢?”
“不换,存着吧,沉甸甸的我拿着舒服。”
掌柜咧开嘴笑,“真任性。”
临走时掌柜特地出来送她,她不傻,在这从小打滚长大,有些事动动脚趾头都知道怎么回事,她压低声音问,“向你说起我的客户是……”
掌柜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脸笑意,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凑到她耳边,“小姐,隔墙有耳,我今天说得够多了。”
她反应迅速,把他推开,“想光顾我生意也不是现在,先生自重,这可是要给钱的。”
“哎,真是头疼,小姑娘开个价?”
“把我的利息提上一百倍好了,”她回头瞧他,“那样的话你要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你这算盘,我岂不是亏本买卖?”
她笑了笑,离开这地方。回到楼里自己的房间,刚换上衣服,就听到别人把她喊去晚宴,说是有客人都把她们包下来了,她正觉得惊讶,又听到姐姐们嘴里说起库丘林,又叹了口气。
这人真是闲钱多到什么都做得来。她被带到酒席间,这还是她第一次陪酒,这些上台面活往往都是身价高的那些,她从未见过只听闻过的姐妹们才能待的场合,她心想着库丘林手笔也是大,给得起花魁陪酒的钱,还把她这种身价不高不低的人也喊了过来捧场。库丘林没坐在正席,坐在侧边,看到她来了一直看着她,身旁还抱着听说是地底里身价最高的花魁,她瞥了库丘林一眼,坐到位置上,面前摆满了空酒杯。她抬起头又看了眼,只有她一个人身旁没有男人,只是被分到斟酒。
库丘林还真是存了心思让她不接活,知道她需要钱,钱又从男人身上讨来,干脆塞她一大笔钱,让她不接客也无后顾之忧,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让她成为他的专属物,心可以不是他的,但最起码身都是他的了,明晃晃给她设了个陷阱布了个局,哪怕她再怎么不愿意,她还是被推了进去,没有选择。
她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库丘林是故意这么做的,估计是把自己当作他的棋子来用了吧,暗笑自己不值钱,当了个妓女已经足够惨了还要被人这么用,压榨尽最后一丝价值才会被舍弃。又想了想,她这辈子除了呆在这也逃不出去,听说妓女老了没了姿色,可以选择赐毒酒选择自杀,但尸体也不过是被扔到阴沟里。这辈子过得那么稀里糊涂,苟活至今,反抗就要被杀死,如果还能做些什么对别人有用的事,也罢,随他意吧。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她没完没了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斟酒,酒杯被端走又送上来,她肩膀都觉得酸,趁着空档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时看到花魁已经半裸酥胸和库丘林亲吻起来,打得火热,花魁眼里柔情蜜意,整个人坐进他怀里,她都看入迷几分。库丘林扭过头看她,朝她笑,她也弯了弯嘴角回敬他,继续斟酒,等到这酒席上喝倒了一大片,客人发酒疯开始撒钱,姐妹们蠢蠢欲动,客人们看着一群人在漫天飞舞的钱堆里抢钱,丑态尽出,一片混乱,她看着库丘林带着花魁离开了酒席。她继续端坐着,直到客人们从她这抢过酒壶,也知道自己到了退场的时候,想着今晚这钱从哪要,也离开了酒席。
已经到了下半夜,她想着今晚还能不能接到客人,刚说完路上就有个喝得半醉的人来找她,这种不会给钱的人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被缠了好一会儿,推不开,最后是她从身后被库丘林抱住,二话不说,把她带进房间,索性把门给摔上了。醉酒的人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着走了。
“……你脾气好点,这维修费还是算我头上的。”
库丘林压根没管她说的话,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她闻到了库丘林身上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是她没用过的香调,库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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