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不喝酒?”
安瑶心中很想要翻白眼,硬生生忍住了,毕竟也是在镜子里待了多年的人,现在变成了话痨她也可以理解。
“我们穹空派没有不得喝酒这条禁令,我们很人性化的,毕竟我们招生要求奇高,这种无伤大雅的禁令没有推行的必要,只要喝酒之后不开车就行了。至于门派年会,暂时还搞不起来。”门派连人带妖一共四个,费那钱干什么?
安瑶想了想,没有费口舌跟胡贝贝解释为什么不喝那杯鸡尾酒,直接从包包里边掏出来了一张符箓,指尖一弹,一簇火苗蹿到符箓上,符箓燃烧冒出浓浓的烟雾。
“大师,您是不是买了假冒伪劣的黄表纸?这么大的烟,会把人皮肤呛坏的,需不需要我帮你找靠谱的供应商?”胡贝贝咳嗽两声,问道。
安瑶再也忍不住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出没有拿符箓的手,捏住了胡贝贝的脸,将她的脸转向了会所大厅中央。
随着烟雾的飘散,会所大厅中一条条像红外线一般纤细的红线纵横交错着,而处在大厅中的宾客无一例外,都被红线缠成了蚕宝宝。只有处在红线中间的胡文鹏夫妇完好无损。胡贝贝定睛一看,胡文鹏和薛露敏手腕上也缠着一条红线,似乎比其他人的粗不少。
胡贝贝瞠目结舌,良久才回过神来:“我滴妈呀,这是些什么玩意儿?我就知道月老用红线缠人,可没听说得把人缠成粽子啊!”
安瑶弹了弹身上沾着的符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仔细看,这些红线是从哪里出来的?”
胡贝贝顺着红线的方向看,红线的末端竟然是连在周围的植株上,也是就说,这些根本不是什么红线,而是菟丝花藤,犹如触手一般缠绕着在场的众人,而他们手中的酒杯里,部分菟丝花藤暂时寄居者,随着酒水的晃动妖娆地摆动着。而胡文鹏夫妇犹如被菟丝花供养的花冠,源源不断地将从众人身上汲取的东西供给二人。
安瑶翘了翘嘴角,眼中一丝笑意也没有。怪不得养了这么多菟丝花,怪不得胡文鹏身上的福泽厚得像板砖,却感觉不像是他本人的。原来症结在这里。菟丝花本来就是寄生类植物,利用菟丝花将众人的福泽和运道吸走,转接给自己,原来胡文鹏就是靠着这种法子获得众人钦羡的好运气。
安瑶看了一眼被他夺取福报的众人,都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小财靠拼,大财靠运,不管是时运还是命运,都有一定的关系。这些人都是跺跺脚,S省抖一抖的人物,若是说运道不好绝对是天大的玩笑,加上这里边大部分人也都是公益捐赠爱好者,安瑶都不用仔细看,就知道他们定是福泽加身。
胡文鹏打得一手好算盘,将他们的运道夺取之后,他们也就是运气不佳几天,压根就不会注意到自己的福泽被人偷盗了。
“待着别乱跑。”安瑶朝着胡贝贝撂下一句话,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上前,直接进到了菟丝花阵法里边。
胡文鹏眼睛发亮地从一旁拿过一杯鸡尾酒,迎上前就要递给安瑶。刚才他已经命人查过安瑶的底细,还未毕业就成为了骆峰集团的实习生,就看刚才迟瑞护着她的架势,转正指日可待,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成了骆峰的老板娘。而且,他还听说,这个女孩子懂一些捉鬼的技能,看她年纪轻轻,应该是哪个门派的外门弟子,若是能够收她一点儿福泽,绝对是赚得流油。
“安小姐,可否赏脸喝一杯?”胡文鹏绅士地弯了个腰,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当然不行。”安瑶摊了摊手,道:“胡总,您看见我家迟总了没?我刚刚跟令媛喝了一杯,现在已经是天旋地转,再多喝一口,恐怕就要耍酒疯了,我要是耍起酒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住的。”
胡文鹏笑得一脸慈祥,还是将手上的鸡尾酒往前递了递,恰到好处地递到安瑶囿于礼貌不得不接的位置:“胡家多得是客房,若是安小姐喝多了,找间客房歇歇就行。一个小姑娘家,还能怎么耍酒疯,今天本来就是内人的生日,喝得不尽兴岂不是我招待不周?”
安瑶优雅地接过胡文鹏手中的杯子,变戏法一般一打响指,一团火苗被她扔进了酒杯里,火苗遇到了酒,噌地窜老高,远远看去,安瑶好像举着个奥运火炬。
别人看不见,安瑶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杯子里的菟丝花藤被烧得蜷缩了几下,化成了灰烬。即便是假装抿一口,她也不想喝带有这种玩意儿的酒,万一喝了拉肚子怎么办?
胡文鹏自然也看不到菟丝花,而站在不远处正准备切蛋糕的薛露敏手一抖,差点儿把沾满奶油的蛋糕刀扔到旁边一位夫人的裙子上,待她抬头看去的时候,安瑶杯中的火已经熄灭了,她刚好看到安瑶将唇贴到了杯沿,她心中一喜,直接将杯中烧死的菟丝花忽略了。
就在酒水即将要沾到安瑶唇的时候,安瑶手一松,“啪啦”一声脆响,高脚杯跌落在地,溢彩流光的鸡尾酒洒了一地,还有几滴溅到了安瑶的裙子上。
安瑶轻笑一声,缓缓地抬起头,用只有胡文鹏和她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果然是知道的,即便枕边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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