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已经打过招呼，说了不会在酒店下榻，原本酒店只是放置行李的地方，据说是去会友。”
    难怪左等右等不至，秦依依谢过她，回到桌前匆匆地收起资料。她们准备多样，不过根本用不上。
    小助理跟在身后不敢多问。
    从公墓扫墓回来，姜友神色沉重。
    属下终于打通莫初浩的电话，他接过顿时冷冷地道：“整个上午跑哪去了？不是约好了一起去给爷爷扫墓吗？”
    电话的那头，莫初浩懒懒地开口，“今日真是不巧了，昨天晚上喝了点酒睡过头，家里已经摆好餐宴，现在就等姜叔呢。”
    他不满地挂了电话，要是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混蛋，耳光早已经招呼上去，偏偏莫初浩打不得骂不得。
    回去后莫初浩见他板着脸，心中不以为然。
    每年四月趁着签订单之际必来登门，爷爷早已经化作一捧黄土，不知为何各种节假日，姜家都会派人前来，押着他一起拜祭。
    “姜叔来的正好，想来这些天，爷爷也想你们，早上出行还顺利吧。”
    姜友不理他，尤其看他恭敬的模样更加生气，压制住心底的不满冷冷地说道：“我看那儿杂草丛生，寻常也该派人前去清理清理。”
    “姜叔说的正是。”
    莫初浩心中不住嘀咕，“哪里会杂草丛生，每次吹毛求疵故意找茬。”面对着长辈敢怒不敢言。
    “昨天一下飞机，我去工厂里瞧了瞧，现在的厂子管理上散漫，这次扩大生产，得加上一条生产线才行。”
    莫初浩闻言喜上眉梢。
    “这次的订单比往多了百分之五十，不过你一定不能够出错。”
    “小侄子做事，姜叔你尽管放心吧，来，喝酒！”只要拿下增加的一笔单子，可抵得上别的小公司一年。
    个个想要觊觎眼前的肥肉，他们不知道姜家和莫家两家的爷爷辈曾经一起打过仗，是生死之交。
    单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抢走的。
    在吃饭之时，姜友瞧见旁边陪坐着的阿珍，一双泛着波光的桃花眼透着几丝妩媚可人，又文文静静地坐在旁边。
    “她就是阿珍？”
    阿珍拘谨地起身，“姜叔好。”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近进来帮初浩打理生意。”
    她的面庞艳丽为人正派，将手中的酒一口喝干，“你说你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赶早把婚礼给办了，也好让莫初浩收收心。别再整些三五不着调的。”
    “姜叔你说哪去了呢？”
    莫初浩也顾阿珍眼中的期盼，淡淡地说道，“我还小呢。”
    “已经不小啦，成家立业，现在接管家业还得尽早成家，也让长辈放心嘛。”
    身后的属下说起酒店里有多人正在等候，莫初浩赶忙起身说道：“姜叔还像往年一样，不要再回酒店，就住在侄儿家，房间已经为你收拾好了。”
    “这么多年他们都未曾见过我，所以住在何处都一样。今年不同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阿珍一眼。
    家中多了女主人，他觉得最好回避。于是婉言谢绝，低调地回到了酒店。
    彼时秦依依刚刚离开不久，很快接到前台小姐的电话立刻拉着小助理折返而回。果然来到四楼门前，保镖挡在道口。
    “对不起，这层楼已经被我们包了。”
    个个心中疑惑，姜友回来之时低调，一路都不曾引人注意，眼前的女子随后便赶来。
    “我知道，请姜总给我五分钟。”
    秦依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按着胸口平静地回道。
    他们冷冷拒绝。
    “那好，我也不为难你们，这些是我们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做出来的。只要能够放在姜总我能看到的地方，我们绝不会再露面。”
    一叠文件而已，放在桌边并不打紧。对秦依依的乞求满口答应下来。
    大厅等候的越来越失去耐心，只有秦依依依旧在等待。
    见到和往年一样桌子上的几份文件，姜友没有像往年让人丢进垃圾筒，坐下随意翻看。
    他口中嘟囔着：“整个城中有多少人盯着单子，偏偏莫初浩言语行轻挑，他得瞧瞧她人的努力，也好鞭策往后上进。”
    在几份计划书中只有一个姓秦的女子名字跳入眼帘。接过旁边助理的手机将整份计划拍摄下来，旋即发给莫初浩。
    他正在浴室里泡澡，玫瑰花瓣的清香还有香槟，浑身飘飘然，直至手机信息叮咚的一声响。
    等到打开后明显不是公司所做的计划书，只拉到最后的名字时，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不久前的直播行业令他颜面扫地，如今连电脑不愿意再碰。
    不过上天对他不薄。
    你们争破脑袋也想不到，姜氏集团我们毫不费力气拿下，再精美的计划书也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
    姜友的话令大为打击住心。
    “大侄子，一直啃老本走不长久，好好学学人家钻研的精神，他们起步较晚，为人行事更为严谨，长将后浪推前浪，别被后浪给追赶上，等到时候不单单你们莫家，就连我们姜家也颜面无光。”
    年纪越大越啰嗦。怎么会呢？现在公司遥遥领先，至于其它的哪能够和他相比。莫初浩撇撇嘴将手机放回去。
    拥抱温暖的洗澡水，只觉得眼前心中的兴奋狂喜无人分享，大声叫着阿珍的名字。保姆在外面回道：“先生，阿珍小姐去公司处理事务。”
    一天到晚的也不见人影。
    他湿漉漉地跨过水缸，来到镜子前面，不知何时小肚子有了赘肉，手臂精壮有力，肚子上隐隐有几块腹肌是。
    最近日夜游戏将身材弄垮了，可也算是一枚帅哥，他套上那西装，将秦依依约到高档的饭店。
    她本不愿前去，只不过莫初浩提到姜支，他为人浮夸，却说单子如同探囊取物，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应允而来。
    水晶灯光下，他白皙的面庞下线条流畅，大而空洞的眼睛，眼前正是精致的脸庞，和往无的照片相比明显曾经动过。
    他起身扯了扯西装，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哪像是之前在游戏前面的糙汉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呀，这里我先提前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