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聂泽,又联想起那个还躺在病床上被打得不省人事的秦海,立马联想出了个大概,小小的眼睛里露出了大大的八卦。
“脸没什么大事,回去涂点药膏明天基本看不出来。”医生低头写了张单子交给叶菀让她去取药。
叶菀连连点头,忽然她站起身将身后的聂泽拉到他面前,“医生你帮我看看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骨头?”
聂泽手上的伤只是打人的时候留下的剐蹭,根本用不着来看医生,从小到大哪回打架受伤不是他自己解决,现在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来看急诊科医生,聂泽的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我没事!”聂泽缩回手想站起来,被身后的叶菀难得强硬的一把摁住肩膀坐下。
“医生,你帮我看看他,他的手上全是血,他一定伤的很严重。”
急诊科医生无奈,刚才住院的那个男人伤的不比聂泽严重,也没见这个女人半点关心,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医生看着一脸担忧的女人,勉为其难的拉起聂泽的手瞧了瞧,心里更是冒火,什么玩意儿,搁他这儿秀恩爱呢!
“这个伤啊,幸好你们来的早,再来晚点就愈合了。”医生连单子都懒得给他开,挥挥手就让他走。
叶菀听了脸色一红,似乎真的是她小题大做了。
“回去我给你买点酒精和棉签给你消下毒吧!”叶菀拉住聂泽正要出门的手说道,只要看着他手上的伤,叶菀就觉得过意不去。
聂泽倒是对这点伤不在意,多大点事儿啊,但是看着叶菀关心的眼神他心里倒是很受用,嘴上轻飘飘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回走,心里头却甜的冒泡。
出了医院之后,两人打车回了叶菀的住处,门口还残留着几摊血迹。叶菀拿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的装饰很多都是房东原本的,家具有些老旧带着90年代的味道,但屋里收拾的格外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被好好打理的样子。
叶菀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摊开聂泽的手掌,用沾湿了酒精的纱布先将他手上的血都洗干净,露出了本来皮肉破绽的伤口,叶菀轻轻摸了下他的伤口,“疼吗?”
“一点儿也不疼,小伤而已就你大惊小怪的。”
“什么叫小伤,你是因为我才跟他打架的,我心里过意不去,本来不管你的事的。”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今天幸好我在,他以前也这么打你?”想到秦海,聂泽额头上青筋暴露。
“你和他?他真是你未婚夫?”
想起往事叶菀愁眉紧锁,索性就将聂泽当做倾诉口和盘托出,“我和他早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妈死后我就下定决心不再跟他来往,我来彭城也有一年了,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突然来找我,我也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叶菀又是惊吓又是好笑,她忍不住抿出了一个笑容,“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说实话,看你打他的样子,挺爽的!”
聂泽半点也笑不出来,又问了一遍他最关心的问题,“他以前也这么打你?”
叶菀楞了一下,摇摇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是个很文雅的人,可能今天他喝了酒,也可能我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他吧。”
他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大学四年唯一的爱人,她和他从相知到相识,她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给了他,只可惜后来才发现原来都是喂了狗。
并没有所谓的第三者插足,也没有父母长辈强行棒打鸳鸯的狗血剧情。叶菀和秦海的恋情在当初备受双方家长的认可。毕竟两个年轻人的知识背景都相同,也有共同语言,没道理不同意。
后来叶菀参加工作,两人也默契的将结婚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双方父母见面交谈和洽,秦海是外地人家庭条件一般倒也不能说不好,只是相对叶菀来说还是差了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长辈们也都理解,毕竟老话说的好,莫欺少年穷。
可这一切在叶菀妈妈病重之后就忽然变了。
原本准备谈婚论嫁的两家人,一下子忽然就断了联系。秦海的手机长期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微信QQ每一样都联系不到他。当时的她,母亲病重每星期都要接受痛苦的化疗,病房里每个深夜都有她濒死的哀嚎,而昂贵的医疗费和高昂的进口药几乎将她压垮,仅仅一个月叶菀整个人就瘦脱了相,憔悴不堪。
就在这个她最需要身边的人支持的时候,秦海没有出现。
这个她曾经想要托付终生,纳入自己生命另一半血液里的人没有出现。
在秦海失联后的一个月后,她躲在医院的厕所里大哭了一场,然后很快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她没有时间哀伤,妈妈的病情每天都在加重,她在医院忙得分不清白天黑夜。
后来叶菀妈妈撒手人寰,这个曾经失联近半年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又突然出现在葬礼上。
隔着殡仪馆的花圈,叶菀默然的看着这一脸悲戚的秦家人。
这么多年叶菀都母亲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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