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客,视野不是一般的好。今天不望不知道,一望吓一跳,那正中央翘着二郎腿在喝闲茶的,不就是该隐吗?
他怎么也跑来博朗格了?上次聚餐没过瘾?
可惜简落不能直接冲上楼去问,只能和茜拉挤眉弄眼:“那咋办?要不今天不摆摊了?”
“你难道还想摆摊?赶紧开溜吧,要是被我哥看到,我俩都是妥妥的完蛋啊!”茜拉缩了缩脑袋,“安排一下撤退路线,直接走正门那里他肯定能看见,我们从视野盲区绕到后台去,然后从后门出去。哦不对,准确地说是你的撤退路线,我可以留在这里继续玩。嘿嘿嘿!”
简落死鱼脸,猫着腰往舞台侧面的后台入口摸索。然而就在她快要成功进入后台过道的时候,鼻子撞到什么粗糙的物体上,一酸,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糟糕。
她在软绵绵的温暖氛围中醒来,周遭都是雪白的被子。脚在被子里不安分地捅了捅,比在自家的床上还自在。大脑短路了有五秒钟,简落开始转动眼球,上下眼皮间的缝隙也睁大了。四周是不同于该隐宅子里的精美装饰,像童话里公主的房间,梳妆台的镜子宽大,明亮,还有好看的欧式花边儿。
是梦吗?
她调整角度以看得更远,发现宽大的床铺正对着小客厅。这个方向正对着端着茶杯的某人,嘴角是噙着笑,周身却冷得过分。
简落瞬间闭上眼睛,装作睡到一半。
“别装了,睡醒了就起来。”果不其然被识破了,该隐这口气,怎么有点危险的味道。
她没辙,只好抱着被子坐起来,觉得腰酸背痛。不用说,她之前是被人下了蒙汗药,直接送到这房间里来了。趁着该隐喝茶的空档,她又隔着被子,鬼鬼祟祟端详他的表情。无论从哪个出发点,人家所有的表情都指向死路一条。简落巴巴地望着该隐,口水都不敢咽,就干瘪地慌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英明神武的该……隐,你听我解释啊……”
该隐眯起了眼睛:“我正在听你解释。”
这不是解释,这明明是留遗言。简落在心里嘟囔,手臂上莫名其妙爬上来一串鸡皮疙瘩,然后后背开始出冷汗了。坐在沙发上的人气场是如此强大,多一秒都是煎熬。
“怎么不说话了?”他碎金的眸光骤深,茶杯放到桌子上,像撞在她心坎上,“那不如我问你答。”
简落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是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单独跑来博朗格了?”
她眨巴眼睛,没有否认,然后就成功入套了。
“据我所知,博朗格只做三种生意,喝酒,卖艺,少/儿/不/宜。你背着我跑到这种地方来,一次两次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你猜怎么着,老板娘告诉我说你是个守时的顾客,每天都踩点到。知错要犯无所谓,屡犯不改,罪加一等。”该隐的袖口好像都带着风,呼哧呼哧的在宣告他有多生气。
“那你罚我吧。”简落老实道,“无论什么惩罚我都认了。”
在心里给自己倒计时,一边看他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身,将衣服的褶皱一一理平了。她以为他要揍她一顿,却未料他陡然抬眼看她。这种眼神,像降至零点的冻原被漫天的陨星击中,火星四散迸溅,又在触及冰封之时冷却,火星烟花一样扩散开来,然后沉没在裂缝深处,化为黑寂。简落愣住,惊觉失言,但为时已晚。
之前说到的后院失火与自身难保便是从这一刻拉开帷幕的。
她陷进柔软的床垫之中,而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顺着脖颈滑入耳中,是带着得意的警告:“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不许哼哼出声。”
这个要求对于一个新手来说,着实是太高。如果硬要事实论证,简落还是个清白之身。但理论上,她已经被吃得渣都不剩了。毫不夸张,他攻城略地,一平方厘米的空隙也不肯放过。从敏感的耳根开始,先是极其缓慢而轻柔的啃咬,像无数的蚂蚁爬过,然后软软糯糯而有些濡湿的触感从耳根传来,反复撩拨酥麻的神经。
简落触电般全身一抖,无法呼吸。
她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一开始死死咬牙,跟个石雕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反应。但身体总是比理智更加诚实,等他的嘴唇看似不经意擦过额心时,就像奥特曼的变身机关被摁下去一样,后续的变身过程根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他从额心一路吻下来,描摹出她五官的形态,然后辗转到光滑的脖颈。
雪白的皮肤经不起折腾,开出粉红的、娇艳的花。
简落以为该隐只是唬唬她就住手,然而人家根本不这么打算。正所谓吃了个透彻,肯定不是这么敷衍了事的。领口自然而然地散开了,等他吻到她锁骨处,暖暖的鼻息渗透进毛孔之中,她的理智完全死机,只会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抓的床单,等发现时正是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从下方加入,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五指的缝隙中钻出去,反包住手背,他们十指相扣。
至于另一只手,关键时刻显得尤为灵巧。像一条小龙,先是不着痕迹地褪了她的衣服,然后顺着身体的结构往下延伸,一阵一阵皆是颤栗。他动作很轻,轻车熟路而且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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