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张曼,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曼曼,好久不见。”
“是啊,瑶瑶,你可算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想死你了。”张曼靠在安瑶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是面色微变,猛地睁开了眼睛。
安瑶平时不用任何香水,身上的味道干净而清澈,只有她平日里喜欢的护发精油淡淡的香味。安瑶的解释也很简单,身上若是香气十里可嗅,别说捉鬼了,估摸着她十几年前就被鬼塞牙缝了。其实张曼清楚,她不过是懒得捣腾那些东西罢了。
而现在,她竟然在安瑶身上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气,不难闻,甚至有些熟悉。张曼又嗅了嗅,还没等她判断出来这香气的从何而来,答案自己走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你难道不爱我了吗?你和瑶瑶坐在头等舱,扔我在经济舱,你们有宽敞的座位,还有牛奶喝,而我,与一对带着小孩的夫妇挤在一起!为什么那个小孩不用买票?不是有儿童票吗?他看起来起码有两岁了,为什么不买票?还有,他们一家三口竟然交换吃一罐八宝粥,脏不脏啊?他们不担心病菌相互串门然后喜结良缘把他们全家送去急救中心?”只见一位身穿白色长款连衣裙的高挑女子摇曳着身姿在一位身着衬衫西裤斯文帅哥面前咬牙切齿地抱怨着,面无表情的帅哥连个白眼都懒得翻,推着行李车大步前行,眼中只有前方不远处披着同色系西装上衣与友人拥抱的女子。
来来往往的行人们纷纷侧目,哦嚯嚯,有戏看有戏看,看起来还是三角恋大戏,这个男的何德何能……呃,西装似乎是定制的,表看起来也要七位数往上,长得一副……呃,很帅,能立马出道那种,啊呀呀,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两个妹子长得好看啊,还是不同类型!咦,披着西装那妹子的友人看起来目光不善,难道是四角恋?
“呼!这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三个小时的旅程,他们既没脱鞋也没踹椅背,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屈居人之下,没有把我打包扔去跟宠物一起托运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俯首甘为孺子牛结草衔环生死相许!但是!这只死猫为什么也在!为什么!你告诉我!”白果——对,就是嫌弃行李仓空气不好非要变成人坐飞机的白果——伸手从行李里边扒拉出一个猫笼,疯狂地摇晃着,不顾里边的银杏凄惨的求救声,控诉着迟瑞带银杏回来的累累罪行。
张曼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松开了安瑶,揪了揪安瑶身上的西装外套,揶揄道:“我说我家从来不喷香水的小仙女怎么身上带了香水味,还以为是为了见我特地盛装,原来盛装的不是瑶瑶小仙女,而是另有其人。”
安瑶脸颊微红,别开了脸,手指有些无措地捏了捏西装外套边角,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蕾丝长裙,搭配oversized西装外套丝毫没有任何不合适,反而有一种中性的美,这也是张曼一开始没有发觉西装并不是安瑶自身搭配的原因。
张曼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善地看着吵吵闹闹走过来的迟瑞和白果,低声问道:“迟瑞身边的女人是谁?”
安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忽然想起来白果坐飞机的时候,迟瑞帮她搞定的身份证件,说道:“她叫做白果,是迟教授的表妹。”
“表妹?”张曼眯了眯眼睛,脱口而出:“那更得注意,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出状况。”
“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出状况?你的婚姻法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是你不想读书了还是他不想教书了?我得去问问民法组的老师,教案到底是怎么做的,明年教案做之前先交一份检查报告书上来好了。”迟瑞推着行李站定在安瑶身侧,将有些滑落的外套向上扯了扯,略带亲昵地捏了一下安瑶的脸,柔声问道:“瑶瑶,你告诉她,婚姻法是怎么说的?”
白果与笼子里的银杏对视了一眼,又齐齐转头看向了面色发白的张曼,不约而同地想起来一句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对待银杏像对待春天的积雪一般听之任之不闻不问,对待白果就像对待夏天的细雨一般视若惘闻毫不在意,对待张曼就比较惨了,像对待秋天的落叶一般毫不留情斩杀殆尽,唯独对于安瑶,像是对待冬日温室发芽的苗苗,倾尽所有温柔以待。
“哎呀,曼曼,你最近又迷上了哪部宅斗啊?我记得你之前在追的那个小透明写手司墨然好像并没有写什么表哥表妹啊?难道是开新文了吗?”安瑶捅了捅张曼,又拉了一把迟瑞,道:“这可不算是婚姻法的范畴,如果非要说的话,属于中国法制史。在古代,表哥表妹凑一对儿太正常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S大的校花安瑶啊。据说S大这校花可不得了,整天不在学习,尤其是晚上,说失踪就失踪,要我说啊,S大就应该跟我们学校学学,每天晚上十点半定时熄灯点名,三次不到通报,十次不到记过,三次记过直接劝退。”就在周遭的人觉得四角恋的狗血剧看不成准备离开的时候,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圆脸女子,倒不是说她长得不好看,也能算得上中人之姿,加之打扮得精心,倒也可以达到六分的标准,不过她面前怼的几个女孩子都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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