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探测到的讯息是胡文鹏的魂魄,像是与人共用一副躯壳,却又不像是与他人共用一副躯壳,很明显,现在的情况看来,胡文鹏的确是附身到了陈琪身上,可是有个奇怪的问题就在于,从来没有人可以与霸占来的躯体融合得如此之好,好到他们分不出来原主人,甚至有种感觉,原主人才是外来入侵品种。
安瑶默不作声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张符箓迅速在她手中燃烧,符灰飘扬在空气中,陈琪恰好一抬头,似乎被呛了一下,打了三个喷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状。
谢必安有些鄙视地看了一眼安瑶,机会只有一次,她不祭出酷炫吊炸天的顶级符箓,就弄出来一个打喷嚏的符箓?这种功能根本不需要符箓好吗?柳絮也可以做到。
安瑶没有搭理谢必安,面上带着好学和感恩的微笑,一副好学生的姿态。
陈琪像是做出了重大决策一般,深吸一口气,道:“好,你们都进来吧。”
谢必安挑了挑眉,刚想赞一句律师就是嘴皮子利索,就被陈琪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偏偏挑着的眉还没有放下来,整张脸的表情像是受了惊的哈士奇。
“我的姑奶奶,地府的喇叭最近坏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死了之后去广播站谋个差职?你这嗓门绝对能入选,十八层地狱除了部分特殊刑罚人员,估计都能听见。”谢必安迅速将哈士奇脸纠正回正常颜值,道。
陈琪根本就没听到谢必安说得话,她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房间,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迟瑞的手臂,不用说,肯定淤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在纸袋厂的员工宿舍吗?这里是怎么回事?那盏灯是骨头灯吗?那盆花、那盆花里边有一只手!”陈琪尖着嗓门,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迟瑞脸上笑意不变,好像被陈琪暴力掐着的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样,迟瑞颇有机巧地一转臂,陈琪的手神奇般地从抓着迟瑞的手臂变成被迟瑞托着小臂。
“陈女士,你先不要紧张,那盏灯是大象的牙,不是人的,那盆花是假的,艺术品来着。”迟瑞面不改色地瞎扯淡。
像是要打脸迟瑞一样,猪笼草慢腾腾地嚼了两口捕笼里边的手,成功地将溅了几滴血出来。
陈琪的眼睛瞪大了,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
安瑶上前一步,道:“里边是个弹簧机关,我演示一下给你看。”说着,安瑶一甩手,一枚伪装成普通硬币的五帝钱飞了出去,精准地砸进了猪笼草的捕笼里边,猪笼草像是被人横捣了一拳,整棵草弯了弯,乖乖将刚才吞进去的手吐了出来,虽然上面好像还沾了点儿血,不过这不重要。
安瑶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看,就是这样。”
“这位……你不是实习律师吗?”陈琪就势往迟瑞身边蹭了蹭。
安瑶眼神闪了闪,忽然露齿一笑,道:“是啊,我年少的时候,家里怕我受欺负,送我去了少林寺,我在少林寺打遍全寺无敌手。家里有怕我揍人揍得不够名正言顺,把我送去读了法律。法律让我打出去的每一拳都有合法解释。”
陈琪抖得更厉害,迟瑞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一眼安瑶,原本托着她手臂的手改成攥住她的手腕:“别听她瞎说,我们进去吧。这么多人,你怕什么。”
…………
栖霞山山头上。
掌门孙建国面色严肃地盘膝坐在蒲团上,左手边是已经幻化成人形的小青蛇,右边是同样面色严肃的将军残魂,一人一蛇一鬼,三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放着的一个盒子,若是此刻有人经过,说不定会以为这是什么鉴宝现场。
孙建国习惯性地啜了一口烟斗,深深吐出一圈儿烟圈,开口道:“这就是传说中‘屁渣’?”
“‘屁渣’?果然没有王的领导,人类蜕化得太厉害了,这都是什么名字?庸俗!俗不可耐!”将军重重地摆着屁股下面的蒲团,面上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小青蛇翻了翻白眼,道:“掌门,这个不叫‘屁渣’,这个叫做pizza,翻译过来就是‘披萨’。”
“有差别吗?”孙建国叼着烟斗,不以为然地说道。
“什么?!难道这是蛮夷的玩意儿?堕落啊堕落!竟然堕落到需要吃蛮夷的食物!想我泱泱大国,没有吃食了吗?嗟来之食如何入口!”将军更加愤恨,不过他压根儿不能实体化,就算是想要掀了披萨盒子,都做不到,只能在原地气得直哆嗦。
小青蛇熟练地将披萨盒子打开,肉香中混着水果的香气,让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奥尔良烤鸡披萨加上一点点桃子罐头,果然是她的最爱!小青蛇三下五除二将披萨一分为三,一块恭恭敬敬地递给掌门,一块熟练地烧给将军,剩下一块急不可耐地塞进了嘴里。
“对了,掌门,你的手机我帮你充好电了,你要不要开机看看?”小青蛇舔着舌头,用尾巴将一部手机推向了掌门,自从承揽了栖霞山清洁工人的活计,她发现用尾巴当扫帚简直超级好用,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会过来,除了半月前吓晕了一个迷路的驴友,不过她也算是将功补过,她把驴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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