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脑袋不免有些发懵。
“我们不可能生活在一起!”小董一下子怔住了,王副厂长婚内出轨俄罗斯女人、惹上麻烦了?
“哦,是这样!”看到小董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王副厂长不慌不忙地开始编谎,就如同他在一生中镇定地摆平各种复杂的局面。“啊……这是厂里的一个女同志想要的……免得俄罗斯船员追求她,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哦……原来是这样……”小董大张的嘴巴合上了,他坐了下来,拿过钢笔,在信纸上刷刷几笔。心里还很内疚,差点错怪了厂长。“好了!”
王副厂长接过信纸,满意地看着上面写着的一行漂亮的俄文字母,叠起来放进了口袋,边走边说,“谢谢啊!”
小董目送着王副厂长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关心职工的好领导,事无巨细!”
王副厂长把小董刚刚翻译好的那句话的信纸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来到邮局,用中英文在信封写上了“俄罗斯莫斯科原苏联电子电气科研所娜塔莉娅阿列克谢耶芙娜彼得诺娃收”,并在那张信纸的落款写上了“江涛”的汉语拼音,并附上了那次江翻译上门作客时与王芸芸的合照,寄出了国际信件。
苏联已经瓦解了,现在莫斯科是俄罗斯的首都。那个娜塔莉娅能否最终收得到这封信呢?在回去的路上,王副厂长的心里,还不免有些隐隐担心。
“唉!管它呢……我能帮女儿的,只能做到这一步。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他迈着比来时更轻松的步伐,回到家里。
望着依然坐在沙发上,茫然失神的女儿。他走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放心吧!江翻译的心上人不会等他了!”王副厂长信心十足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芸芸很惊讶!她猛的抬起了头,看见父亲狡黠的笑容,因为激动,嘴都有些歪了。她从来没见过父亲的面容如此丑陋。
“你别问,反正就是不会等他了!”王副厂长看着诧异的女儿,笑得很灿烂。
王芸芸沉默了一会,像突然醒悟似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父亲,“你……你做了什么?”
“我……我也没办法……!”王副厂长眯缝着眼睛,神色很可怕。“我……我只不过以江翻译的名义,给那个娜塔莉娅寄了一封信,告诉她不用等了……”
“爸,你不能这样做……你太卑鄙了!”王芸芸急眼了,冲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喊道。
“卑鄙……我卑鄙?!”王副厂长苦笑一声,“爸爸为了宝贝女儿,卑鄙一回也值得!”他不以为然,振振有词。
“爸,你太过分了,我不理你了!”王芸芸气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副厂长试图过来安抚女儿,被她气呼呼地推开。
“江翻译……这是翻译费……你清点一下……”在厂区附近一处僻静的街头角落,黄老板拿着我刚刚给他的资料,就马上爽快地掏出了钱。
“没错……”我心里乐滋滋的,把钱装进口袋。
“那以后还得麻烦你……”黄老板客客气气的说。
“尽管吩咐……我保证及时地高质量地帮您翻译好……”
“那好……再见……”
“再见……”
在船舶修造厂的最后一艘俄罗斯船舶的维修工作接近尾声之后,我整天无所事事,闲暇的时间更多,我甚至还偷偷帮几家想开拓中俄边境贸易的小公司翻译了一些产品说明书,挣了一些钱。
与此同时,我对娜塔莎的思念也日益浓烈。
我算了算,手头攒的一点钱,足以能够“从青岛坐火车到北京,再在北京转飞机到莫斯科”一个来回。我终于忍不住要走了。
高高的落地窗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旅行线路。最上面的玻璃上,用大大的红字写着,“代办火车票、机票、护照、签证”。
我在这家旅行社,花钱办理了护照和签证。
“这是你的前往莫斯科的护照、签证、火车票、机票,我们都帮你办理好了……”旅行社的一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抬头看见我走进来,马上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拿出相关证件和票据。
“请在这儿签字……按上面的钱款总数付完余额……”她白皙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
我又按照托尼亚留下的联系地址,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到莫斯科的航班时间。
出发的日子,终于要到来了。
下班后,我拖着空的行李箱坐车跑到市中心的商城,买了几乎满满一箱泡泡糖、二锅头。听说,这些东西目前在俄罗斯很受欢迎。我还特意去寻找那种泡着根人参的小瓶酒,没想到,居然买到了!这种酒,托尼亚最喜欢了。
回到船舶修造厂单身宿舍,门卫大爷看见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拎着大袋小袋,似乎吃了一惊,怔怔看着我。“你这是……怎么?……”
我干脆让他知道,大声说道,“明天早上我来退房!”
“你要走了?……这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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