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馥郁。本来这里应该有更多的装饰,柜子里还会有功能比较特殊的小玩具,这些才是博朗格的标配。南知应当是看惯了这些配置,却不知怎么的过分坚持,除了熏香什么都不要。
“那他们到底是为我而来,还是为这些而来?”她问老板娘,后者拗不过,只好按照她的意思来。
这位宾客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慢,南知等得都快要睡着,才听得门把手转动起来。她保持呼吸平稳,丝质吊带裙紧紧贴在肌肤上,脖颈间略微有水珠,正顺着雪白的皮肤往下滑,然后落入锁骨的凹槽里,消失不见了。这样的着装,即便换成个女人也能轻而易举地撤去,她想着,万事总有第一次,是谁并没有区别。
门关上了,帘子后面是个高大的身影。
“你不冷吗?”开口的人音色沉稳,是有点心疼的口吻。
那人从帘子旁边绕出来,目光一直不肯直勾勾地看她。
真的是他!南知心中竟欢呼雀跃,他是人型的时候便是这副模样,五官的轮廓都挺柔和,一看便觉得内敛,但不近人。她还是不改笑容地坐于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看过去的眼神却怎么也轻佻不起来了:“若我没记错的话,今日的拍卖会犬神大人可没有出现,现在是走错了房间?”
“没有走错。”扎克依旧看着别的方向,又重复问,“你不冷吗?”说着他靠近一步,伸手要给她盖被子。
如果南知不动,厚实的杯子就会将她牢牢裹在里面,然而她偏不,反倒是拉了被子的另外一边,借力往前的同时顺势站起身来,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无限逼近。双方无论是谁稍有动弹,两局躯体就能贴在一起,然而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说真的,空调温度低,她穿的又单薄,当真是有些冷。南知奸计得逞地笑了笑,踮起脚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当然是冷的。”
“不过嘛,我看你挺暖和的,嗯?”又一阵气息从扎克的耳廓挠过去,怀里的女人抱住了他。薄薄的衣衫并不能算是阻碍,南知的双手扣到他后背上,像两条不安分的千足虫,被抱住的身体立马绷紧,僵住了。
这却是她期待的回应,扎克应该是深吸了口气,每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别闹。”
南知就当听不见警告,反倒是咯咯地笑起来。两只手在他背上灵活地游走,直到他们被捉住,强制性撤离。这会儿扎克还是站着,衣衫略有不整,而南知跪在床上,吊带从肩膀上滑下去,明明要露出大片肌肤,奈何白花花的棉被恰到好处给遮了个彻底。她看他面色如常,没有被占便宜的生气,也没有面红耳赤。
他就像在面对一个耍无赖的小孩般,明明游刃有余,只是之前选择了纵容而非制止她而已。但现在他看着自己,意思很明确——底线就是这里,一寸也不会挪,如果实相,就到此为止。
“我不信。”南知突然有些赌气,她不再笑了,“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吗?哪里不合你心意,我改了重头再来?”她心中五味陈杂,博朗格的头牌竟然惨遭拒绝,说出去肯定为人耻笑。但这都是小事,她在这里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做过?即便如此也从来没有动过出卖清白的念头,而第一次让她动了这门心思,让她觉得这或许不是件坏事,就是因为他。
但是当她满怀希冀地等到这一刻,自己喜欢的人选择了拒绝,这不仅是奇耻大辱,这很伤人。
“我没有去拍卖会是提前有事情,所以让简落来了。”扎克一手制住她,一手将她的肩带拉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甚至将被子也一并调整成让她舒服一点的盖法,“你这个拍卖会我从一开始就打算买下来了,所以我不是走错房间。但是南知,上/床这种事情,要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有意义。”
“你在暗示什么?”南知打断了他,她仰起脸直视着扎克,像在对质,“还是说我不够直白?”
她把心里翻涌的情绪咽下去,重新调整表情道:“我喜欢你,这样够明确了吗?如果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才有意义,我觉得和你就很有意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直说……我虽然不要脸,但这点自尊还是有的。”说完她别过脸去,顺着脸颊流下的眼泪还是无处躲藏。
原本清新的熏香显得格外闷人,两人僵持着,却都不明白争吵的主题。扎克扯了餐巾纸,极其仔细地把她脸上的泪水拭净,然后陈述道:“不是你的问题。”
南知咄咄逼人:“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你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每日来找我寻欢作乐?还是说因为我不够干净,不是神通广大的神族后裔所以我配不上?”
空调加大了马力,水晶灯的吊坠互相碰撞像在帮腔。这小小的封闭的空间里真是难熬极了,失望与无奈冲散了最初的喜悦,由此让气氛变得更加难耐。
“不要这样说自己。”他严肃道,随后叹气,“南知,你不懂。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她笑得讽刺,“这不就是任何事情中小小的一件吗?要找理由就找个有说服力一点的,不要一边挂着好人的嘴脸,一边说这种不过脑子的假话。”
终于,高高在上的神仙也被惹急了。扎克一副要气成狗的样子,鼻翼猛烈地扩收着,呼吸粗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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