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往前一掷,五帝钱北斗七星的勺柄正正指向了婚纱影楼偏门的方向,符箓紧随着五帝钱的指向飞了过去。
乌云完全遮蔽了月亮,路灯的灯光渐渐地灭了下去,天地之间只剩下五帝钱和符箓的火光。而在火光中,偏门前面的空气渐渐凝固扭曲,待月亮重新露面的时候,婚纱影楼的偏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古香古色的木门,门上贴着神荼和郁垒两位门神,看起来好似与平素见到的木门别无二致,但这次,尹珊珊发现,两位门神的眼睛是没有点睛的,门神无眼如何驱邪避凶?
朱鸿飞已经惊讶地说不出来话了。
“真是天助我也,不用在这里喂蚊子了。”安瑶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地朝着门走了过去,其他人连忙跟了上去。
推开木门,小院子里边满是晾晒着的染色红布,风拂过,红布飘摇着,煞是好看。
“店长在吗?”朱鸿飞喊了一句,贴吧上说,进门之后不要穿过人家的红布,万一有没有晾晒好的布被弄脏了,免不了要赔偿。上一次他喊过之后,店长立马应了一声出现了,所以这次他依旧开口喊了一声,意料之中无人回应。朱鸿飞刚准备往前走几步,被守静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妈没教你吗?闲着没事别在鬼屋里边瞎溜达。”守静毫不留情地说道:“这里除了妞妞,最没有见鬼经验的就是你,果然是无知者无畏,你信不信,如果你进去了,你这辈子就算天天踩狗屎走狗屎运你也出不来。”
朱鸿飞面色不佳地甩开守静,道:“胡说八道,我上一次都进去过,而且这里一眼可以看到对面,你吓唬谁?”
守静摊手,道:“既然不信,你进去看看。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拉你,我发誓。”
“你让我进去我就进去啊?”朱鸿飞把头一扭,道:“我偏不进去。”
“闭嘴,再吵你们俩都出去。”迟瑞见安瑶眉头皱成一团,正在认真思考怎么破局,而朱鸿飞和守静像两只苍蝇嗡嗡嗡,开口制止两人的嘴炮。
安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迟瑞,道:“能看出来应该怎么过去吗?”
迟瑞下意识地点头,安瑶又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我还是不擅长破局。算了,为什么要勉强我自己,哼!”安瑶傲娇地一抬头,小手一挥,七枚五帝钱凌空飞起,带着火星穿梭在红布之间,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熊熊大火笼罩了这个院子。
“请问,是哪位高人莅临我这小院子?提前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何必要烧了我辛辛苦苦染出来的布料?”一道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听起来像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符合土地爷说得姜嫣死时的年纪,但是与尹珊珊所言的四十岁左右的店长有异。
安瑶没有理会对面的声音,手指一弹,一张符箓射了出去,火上浇油一般,火势“噌”地窜起三米高,还带着爆炸的声音,浓浓的黑烟直冲天际,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声。
“住手!”对面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似乎也出手了,火势被压制了一些,约莫只有一米高的样子。婴儿的啼哭声更加清晰。
安瑶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再说她也不是抱着将对方赶尽杀绝的念头来的,她打了个响指,五帝钱齐齐地飞了回来,乖乖地绕在安瑶身侧。没有五帝钱在中间添油加火,对面很快拿到了主动权,将火扑灭了。
整个院子一旁残壁断垣,根本不像是刚刚灭了火的样子,而像是被烧了几天几夜烧得干干净净,红布什么的更是连渣渣都不剩下。一个满脸被火熏得焦黑的小娃娃手脚并用地从院子中央爬向了对面站着的女子。女子蹲下身,把小娃娃抱在了怀里,嘴里轻轻哼唱了几句,哄了哄受伤的小娃娃。
尹珊珊仔细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紫丁香颜色的短旗袍,领口盘扣处还别着一朵小小的紫丁香。虽然与她之前见过的店长相差甚远,她依旧可以根据眉目判断出这位店长就是那日接待她的店长,她拉了拉安瑶的袖子,道:“是她。”
“姜嫣,你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开门害人,为什么这一次要加害尹珊珊?难道你跟朱鸿飞有什么渊源?对不住你的是孙家,管朱鸿飞什么事?”安瑶拍了拍尹珊珊拉着她袖子的手,说道。
站在对面的女子正是姜嫣,她抱着小娃娃,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道:“客人们既然都来了,哪里有站在这一片狼藉的院子里说话的道理?我姜嫣再潦倒,也不至于丢了这点儿骄傲,你们进来吧。”
安瑶带头穿过院子,往屋子里走去。朱鸿飞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守静和迟瑞,不知道应不应该一同跟着进去。
“走啊,进去啊,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人家店长都开口请了,你还站着干嘛?需不需要我找八抬大轿抬你进去?”守静再次毫不留情地捅刀。不知道是不是跟白果在一起时间久了,他损人的本事越发渐长。
朱鸿飞有些委屈有些气恼,可又找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跟在守静身后往屋子里走去。待他穿过院子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转身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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