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骗了:D
☆、恩赐如劫
褚和面色如常:“我们不过早就说好的才是。”
周寻:“也是。索性不怎么严重,宋府那边的事情还需多多拜托你才是。”
“周寻,你是真敢想也敢去做啊。”褚和看了看四周,“楚大人可是前脚方才走的。”
“有什么要紧,早都是在刀尖上tian血过生活的人了。”
“那程府那边,你打算如何,还要拖着吗?”
周寻皱起眉头:“你且让我再细细思量一番。”
褚和语气中渐渐浮起一丝怒意:“周寻,你不要忘了,程府从前是如何待你的,尽管你心里放了人,可你觉得以现在的你,就算竭尽全力,还想着能保得下一个程家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我们,若是存着的这份心思叫楚休知晓察觉,自保都难。”
褚和不知晓自己是怎么会轻易心软到想要帮他,拉他一把。
许是有一日屋中难得的畅谈,周寻:“我在醉香楼的时候,一开始是恐慌的,我从前答应爹娘要好生活着,可从来没想过是以这一种屈辱又无.耻的方式活下去。我并非自甘堕落,也不是没想过逃出去,只是在醉香楼待着的那几天,我不断看着有逃出去又被抓回来打断腿,打到残疾的。太多了。”
少年就着满地洒进来的银白色月光,二人早就习惯了黑暗,并不点灯,在那里不疾不徐缓缓道:“我瞧见的太多了。你知晓吗?那时候醉香楼有个比我年岁还要轻的,也是被人卖了进来,日日为了活着做着这般为人不齿的活计,我和他抱着膝盖坐在阁楼,只是因为他侍奉的好被客人赏了一叠点心,他都想着拿来与我一同吃。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时候他吃着点心,嘴边沾上一些点心渣子,脸上满足的笑。可是那一日他告诉我,‘阿寻哥哥,我好累,我想离开这里了。’”
“他逃了,我帮他打了掩护,可是最后呢,那些人将他抓回来,打得浑身是伤,去了半条命,他为了不在伤好后继续侍奉,自毁容貌。做着醉香楼最下等的粗活,日日因容貌被人耻笑。他后来就只握着我的手对我说‘阿寻哥哥,别逃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我后来,便也就麻木了,只是我难以忍受在他人身下榻上承欢时从自己嘴里发出的迎合之声,我觉得恶心作呕。自觉吞了毒药毁了嗓子。”
少年摸着自己的脸庞,笑着:“这张脸,对我来说让我得以在醉香楼中安好度日,可它不是恩赐,是劫数。”
褚和听着,想到当初也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害得素素远走,便觉得,这世间人大抵一般薄情,都会肤浅的因为容颜给旁的人设置更多上许多的苦难,受更多的罪。
周寻:“可是我不恨这张皮相,因为她喜欢,所以我还得好生护着这副皮相,讨她欢心。我一无所有,没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便想,即便是因为这张脸,能让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时片刻,也是值得。”
那时候,褚和听了,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动容,他第一次觉得离这个人近了些,这个少年似乎并不像瞧着的那么真正的冷血薄情。
但这世间无辜又值得同情的人何其多,帮得了一个,他帮不了所有。
他记得再清楚不过,让他真正愿意拼着去试一试,大概是那一日因着任务,楚休又赏了他一顿好打,他走进厅堂时,周寻跪在地上唇边流出的鲜血殷红,却还是紧紧拽着他衣边,郑重而狠厉道:“我要爬上去,要从最低处爬到最高处,我要让再没人能轻易将我踩在脚下。”
褚和忽然就觉得,这个少年再脆弱不过,他要的,不过就是在没有人能告诉他对错的时候拉他一把。
褚和回答的声音轻轻的,似是怕吓到他:“好”。
那一天起,他们就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了,长他几岁的褚和会帮衬他,陪着他,如同真正的兄长一般。
两人突然相对无言,褚和:“阿寻,莫要感情用事,功亏一篑。”
周寻忽然想到什么:“褚和,不要动她。”
褚和抬眼认真的看着他:“不会。”
褚和:“你身上的伤自己去处理一番,我还得先行一步回宋府,免得惹人生疑。”
二人眼神会意,楚休此时已经离开,但以防他方才并未离开,二人索性大方的讲了明白。
隔墙有耳,楚休听不到也罢,听到了也必然是不动声色等着看他二人能掀起什么波浪来。
待他进厅堂听闻周寻直言“你不是应当知晓”的时候,他就知晓周寻心里有了新的主意,故意为之,他需要的只是他不动声色的配合。
褚和回了宋府,他在宋府一向也带着□□,先前那真正的侍卫为了便于他留在宋府早就被他解决了。
宋安也不曾起过疑心,他待在这一处,必定瞒不住楚休,接到何府的任务,楚休遣周寻去行动,周寻便拉着他一道去宋府。
褚和去向楚休请求关键时候助周寻一臂之力,楚休不疑有他应允了。
故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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