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哪里能真正关心国家大事。
左不过是一朝又起的更迭,只要安居乐业,根本不关心那把椅子上坐的是谁。
光明塔亦是如此。
他们推演国祚,被历代皇帝奉为国师,但是他们并不是某个朝代的专属,反而可以在更迭之际依然站稳世外之人的位子。
跟他们不理俗事,也有莫大的关系。
“我……我是有事来找国师。”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放错了章节,现在替换一下。
☆、第二十四章
楚清和声音清脆,带着微微颤抖,因着惧意而没有直视祁羽,反而微微斜目看向摆在一旁的琴。
焦尾琴看起来有些陈旧,应是有些年份了,隐隐可以闻到空气中的沉香味道,染了几分神性,便显得虚渺了。
祁羽只是略显讶异,片刻恢复一如既往的淡然,“不知公主有何事?”
楚清和想了想,其实自己是没什么事情要过来的,只是想到苏七七昨日见过国师,有心想要比过苏七七罢了。
但是这样的心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她看向祁羽,声音沉静下来,眸光璀璨,似有异光缓缓流过,“我想问问,苏七七的病症。”
祁羽更是诧异,摇摇头,“苏姑娘的病症,不便与他人言。”
楚清和感到尴尬异常,咬着唇继续道:“为何?”
“公主若是想知道,不若亲自去问苏姑娘好一些,我却是不方便的。”
祁羽的声音不急不缓,在徐徐清风中更显得柔和几分,缓慢的抚平了楚清和内心的焦灼。
楚清和点头,继而问道:“那可否帮我看看身体?”
祁羽点头,右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楚清和坐在了软垫上。
“公主将手伸出来便是。”
祁羽毕竟已经算是方外之人,与人也不必有男女大防,昨日亦是如此。
楚清和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她本身就是在军营待过的,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同一个帐篷,自然没有在意这一层。
只是因为祁羽随意的就把焦尾琴当做腕垫,所以有些意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好。”
难得的静谧,楚清和低着眉,看着搭在自己腕间的一双修长骨感的手,柔软微凉触感似乎白玉。
楚清和久违的感到自在。
在将军府这几日她经常感到不自在,连奕城一心要护着他那个矫揉造作的表妹,却根本不考虑她如何作想。
曾老夫人更不必提,自然是站在苏七七那边的。
她本该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却落得个外人的待遇。
想到这儿,楚清和开口:“国师觉得苏七七怎么样?”
祁羽没有动,微微皱眉后,道:“苏姑娘如何?”
其实问出这句话的理由也很简单,只不过是需要别人肯定而已,就好比女孩子在别人面前问,你是如何看待另一个女孩子的。
她所要求的也很简单,无非是让你回答,你比她要好。
仅仅如此而已。
只是祁羽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收敛起心思的装模作样,乍一听到楚清和这么直白的问话,不知该回答什么而已。
他自小和人相处的不多,大多时间都在推演国祚,不明白也属实正常。
楚清和看着祁羽清白的眼睛,一时泄气,“你觉得苏七七好还是我好啊?”
祁羽眉头皱的更深了,想了半晌,最终只道:“不予评价。”
他和苏七七还有楚清和接触不多,何况在人后评价他人实在是不如何好的行为,他又自小寡言,只要他不愿意说,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楚清和却没想那么多,咬咬唇,流光溢彩的眸间满是执拗,看着祁羽的目光固执至极,“若我非要你说呢?”
祁羽收回搭在楚清和腕间的手,“公主莫要如此。”
清净的凉风阵阵吹着,祁羽顺在身后的长发被吹起,他本就未绾发,此番看起来好似要飘走,仙人一般,脸上的表情冷漠几分,“公主大可不必与他人比较,无论如何,你都只是你自己罢了。”
楚清和只是困顿,祁羽虽然和人接触不多,却也听多了痴男怨女的故事。
其实大可不必。
他一直是这个想法。
总是穷途末路却有仙气缭绕,不必为了什么执着太多,人最终还是要归于尘埃的不是吗?
只是楚清和看不透而已。
“国师,若是我一直得不到呢?”
这才是楚清和惧怕的,她自认自己并非痴缠不讲理的人,却也惧怕自己真的变成这个样子。
“公主心中自有决断。”
祁羽淡淡回话,纤长手指拿着笔在纸上描画着什么,半晌回话:“公主去找太医拿这些药便是。”
他将纸递给楚清和,神情淡漠,没有因为楚清和刚刚的失态露出半分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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