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息蹭着敏感的皮肤。
即便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血液在血管里声嘶力竭地叫嚣着想要破壁而出,准备工作却远远没有结束。该隐的膝盖一直顶在她大腿根上,此番轻轻往前顶了顶,身(希望不会被锁)下的人立刻滞了呼吸。一阵难以言喻的酸从双方的接触之处传来,简落触电一样,不敢收紧双腿,又难耐于某种缺失的空虚。
一根修长的手指顺势滑了进来,带出晶莹剔透的丝线,他无疑是在低低地笑,她无地自容得简直要咬舌自尽。
“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该隐的音色沉得像雷暴前气压最低值,一旦越过就无法返回。
事实证明,告诉他有个屁用。
简落神志并不太清楚,断断续续的哭泣和细碎的娇嗔混杂在一起,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但无论她有气无力地求他也好,还是咬牙切齿地骂他也好,该隐简直无动于衷,按部就班得来,该攻城略地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含糊。只是在她推搡着他说真的不行了的时候,他毫无征兆地退出去。
打个比方,零下四十度的大冬天,温暖的房子本来完完整整,突然窗户漏了个大洞,那人肯定是不习惯的呀。
她下意识追随着逝去的暖意,却不偏不倚贴到他身上。该隐早有所料,明知索取为何物,就是不给。
“该隐,你是真的混蛋。”简落恨得牙痒痒。
他将她翻过来,换了个角度继续。
来自死亡世界的凉意涌上来,仿佛是大海中过夜的小舟,惊涛骇浪争先恐后地袭来,想要将你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去。讲道理你应该奋力挣扎,应该宁死不屈,可是有那么一刻,你就是想放弃所有,就是想任他吞噬。
那就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永远也不要浮上去。
荒诞的夜晚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落下帷幕,简落记得事后被强制性拎去洗了个澡,而后趴在一方坚实的胸膛上继续睡大觉。黑色的骨翼从下方延伸出来裹住她,挡住了凉飕飕的风。
这种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圆满。
此事的后续也顺带一提吧。简落第二天相当于瘫痪,连下楼都是坐的人力电梯,不过说来也是情有可原。但无法解释的就是精力旺盛而且不需要睡觉的死神大人居然挂上了两弯黑眼圈,看上去颇为疲惫。茜拉见了,就很好奇地问:“哥你咋今天气色这么差?”
当时三人正在吃早饭,一桌子的菜肴颇为丰盛。该隐听完,镇定自若地摇了摇红酒杯:“没事,今天有点累。”
简落把嘴里的牛奶三下五除二咽下去,抢白:“你累什么累?你还累?”
对话至此,茜拉已经嗅到了非比寻常的气息,却没料到自己老哥丝毫不害臊,反问昨天基本上道:“我为什么不累?昨天基本都是我在使劲,这你也要问。”话音未落,茜拉的嘴已经变成了0型,简落于是赶紧摆手,狡辩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于是该隐又毫不犹豫地道出了实情:“不用猜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是你妹妹啊!她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污染人家纯洁的心灵?”简落大惊失色地喊起来。
该隐往她盘子里加了个煎蛋,口气依旧平平:“孩子?她可比你大好几百岁。”随即他将刀叉摆放整齐,郑重其事地宣布道:“茜拉,以后落落不是你随口能叫的了。”
“哈?为啥?”茜拉不解地接话。
死神揉了揉太阳穴:“明知故问。落落是我的,你只能叫她嫂子。”
恨在对面不相识·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一拖就是这么久,这几周在伦敦政经交换qwq学习太忙了。
更对不起一上线就变成了开车作者,希望不会被锁……
第66章 【65】
要杀死幽灵,原来和杀人一样简单。只消将抹过火焰的刀插入他们的心脏,再强大的幽灵也会一命呜呼。
开始的时候灵还有些紧张,这会儿动麻利了许多,将刀尖使劲没入幽灵体内时,甚至不再有奇怪的液体溅出来。说实话,她并不是个干狠活儿的合适人选,真是亏得自己生了张线条坚定的脸,才能将这戏好生出演。
当然观众也很多,组织里但凡有点声望的猎人都到场了——通告里说三周前幽灵玛丽行动大获全胜,这艘猖獗了许多年的鬼船终于被攻克下来,所有的邪恶幽灵都被关押起来要集中处决,船上不计其数的宝物则全部归于组织名下。至于为什么执行处决的是个女孩子,大家并不知晓缘由。
然而那有什么重要呢?还有什么比将幽灵王绳之以法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吗?
幽灵王,说的就是最末端铁笼子里的那位。
他双手被拴住,强行吊起来,头却低垂着一动不动,和死了没得区别。若不是种族问题,这人应当颇受欢迎,先前抬头时,便可见得一张少年的脸。说是少年,恰到好处的棱角又除去了幼稚,祖传的银灰瞳孔,应当是七分贵气,三分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从容。硬要形容的话,是年轻帝王的模样。
老大专门讲此人被排在执行名单的最后,为的就是让他看完自己家破人亡的全部过程。从今往后,幽灵将从这个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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