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意的都放在叶菀身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根本无法分身,现在回想起来着或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哪里注意她当时如此细微的反应。自己不经意的举动居然给她留下了这么深的阴影,早知道他当初给叶菀留在的印象这样不堪,他一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将那个物业当祖宗一样供着。
“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叶菀笑了笑继续说道,“后来你带了人来我家帮我装修,你一点也不像签合同那天那样粗鲁,干活的时候也是最出力的那一个,买装修材料的时候也没有故意坑我,我买水给大家解渴的时候,其他工人都很浪费地把水倒在身上降温,毕竟是我出钱,所以他们也就觉得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吧,可是只有你不会这样,那么热的天气你身上都是汗水,出力最多的是你,说话最少的也是你。那时候我就在想,你真是个不错的人呢,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聂泽耳根一红,心里热乎乎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全被叶菀默默地看在眼里,他原以为只有自己在默默地关注她,原来叶菀也是一样。
“再后来似乎每一次我遇到麻烦都是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二话不说的帮我,像之前帮我开锁,小区停电时跑过来找我,还有这次……慢慢的我就不再怕你了,反而觉得是我自己总是善于关注别人最不好的一面,庸人自扰。”叶菀凝视着聂泽,双眸闪烁真诚如光,都说眼睛是洞察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而叶菀的眼睛总是干净地让人如在梦中。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叶菀一个人絮絮叨叨般细致的轻柔话语声,聂泽像一个安静的倾听者,默默地回应着她,身旁粗大的栾树被晨风清冷的凉意刮过,一簇簇本来藏在枝繁叶茂间的米黄色细小花朵,如同一束黄色花雨纷纷飘落,米粒般娇软的碎花连坠落时都是无声的,凌乱的落在叶菀如墨般的长发里,宛若繁星坠海。
聂泽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不自觉的便伸向了前。
叶菀正兴致勃勃的讲述着,却看见聂泽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离自己越来越近,近的连他手上的每一条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一看就知道是一双干活的手,粗糙干燥纹路很深,手腕处还有几道已经退化地很淡的伤疤。
叶菀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看着聂泽,只感觉聂泽的手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被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摸自己的头,叶菀有些尴尬,脸颊上蓦然涌起了两片潮红,臊的不行。
正当她打算扭开的时候,聂泽收回了手。
叶菀松了口气。
看见聂泽刚才摸过自己的手攥的紧紧地,便问道,“手里拿的什么?”
聂泽刚毅的脸扯了扯,说道,“栾树花掉在你头发上了,我帮你摘下来。”说着他摊开手,几颗像桂花一样的小花出现在他手心。
叶菀伸出手放进聂泽的手心,从里面拈了一朵,好奇的说,“原来这个叫栾树花啊,我今天才知道,我刚来彭城的时候还以为这是桂花。”
聂泽此刻还沉浸在刚才叶菀将手放进自己手心的那一刹那,叶菀的手只有聂泽三分之二的大小,细腻白皙的手躺进自己常年干活的粗糙的宛如树皮一样的手里,极度鲜明的强烈对比,让聂泽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男人总是容易对女人一切柔软而精美的事物产生好奇,聂泽也不例外。
他迫切的想要握紧叶菀的手,感受她温软的体温,这样的想法从未停止过。但聂泽一直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惊扰了她。
此时的叶菀自然没有察觉出来聂泽的心理波动,她拨弄着头发,想要将落在发间的栾树花抖落下去,“还有吗?”
叶菀理着头发问道。
聂泽摇摇头,忽然说道,“不用抖下去也挺好看的。”
“嗯?”
聂泽紧抿着唇说道,“像、像星星。”
叶菀反应了一会儿在明白聂泽说的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陡然的升了上去,用手摸了摸脸,叶菀试图用微凉的手给自己降温顺便站了起来,跟聂泽之间隔了些距离。
“东、东西都买好了,我们回去吧。”说罢,叶菀提着袋子慌慌张张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聂泽看着叶菀慌乱的背影,差点一个踉跄,闷哼一声,笑了出来。
“慢点。”聂泽起身追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了回去。
将叶菀送回到家之后,聂泽脸上轻松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面色肃然地到了网吧,前台坐着江采红一个人,眼睛有些红肿,看到聂泽回来立马站了起来,懦声懦气地叫了声,“聂哥。”
“张炜呢?”
“不知道。”江采红摇摇头,嘴唇被她咬得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有什么事情一样。
聂泽自然也看了出来,江采红不说他多半也猜出了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只不过江采红不说,他也不想扯这些烂摊子。一个受了委屈连声都不敢出的人,聂泽懒得管。
他坐到江采红身边,将另一台电脑打开,这台电脑里面连接着监控,想起叶菀小区昨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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