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危险的笑眯眯。他偏头,似乎探寻着这个举动的奥义,然后看向自己的手,很无辜:“我也……不知道。”
十九岁的女孩子,连包扎都要打个端正的蝴蝶结,远看像他手腕上故意绑的装饰似的。简落蹬腿从他身上下去,海风刚好扑到她身上,她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寒战。
此时已到了落实日分,巨大的红日灼烧着海面,染出一长条的金色。疯玩了一下午的大学生们聚拢起来,商量着晚上的行程。白瑾坐在他们中间,看上去竟更年轻。她扇着扇子,不经意道:“若真是想找乐子,不如去树林里探险,我小时候和延卿就去过,还挺有意思的。”
这个想法立刻得到了赞成,大学生里当头儿的那个男生又跳出来补充:“我们就两两分队,然后约定个时间在树林另一头集合,率先到达的队伍获胜,最后一组明天请客,好吧?”他说这话时瞅着茜拉,但指名道姓地和茜拉一组肯定不服众,他的好姐妹灵机一动,建议道:“你们先去准备烧烤,我准备好抓阄的暗香,我们一会儿每个人选择线头,看看另一端是谁就和谁一组,公平公正,全靠缘分。”
大伙儿点头同意了。
简落意有所指地冲该隐使了个眼色,在心中拼命暗示。后者却装作不懂,就淡淡回了句:“嗯?”
“我想和你一组。”她认命地说。
他在心里回:“那你想啊,想又不犯法。”
“我想有什么用?你倒是帮帮忙啊!”简落急得跺脚,她想到自己要和一个陌生人在月黑风高的森林里游荡就难受。可是该隐摊了摊手,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不一会儿那女生将暗盒拿来了,餐巾纸盒改装而成,一看就是老早准备好的。不经过骚操作地化,简落从来不怀疑的她和该隐无缘,这次也不例外,她将第二根线使劲扯出来,果然看见了一个飞机头男生被拽着往这边走。对方看到她时可能是想打招呼,结果话到嘴边一愣,不知道她叫啥名儿。
简落化解了他的尴尬:“我是简落,你是……?”
“哦,我叫王洵,今晚我俩怎么也得赢吧?”王洵摩拳擦掌道,颐气指使地,“不然多丢脸是不,吃饭的时候先商量好计划,我负责查……”话说到一半,他看到搭档后面的人,情不自禁地住了嘴。
茜拉眨眨眼睛,满意地笑道:“王洵?我记得你的名字。”
“是是是,有什么事吗?”王洵听候差遣状。
“我想和简落换一下,我们两个一组,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就当我们是抽到的。好不好?”茜拉拍了拍简落的肩,用眼神告诉她“姐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王洵喜提女神,自然是连连答应,恨不得立刻开始探险。
其他人也陆续找到了自己的搭档,整个晚饭都充斥着对穿越树林路线的讨论,还有各种树林鬼故事的传闻。热火朝天的对话中,简落吃得很香,该隐挑嘴,所以她一个人吃着两个人的分,酒足饭饱,甚至还有点犯困。
很快月牙从树梢上浮出来,晚间十点十五分,海滩上已经空无一人。
树林里黑黢黢的,随便一个什么东西的影子都像鬼魂。刚开始的时候会听到不远处大惊小怪的尖叫,到了后来所有人的位置分散,能听见的只有虫鸣了。简落查过地图,树林是个相对规则的方形,直挺挺走过去便是,加上她坚持自己不是路痴,该隐就抄着手跟在后面,只在她快要一个趔趄狗啃泥的时候提醒一下。
简落跨过一截断裂的树干,开始找话题:“这里会不会有鬼啊?”
“有啊。”该隐直言不讳,“路过池塘的时候水鬼一直在对岸看这边,还觉得你凉拌肯定很好吃。如果之前左转就刚刚好能看到几个小鬼聚在一起施法,好像是在诅咒某个煤老板的第三者,民宿隔壁死的人也在。哦还有,刚你停下休息的地方,地底下其实是个乱葬岗,冤魂就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你在骗我。”简落底气不足,“我也是能看见鬼的,你忘了?”
“我没忘。”他在后面打了个响指。几乎是同时,一个脑袋出现在简落的脚边,还在咧嘴冲她做表情,至于这人的身子,正挂在前方的树上,摇摇晃晃的,像在荡秋千。该隐不过是把结界打开了几秒钟,刚才还壮着胆子在前面开路的人,现在已经拽着自己的衣角,说什么也不再走一步了。
他忽然有点想笑:“你不走的话,我们在这里过夜?”
旁边的灌木又晃了一下,简落一个哆嗦,眼巴巴地抬头:“不要。不是我不想走,是腿他不想,知道吧,他说他走不动。”
清风在树与树之间穿梭,混杂着新鲜的血腥味。与此同时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有点像电台播放的音乐,但音质特别差。这对讲机本来是李延卿发给各个组,说有紧急情况联系用的,如此看来质量也不咋地。该隐把瑟瑟发抖的某人拉起来,目光陡然加深:“简落,今天可能不太适合回去,还是在这里过夜吧。”
简落本来还想死皮赖脸求抱抱,忽然如遭雷击,清醒得不得了。
刚才对讲机里的杂音怪不得那么耳熟,原来是电影《生人勿进》的主题曲,最后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高音不是对讲机,是真的有人在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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